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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_分节阅读_162

      “阿熙,你倒是说话啊,究竟怎么回事?”他们都来了好了一会儿了,他始终背对他们,而对于欧阳淑婉可怜兮兮的控诉更是毫无反应,眸光微闪的李瑾芸不禁遥遥对花宏熙扬声道。

    然而,在众人灼然热切的眸光下,那方始终背对他们的花宏熙久久不曾回应,李瑾芸同丰俊苍递去深深一瞥。

    “阿熙。”相对于李瑾芸的轻言细语,负手而立李瑾芸身后的丰俊苍低沉冷冽的声音中甚至多了一抹警告之色。

    而被丰俊苍漠然冷肃的警告所摄,僵持了半天的花宏熙终于是缓缓转过了身来,但却是直叫众人忍俊不禁,果然不愧是圣域宗师,揍人的手法都别具一格。

    先不说隐藏在胸前那几乎撕布条的紫衣下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伤痕,就说被揍成蒜头鼻,右脸肿得老高甚至将大大的乌青眼都遮去大半,眼睛更是眯成一条缝的花宏熙直叫欧阳淑婉捂着小嘴猛然一窒。

    客房堂屋中,正在悉心帮花宏熙上药的欧阳淑婉不时觑一眼呼吸猛然一紧的花宏熙,原本娴熟的动作更是慢了几分,而一旁将两人的互动在看眼中唇角微扬的李瑾芸不禁同丰俊苍相视挑眉。

    “明日的大婚,阿熙就顶着这幅尊荣怕是会叫婉婉遗恨一辈子啊。”

    李瑾芸拉着长长的音调缓缓道,而将手中的密报一收的丰俊苍则淡淡瞥一眼几近毁容的花宏熙。

    “明天只会比这更糟……”

    “呃?”丰俊苍似乎是一语双关,而李瑾芸则唇角微僵的同花宏熙递去别有深意的一眼,顿时叫晃神间被药粉陡然一蛰痛到极致的花宏熙回以李瑾芸一通龇牙咧嘴。

    “哦,对了,阿熙你与婉婉这两日忙着闪人,好似还不知阿苍打算后日启程的事吧。”

    “耶?后日启程?”上完药粉正收拾桌面的欧阳淑婉动作一僵,“那人家的三朝回门怎么办?”

    欧阳淑婉说的极为委屈,弱弱的觑向丰俊苍的小眼更是水光盈盈,而顶着堪比猪头还难看的一张臭脸毫无形象可言的花宏熙则冷哼一声。

    “你确定三朝回门后你我还能活着出来?”

    “呃?人家不管啦!”虽心有戚戚但却不死心的欧阳淑婉盎得尖声大叫。

    顿时将除她外的三人叫到满头黑线,更是震得隐身屋檐下的章睿险些一个身形不稳而坠下,反倒是僵直矗立门前的程林忍俊不禁的瞥一眼被犹如厉鬼抓狂的尖叫而惊到一蹦三尺高的苏志清。

    “怎么回事?”略发尴尬的苏志清状若淡定的同程林问。

    “婉婉姑娘抓狂了。”抖着唇角强忍了半天笑意的程林据实以告,神色微僵的苏志清顿觉眼前一群乌鸦嘎嘎飞过。

    而犹在苏志清的晃神之际,隔着房门却是传来了李瑾芸带笑的声音。

    “二哥,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还以为你们在商量什么要事,想说不便打扰的话,就晚会儿再说。”

    推门而入的苏志清唇角微僵,瞥一眼鼻青脸肿到几乎快人不出来的花宏熙,不禁很是疑惑的挑眉,若非他那一身惯常的紫衣在身更有欧阳淑婉深情的注视,他甚至都怀疑这丑陋的家伙该不会是城门楼子下的某个乞丐的说。

    “你们聊,本少主还是想想怎么美容才能叫这张脸明儿个能见人。”被苏志清过于灼然的眸光所摄顿觉浑身犹如蚂蚁过境的花宏熙晃晃悠悠的起身,甚至还将欲言又止的欧阳淑婉也一并顺走。

