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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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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凡我帮得上,只管开口。”

    贾史氏一愣,看着林宁有些不确定,林宁笑着又道:“其实,宫里也是时候进些新人了。”

    这一刹那,贾史氏心中百转千回转了无数的弯,然后笑着说:“那倒是先多谢娘娘了。说来,我那大儿子不争气,素来不管琏儿,琏儿也算是我带大的,他的婚事我倒是可做得了大半的主。”

    林宁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色来,“那就等着老太太的佳音了。”

    二人心照不宣,这就算是一场交易了。

    贾史氏一走,徒明洲便从内室蹿出来,挨着林宁的腿跪下来,“多谢母妃。”

    林宁往他头上拍了一掌,“你待贾琏倒是真心,连婚事都管上了。说,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徒明洲大骇,竖起三根手指头举天发誓,“我赶打包票,贾琏和阿璃表姐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不过是因着我带了贾琏进场去外祖母那里,彼此见过几面,互有好感,生了几分情愫。可若说私相授受什么的,是决计没有的!是我看出他们有那么点苗头,便起了心思制造机会撮合。可绝对都是光明正大的场合,我连同外祖母和表弟都在场的。未曾有孤男寡女共处的时候。”

    林宁噗嗤一笑,这点她还是信的。毕竟贾琏她虽然打不了包票,可甄璃那边还有安氏呢。有安氏看着,两个人即便有交往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不出半点阴私之事来。

    徒明洲见林宁笑了,大是松了口气,不由得又埋怨起来,“母妃也知道贾琏他们那一家子。本来甄表姐才十二岁,贾琏才十四,两个人都小,不必着急。外祖母也是想再看两年。”

    林宁挑眉,“这事母亲也知道?”

    问完又觉得自己一孕傻三年蠢透了,若没有安氏的默许,徒明洲哪里做得出来这种“撮合”的事。

    林宁抿嘴,“感情,就瞒着我了!可见若不是现在用得上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呢。”

    徒明洲捏了捏鼻子,“这不是母妃怀着弟弟,不想让母妃什么事都操心吗?”

    林宁不置可否,瞪了他一眼,“既然不急,怎么这会儿又急了?”

    这话问的徒明洲跳起来,“还不是他们家那老太太和二太太,上蹿下跳地要把王家的女儿嫁给贾琏。常言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贾琏他父母不同意,这事也成不了。可贾琏他父亲是个什么德行?万事不管,被他们家老太太一压,给点好处就没声了。他那继母更是个在婆婆面前不敢多说话的,且和他半点亲近也没有,只会抠着手里头那点钱财,哪里愿意为他出头去得罪婆婆?”

    徒明洲这一说,林宁倒是想起来了,穿越成贾赦的时候,也是在贾琏十四岁的模样,王氏闹腾着要给贾琏和王熙凤结亲的,如此倒是对上了。

    徒明洲又是一叹,“这不是没办法吗?只能求了母妃出马,早点把这桩婚事定下来,也省了贾琏的麻烦。只是儿子没想到母妃是……是拿……来换的。”

    徒明洲支支吾吾,说半句留半句,很是开不了口,最后道:“若是知道是要让母妃受委屈,我便不求母妃了,自有别的办法。”

    林宁噗嗤一笑,“你当让一个贾元春进宫,我便是受委屈了?那宫里头这么多人,我岂不是要委屈死?”

    徒明洲一愣,林宁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母妃不委屈,你放心。你也别觉得母妃是拿这个交换的,贾家这些日子手段不断。先后找了甄玲,也找了淑妃。你以为没有母亲,她们就没门路进宫了吗?”

    徒明洲一撇嘴,“若她们自有门路不必靠母妃,为何母妃一提此事贾老太太就应了,愿意成全了贾琏?”

