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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四百五十三章 是上天派来坑本王的

      就在这时,终于有人发出声音,却是在读许易落下的这首七律。
    “开篷一棹远溪流,走上烟花踏径游。来客仙亭闲伴鹤,泛舟渔浦满飞鸥。
    台映碧泉寒井冷,月明孤寺古林幽。回望四山观落日,偎林傍水绿悠悠。
    此诗完美地运用了画上物象,文笔清冷,音律和谐,极好的诠释了一种渔者晚归的恬淡安宁,融情与景,情景交融,乃是名副其实的上上佳作,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nb.[m]sp;  濮安仪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厉声喝道,“速速说,但凡说中,本王重重有赏。”说话之际,竟将那人从人群中扯了出来。
    却也是位身着儒服的举子模样的青年。
    儒服青年唬了一跳,却被濮安仪王威严的目光相逼,只得如实道,“只是还算不上绝品,以顾先生的水准,当不至于就此认出,更没必要发出如此感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濮安仪王猛地挑起,指着许易大声道,“我就知道你们是串通好的,合伙来蒙我,好哇,好大的胆子,竟敢构陷本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呀!”
    晏姿忽的尖叫一声,引得众人皆向她看来,濮安仪王真待发飙,晏姿指着案上的那首七律,兴奋地叫道,“你们把诗一个字一个字地倒着读!”
    “呀”
    “啊”
    “呀”
    “呀”
    转瞬,满场像放进了十万八千只鸭子,呀呀声此起彼伏。
    濮安仪王亦定睛朝案上看去。小声倒着诵读开去“悠悠绿水傍林偎,日落观山四望回。幽林古寺孤明月。冷井寒泉碧映台。鸥飞满浦渔舟泛,鹤伴闲亭仙客来。游径踏花烟上走。流溪远棹一篷开。”诗方诵完,背后陡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天呐,竟然倒着读也行。”
    被濮安仪王抓出的儒服青年长大了嘴巴,滔滔不绝道,“更难得是,倒着读,竟也自成景象,音律优美,意境悠远。此等诗作,只怕天上仙人来了,也定当顶礼膜拜,不行,如此仙诗,某当叩拜之。”说着,果真对着案头跪倒在地,拜了三拜。
    不知觉间,满场死寂。众人尽皆痴痴看着许易,心中念头如一:这还是人么?
    许易却依旧平静如常,冲濮安仪王抱拳道,“王爷。承让了!”
    濮安仪王冷哼一声,道,“如此才华。该当为国效力,望你好自为之。”捏着鼻子。忍着眼泪,表演一番。踉跄着步子去了。
    安庆侯爷大喜过望,拉过许易手,将濮安仪王的百万金拍进许易手中,“诗仙词圣之名,实至名归,许先生今天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今天的表演更是让联谊会增辉万丈,老夫感激不…………”
    话音未落,安庆侯爷微眯的笑眼陡然圆睁,怒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最靠近条案的几人,竟伸手朝桌上的墨宝抓去。
    安庆侯爷这一喊,非但没起到效果,反倒适得其反。
    得了提醒的其他人等,尽皆拼命朝条案挤去,尽皆伸长了手朝笺纸薅去。
    “住手,住手,那是我的,都给老夫住手……”
    安庆侯简直要气疯了,偏生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转瞬一堆笺纸,被扯得四分五裂。
    诡异的是,地上连碎片也不剩,不多时无数碎片躺进了无数的须弥环中。
    安庆侯竟连一片白纸也没捞着,心中悔恨已如江海翻腾,暗骂自己怎么如此蠢笨。
    许先生的墨宝,当今天子都珍视不已,今次一战,辉煌远超成国公府那日。
    破解天下绝对,诡异的倒念诗,新奇的字体,无一不具备超高的新鲜度。
    安庆侯甚至敢对天发誓,若是抢先将那墨宝保存妥当,送入大内,必将得到一个天大的彩头。
    如今,如今……
    哎,想想都是眼泪。
    安庆侯的神伤,许易却管不着,得了百万金票,心中着实窃喜,对着失魂落魄的安庆侯告罪一声,也不管他答应,拉着晏姿,便从群魔乱舞的人群中,左冲右突,挤了出去。
    许易知晓一时半会儿,这大厅之内,定然难得安宁,当下,带着晏姿出了大厅,朝朝手游廊行去。
    花了百金,赁下个雅室,寻了个软榻躺了,这才得片刻安闲。
    “小晏,你老盯着我作甚,我脸上有花?”
    许易正待招呼晏美人坐下歇会儿,却见晏姿美眸始终在自己脸上凝着。
    晏姿俏脸一红,羞涩不已,低下头道,“我在想公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聪明的人呢?”
    窃文大盗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摆手道,“不过狡计尔,当不得真,对了,既然小晏在此间待得不痛快,先回浮屠山吧,拍卖会一完,我便回去,许久没吃到小晏做的菜,腹中馋虫正造反呢。”
    晏姿被夸得满心甜蜜,应承一句,便要出门。
    许易道,“不急,先在此处享受片刻,钱都花了。”
    晏姿道,“我不喜欢这里,还是浮屠山自在。”心中却道,“公子却不知道,能为你做饭,是晏姿最大的享受。”
    晏姿既去,许易便独在此处安歇,浮窗外,青桥画堤,烟织柳幕,思绪渐随着美景飘向远方,不多时,竟沉沉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门敲响了,许易睁开眼来,知晓拍卖会即将开始。
    许易出门,赏了负责叫醒服务的随侍一个金币,便朝大厅行去,行到游廊边角,定住脚步,暗自计较如何才能不显山不露水的进入,却见厅间众人,尽皆遮面,遮面之物,更是千奇百怪。
    许易心中一松,唤出斗笠,在头上戴了。
    他方入内,数百随时从四面八方涌入厅来,一人搀着一位贵宾,朝各处甬道行去。
    这等把戏,对参加过多次拍卖会的许易而言,自然轻车熟路。
    很快,他便在一位俏婢的引领下,进了一间暗室,换好了乌沉沉的罩衣,接听了拍卖规则,便又在这俏婢的带领下,朝另一层甬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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