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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一百七十九章 客至

      但鉴于许易在这方面稀碎的人品,没谁乐意听他解释了,他还待说话,一双丰润樱唇已将他嘴巴封住。
    “等……”
    许易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切断了星空戒和外界的联系,他可不想让荒魅见到这少儿不宜的内容,就那混账的破嘴,弄不好得说上半辈子。
    咣的一下,许易脑子空了,灵魂好似从身子里飞了出来,初始,双方都是无比笨拙地接触着,不消片刻,男人的本能令他迅速地掌握了主动。
    嗖地一下,捆绑许易的白纱收走,许易从了,一从再从,剑及履及的他,恨不得此生永如此刻。
    被翻红浪,一晌贪欢。
    这边,许易登台入室,拥冰云仙子,享人间极乐。
    那边,牛刚火还杵在院子里等候,心如乱麻,眼睛瞪着黑洞洞的厅堂,又酸又痛,想离开,又不甘心,怕惹冰云仙子不快,几度问询,人家只说冰云仙子有事,他如果不愿等,可以离开。
    牛刚火的一颗心被煎熬得又焦又脆,如果让他知道了许易现在在干什么,估计得立马自爆。
    前厅中,龙皇孙,谢玄庭一干人等,喧哗得快要将屋顶掀飞了,一帮人心里的咒怨,如果凝实,牛刚火不用自爆,保准也被射得千疮百孔,粉碎成渣了。
    现在牛刚火的状况,就是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偏生他还不自知。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许易累断腰。
    这是许易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完全毫无意识,便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无双玉人正凝眸望着他,欺霜赛雪的手臂正抚在他胸口,玉颜如仙,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累不累?”许易问。
    攸地一下,雪美人红了脸,藏在被中的纤纤玉指,夹在他腰间,狠狠扭了一记。
    许易咧嘴一乐,一双手顿时又不老实起来,顿时,玉颜泛红,声音渐渐酥软。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任你才子君子,无双高士,骄矜如许大猪蹄子,闷骚的面纱一被撕下,满满地就剩了四个字:兽欲银心。
    雪美人也不阻他,只是努力迎合,一次又一次。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许易竟又沉沉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枕边人已不再,一张梅花纸笺,覆在枕边,许易揭起,却见上面写着:君问归期未有期,重逢便在仙缘时。
    乍逢才欢,便又离别,许易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被掏空了。
    他开始清空所有的情绪,仔细想这一件事,他发现才一开始,雪紫寒就没有想跟他说关于她的这些年的消息。
    整场重逢,看似偶然,也不是没有早就准备好的可能。
    这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主导这一切。
    忽的,许易想到了“小喽啰”,当初还在西洲时,许易才接触到银尊的存在,因着晏姿的失踪,他怀疑自己被监视,便导演了一出假自杀,果然将监视他的人诈了出来,那人自称“小喽啰”,并和许易说了,他想见到晏姿,须得才成就地仙时。
    现在,雪紫寒也留了这样的字条,让他不得不生出联想。
    这个人会是谁呢?他最先想到的就是鸭子,以瑞鸭的无敌神算,和每到一地,喜欢自成势力,鸭子是绝对有实力,能做出这种种举措。
    但很快,又被他否决了,鸭子和他没有什么利害冲突,若真是鸭子,鸭子完全可以直来直去地吩咐,犯不着装神弄鬼。
    而且这种装神弄鬼,根本毫无意义。
    想得头都炸了,许易却却越来越迷茫。
    “也罢,终归是见着了,终归她过得比我好,没什么好担忧的。”
    无奈,他又祭出了精神胜利法。
    他一路行来,经历的挫折实在太多了,多到不熟练地掌握精神胜利法,根本就不可能抗住的地步。
    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从殿中行了出来。
    行不多久,便见牛刚火一脸怒气冲冲地撞了过来,到得近前,牛刚火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目眦欲裂地道,“你踏马地找死,敢玩老子,冰云仙子宁可见你这个贱种,也不见老子,你踏马……”
    牛刚火简直要气疯了,他在院子里站了足足两个时辰,最后来了蒙纱丽人,来传话说,“冰云仙子有急务,要先离开了。”
    说完,人家也不管他是何情绪,直接就离开了。
    牛刚火气急败坏地行出院子来,却不见了许易,一番寻觅,在此间遇到了,见得许易红光满面,分明就是有了好事。
    他念头一转,陡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冰云仙子也如谢玄庭一般,洞彻了玄机,知道那首诗作的作者乃是许易,跟自己玩了路子,故意将自己晾在那里,却去见了许易。
    越想越觉有道理,越想越是憋屈,若不是顾忌物议,他早就下了毒手,将许易活活劈死在当场。
    牛刚火正暴怒间,忽然瞥见许易手上多了一串坠子,莹莹玉坠中,有两个篆字,正是“冰云”二字。
    啪嗒一下,他一把拽过那串坠子,顿时松开许易,双眼怒睁,如见鬼一般,死死瞪着许易,喃喃道,“这,这……”
    直到牛刚火将坠子拽走,许易才意识到这玩意儿的存在,待看清坠子上的文字,立时明白,这是雪紫寒留下的定情信物。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敢漏掉一星半点,老子活劈了你。”
    牛刚火气得脑子抽抽的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本,他的羞恼,全是来自冰云仙子的轻视,宁肯见一个卑贱之人,也不肯见他,一肚子邪火,全冲许易去了,待他见得许易手腕上的那串玉坠,他登时懵了,想不通了,迷茫了。
    他能理解冰云仙子因为酷爱文学,愿意见能做出名篇佳句的文人,可若说冰云仙子只见许易一面,便将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玉坠赠送,这等若是赠定情信物啊,这合乎逻辑么?
    冰云仙子何等样人,眼前这家伙是什么人,两个隔了十万八千里,除非冰云仙子是个神经病,才会做出如此举动。
    冰云仙子是神经病么?显然不是,如此一来,他觉得自己的判断似乎是出了问题,要解开这谜题,他只能问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