    林宁嗤笑,“我好歹在宫里头十多年,如今又是贵妃之尊,手握凤印,掌六宫之权。即便她们有别的门路,能有我的门路更可靠吗?再说,便是她们走别的门路,也得看我的心情。若得罪了我,我铁了心不愿意,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有的是办法让贾元春连宫门都入不了,若是入了宫,能不能活着见到皇上还两说。贾元春和贾琏之事,必须取其一,贾老太太自然只能答应。”

    徒明洲叹了口气,神色恹恹,“那还不是一样算是交易的。”

    林宁哭笑不得,敲了他一脑门,“这些事母妃自有主张,你操什么心。母妃还嫌宫里的人不够多,斗得不欢呢!”

    徒明洲哼哼了两下鼻子,“知道了,母妃是觉得自己现今风头太劲,惹了别人的眼,让之前斗得你死我活的几个人突然达成了某种共识,所以想找新鲜血液进来,扶持出头鸟去转移她们的战斗力。”

    林宁面露喜色,“聪明!”

    徒明洲十分傲娇的揉了揉鼻子,“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儿子!”

    第一次见这么厚脸皮油嘴滑舌的,林宁又觉好气又觉好笑,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第93章 甄贵妃10

    贾史氏回到史家,将林宁的意思同王氏贾元春一说,三人权衡利弊,最终决定答应下来。在王氏看来,若是贾元春得了圣宠,宝玉作为其一母同胞的兄弟,而甄璃不过是林宁的侄女,未必有多少真情,隔了房又是庶出,自然是压不住她的宝玉的。

    九月,贾母找了理国公家的老太太做中人去甄家提亲。

    都不是普通人家,即便两家都有意,没哪方拿张做乔,定亲也非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三书六礼,按着规范流程一趟下来,冬天,二人的婚事总算是定下来了。两人年岁都不大,倒也不急着成婚。这大约也是贾史氏和王氏答应的原因之一。若等两人成亲,最快也需得两三年,若是甄家想多留些时日,恐还得四五年。

    这些空档时间,若贾元春在宫中地位稳固,一个贾琏他们自然不必看在眼里。而甄家就算是看中甄璃,可没进门,贾琏便是有什么,婚事也可作罢。背靠林宁,甄璃也不怕嫁不出去。而即便甄璃愿意嫁,林宁愿意撑腰,可宫中之事,瞬息万变,到得那时,谁知道依旧是林宁压着贾元春,还是贾元春反过来压着林宁?

    所以这桩交易,在贾家看来,大有可为。而在林宁看来,他们想得美!

    出了正月,在林宁和贾家几番运作之下,贾元春随同贾母入宫给林宁请安,林宁拉着贾母说话,遣了贾元春去御花园逛一逛。

    当然这“逛一逛”是什么意思,双方都明白。林宁不会去那么明显的拉皮条,只是在宫里这么些年,对皇帝的行程习惯还是了解的,随便指点一下,至于这个机会,贾元春是否抓得住,要怎么抓住,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了。

    并不是但凡“偶遇”都能擦出水花的,显然,贾元春也知道这点,因此早有准备。

    林宁和贾史氏闲聊了一会儿,便顾自去照看小十二了。让玉枝领了贾史氏去休息,然而贾史氏心里存着事,自然睡不着。就这么僵坐着等了两个时辰,贾元春才从外头回来,不过瞧那幅虽然疲累却带着喜色的模样,贾史氏和林宁都知,此事算是成了大半了。

    果然,没过两天,皇上便下了旨,贾元春入宫,封为才人。

    女史之名是不存在了。并且与原著中贾元春入宫数年不得上位截然不同。林宁意欲扶持她做出头鸟,自然不曾如原著一下,表面上亲热,暗地里下绊子。甚至还给了不少便利。

    短短两年之间,贾元春从八品才人升为二品嫔。一时风光无两,自然也招恨无数。

    “你说什么?你要去西北?”林宁脸色都变了,倏忽起身,差点让趴在她身边玩九连环的徒明延吓了一跳。

    “我不许!我明白你的心思,可现在不行。你还不足十四岁,年纪太小,我不放心。”林宁缓和了语气,好声劝道,“过上两三年,你大一些,若是还想再去,我保管不拦着你。”

