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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八百四十五章 艾尔莎?

      银之血会因为吸收了负面影响而具备毒性,显露出晦暗的色泽。
    那银之血塑造的身躯变成黑色,立刻就让亚戈意识到自己受到什么力量的负面影响这件事。
    是那风衣男,是心灵力量的影响?
    亚戈当然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这个。
    但是.....
    作为偏移序列,作为拥有部分认知力量的途径序列,刚才那短暂的交战中,他也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风衣男的力量是什么程度。
    他也能够确认,使用无头骑士和稻草人的能力,他是击破了那白光的。
    而更重要的是.....
    亚戈的视线扫过了不断落下的雨幕。
    在那风衣男消失后,随着雨点垂落,他身上的银之血却没有停止变色,而是变得愈发晦暗。
    这才是决定性的证据。
    尽管不知道这雨点是什么,但存在危险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个风衣男消失到哪里去了,也是他非常在意的事情。
    扯了扯自己嵌在体内的悖论迷锁,银之血上覆盖的晦暗尽数北被吸入其中。
    看了一眼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崩坏的悖论迷锁,亚戈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在心中对用悖论迷锁拟造银之血划了个评价。
    随即,他的身形随着座下的无首战马迈开步伐,快速消失在雨中。
    银色乌鸦尾随而飞的身影,在雨幕中逐渐变淡。
    ......
    亚戈停下了脚步,翻身下“马”。
    尽管只有他知道无论是无首骑士还是那匹无头的战马,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站在骑士肩膀处的乌鸦才是他的正身。
    又或者说都不是他的身体,就连乌鸦都不是。
    只是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
    在这个疑似被秘密途径的力量,疑似被书中世界力量影响的亡灵港中,亚戈看到了一副画面。
    他看见刚才那个风衣男化身的光人立在空中,也可以说被钉在空中。
    他看见雨水和云层涌动凝聚,仿佛活着一般,以透着水流质感的“肢体”,抓住了被钉在了雨幕中。
    潮汐?
    那股与朗费罗有些相似的跃动感,让亚戈给这个非人力所能及的景象确定了对应的途径。
    潮汐途径?
    原来是潮汐途径吗?
    尽管“水”这类意象,的确潮汐途径应该是第一个被联想到的。
    但,在现在的亚戈所认知到的事物中,还有死灵途径,准确一点是更久远之前的“旧”死灵途径。
    那个每个序列不是涉及到水就是天空意象的途径。
    这个亡灵港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他有所猜测,但只是粗略的。
    如果说这个亡灵港的确是被“书中世界”的力量影响,和“书中世界”这个不知道具体和“无知之海”是什么关联的“镜世界”影响的话。
    “镜世界”,这个在他认识中和“巫师”绑定在一起的词语,如果与“序列途径”的高低联系在一起,那么肯定是“高序列”。
    是“使徒”才有能力接触的事物。
    他所不清楚的,高序列的强者们可能存在的争夺和拼杀。
    只是,为什么会是“潮汐”途径?
    在亚戈之前对序列途径的推测假想构图中,他甚至都没有确定“潮汐”途径到底对应卡巴拉树上的哪一个路径,对应哪一张塔罗牌。
    是他所知的众多序列途径中,极少未确定的。
    而原因,正是因为其与死灵途径不清不楚的纠葛。
    按照意象来说,“潮汐”这个词语能联想到的除却“水”、“海洋”之外,也就是“月亮”了。
    他甚至因此怀疑过“黄昏”途径到底是不是对应“月亮”,认为“黄昏”途径是不是应该对应“世界”。
    但是,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黄昏”对应“月亮”。
    “潮汐”途径对应“世界”?
    在亚戈的途径构图中,死灵途径和潮汐途径之间的关联,应该是质点6,目前他只能确定与“生命”这个意象有关的“质点”。
    他的猜测,最后也是收缩到“16”的“女祭司”,还有“36”的“恋人”这两个路径上。
    但也仅此而已,他当时思考的东西,主要集中在“尽头之塔”这个从结构上来说,对应了卡巴拉树的“质点”的东西。
    他主要思考的是“尽头之塔”、“途径”、“神明”之间的关系。
    对于哪个途径准确对应哪一个路径,亚戈并没有足够确切的证据。
    而就在这个刹那——
    轰隆!!!
    仿佛雷声,但却没有任何闪电光辉,只有让他感觉到压抑和不适的潮水声。
    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段时间。
    那段在他每次跳往废墟圣殿都会听到的、带着混乱感的微弱潮水声。
    也就是这个想法浮现的刹那,银之血塑造的无头骑士肩膀上,银鸦姿态的亚戈,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废墟圣殿.....
    然而,此时,另一个声音响起:
    “还真是贪恋权柄啊,可惜,太晚了。”
    随即,一个让亚戈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艾尔莎!?
    看到那人的刹那,惊愕的情绪涌现而出。
    银色的长发、让他产生了要夺取对方力量的年轻女人。
    那股冲动感,不用说,就是血脉冲动无疑。
    那长发的银色表征,也是银之血,是法斯特家血脉的标识。
    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在那声以卡特西亚语发出的轻笑声后,亚戈再次听到她的自言自语:
    “我们应该怎么做?”
    “当然是阻止。”
    “被人剁掉了手脚的女神又活过来了,想要重新变成女神,但是,如果真的被她拿回去了,那她就可不只是女神了,哈哈哈,应该叫脚神?哈哈哈!”
    自言自语?不,更像是对话一般。
    连语气都是询问和解答的语气,那没有变化的声线,在回答时,亚戈甚至还能够听出一股嘲笑的意味。
    嘲笑“女神”?
    不,不仅仅是嘲笑所谓的“女神”,也是在嘲笑艾尔莎。
    或许是因为秘密途径的偏移,认知方面的能力带来的敏锐,又或者是概率途径的影响,亚戈确认了这个细节。
    只不过,艾尔莎的身影,在下个瞬间,随着雨幕形成的巨大触手砸落,而消失在亚戈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