    徒明洲跪下来,抱着林宁的腿一直蹭,“母妃,我就是去看看,看看而已。恰巧这次西北有战事,我过去也更能学到一些东西。”

    林宁脸一黑,“正是因为有战事,才更不能去了。你才多大?你以为学了几年功夫,比别人多一些天赋就能驰马扬鞭,大杀四方了吗?比你有天赋,有能耐的人多得是。你便是再有能耐,不过十四岁,毫无经验,哪里敌得过久经沙场之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若是我一直不去,经验从何而来?哪个久经沙场的人不是从初生牛犊过来的?母妃既然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便更该放我出去,让我看看这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我若一辈子呆在皇宫里,如何能知?”

    林宁一噎,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徒明洲一咬牙,“母妃若不应,我便不起来!”

    徒元海一进来便看到这母子俩一个梗着脖子挺直了身板跪着,面上是毫不屈服的倔强之气。一个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剩下旁边两岁多的徒明延目光逡巡了一圈,左右来往观望,眼神迷蒙,摸不清楚情况,却十分乖巧的拉着林宁的手说:“母妃不生气,五哥不乖,打他。”

    徒元海伸手将徒明延抱了起来,斜了徒明洲一眼,“确实该打。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以‘长跪不起’来要挟的毛病,莫非你还要学女儿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

    这话说得颇有些声色俱厉,徒明洲虽经常在林宁面前犯浑,可面对徒元海,即便也曾撒娇耍赖过,却不敢失了分寸。徒元海这番态度,徒明洲心里直打鼓,“儿子不敢。”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若不是周老将军和朕说,朕还不知道你去军中报了名!你是不是还想着若是朕和你母妃不答应,你便来个先斩后奏,走了再说?”

    徒元海一脚踹过去,又是君又是父,徒明洲不敢躲,硬生生受了,摔在地上,又爬起来,急道:“儿子发誓,儿子绝不敢如此。儿子只是……只是想试一试从底层做起,想知道去了这身皇子的光环,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徒元海一愣。

    林宁虽气得狠了,可到底是站在徒明洲这一边了,见徒元海发了火,忙趁机上前劝阻,“皇上这话太严重了些,小五虽然年少气盛,却断然不敢行先斩后奏这等欺君欺父之事的。若是他想偷偷儿跑了去,又何必来求臣妾,想着让臣妾点了头好在您耳边给他说好话呢?这不是将他的心思昭然摆在臣妾跟前,让臣妾有了警醒,好防着他吗?”

    “小五这孩子打小在文武之间更喜欢武,在这上头也更有天赋一些。虽然这些年我大魏并无大战,可岭南和北戎的小动作却没断过。小五一直嚷着要为父分忧呢!”

    林宁一使眼色,徒明洲立刻会意,言道:“父皇说过,往后让儿子做大将军,为你扫平四海的。儿子一直记着呢!父皇,军中十一二岁的少年兵都不在少数,何况儿子转过年都要十四了。”

    徒元海一叹,他儿子不少,可能拿得出手的不多。大皇子这些年接的差事不少,倒也不曾出什么大篓子,可到底能力平平,差强人意。小七素来聪慧,常得夫子夸赞,性格温和,乃是公认的温润君子,虽年岁比徒明洲还小一几个月,但在朝中已隐隐有了贤王之名。然而,在他看来却太过钻营,并且身后的镇国公牛家近期似乎也不大安分了。

    再有小十,伶俐是伶俐,可如今才不过六岁,甄家在江南就俨然一副国舅爷的姿态了。

    想及此,徒元海不动声色地看了林宁和徒明洲一眼,都是出自甄家,这两位倒是省心的。但凡他给的便拿着,他不给的绝不动歪心思。便是徒明洲如今长大了,朝中不少人主动结交攀附过来,徒明洲全都不予理睬,至今身边除了打小作为他伴读跟着他的贾琏,再无旁的党羽。

    再说林宁,宫中女人众多,最初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像莫婉茹所以很是宠爱了一阵子,后来有可能是与莫婉茹一样有着同样小产又被下毒的经历,让他有些移情,便更愿意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