    瞧着那对欢喜冤家相扶走远的背影,略发走神的苏志清被李瑾芸的呼唤声打断方才转身回眸。

    “二哥,刚刚郡主与雪鹰王可是郑重将鲍老板在扬州的生意交托给咱们了,所以日后还要二哥多多费心周旋不要推辞啊。”

    “你不说还我还差点忘了,那个柳青竹呢?”在圆桌旁两人相对而坐的苏志清接过李瑾芸聊表心意的热茶,眸光微闪连忙正色道。

    “呃?这,我原本以为她是被月氏太子的手下给撸起来要挟淳于殿下的,可刚刚同、呃、花神沟通一番才知她误入了北戎鹰王的圈套,此刻正在北戎鹰王暂住的宅邸、呃、就是闹腾到鸡飞狗跳呢……”李瑾芸说着都忍住不眉眼带笑。

    “北戎鹰王身在何处?”抓住了她话中重点的丰俊苍寒眸微眯。

    猛然收敛笑意的李瑾芸瞥一眼漠然冷肃的丰俊苍却是不答反问的道。

    “阿苍想做什么?”

    “顺手牵羊!”

    ☆、第206章 陷害某人

    丰俊苍的话令李瑾芸与苏志清面面相觑间不禁神色一僵,甚至很是怀疑的觑一眼云淡风轻的丰俊苍,将北戎鹰王给顺走么?王爷您确定北戎大将军不会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么?

    “没有筹码,本王怎么能同雪鹰王讲条件逼他就范?”将两人神色流转间的担忧看在眼中的丰俊苍唇角闪过一抹诡异之色,“相信本王,雪鹰王与郡主该是最能‘善待’俘虏之人。”

    善待俘虏?那也得分是谁吧,只怕此刻不论是满腹窝火的雪鹰王抑或是将其恨之入骨的淳于若莲,都恨不能将郝连鹏飞那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了去,王爷您确定羊入虎口的郝连鹏飞还能有命在?

    而不若苏志清的顾虑重重,心思几多流转间恍悟了什么的李瑾芸唇角微扬间微微颔首点头。

    “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将,有了郝连鹏飞在手,不愁函谷关的北戎大军不乖乖就范。”

    “说得容易,可你们别忘了,郝连鹏飞有本事在形式如此恶劣的情况下潜入东郡都能不被发现,其本事可见一斑。”神色沉郁依旧不甚赞同的苏志清凝眉道。

    同丰俊苍相视但笑的李瑾芸不觉莞尔,“二哥放心,包准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美眸轻眨两下的李瑾芸忽而奇怪的瞥一眼苏志清,“二哥怎么会想起问柳青竹来了?”

    “呃……”被她那过于灼然炙热的眸光所摄,顿觉耳根发烫的苏志清神色一僵,顿了一下方才连忙道,“还不是芸儿你给二哥找的好差事,鲍老板的家财可谓是富可敌国,我一人哪里能忙活得过来,当然得找个乖乖听话好使唤的副手,而就我所知出身商贾之家的柳青竹理账是把好手。”

    “哦,原来如此啊。”苏志清那急于撇清一切的说辞,眸光微闪的李瑾芸只信三分,但却是不点破的唇角微扬。

    见她终于不再深究细问的苏志清神色一松间连忙转移话题道,“说起谈判筹码,月氏太子在北戎大营顺手撸来的金玉公主不成吗?”

    “她?”李瑾芸轻轻摇头,“郝连金玉的身份比较特殊,留着还有大用。”

    瞄一眼面无表情的丰俊苍,唇角微扬间淡淡道,“况且,月氏太子都审了这么久了,还是一无所获,才是最令我奇怪的。”

    “你怀疑什么?”被挑起好奇心的苏志清忍不住追问。

    “要么她就是真无辜,真的什么内情都不知道,你们信吗?”说着李瑾芸便同两人挑挑眉,但见苏志清同丰俊苍双双摇头,长长的叹一口气方才接着道,“要么她就是藏得极深,太会演戏,所以才骗得月氏太子团团转还拿她没办法。”

    “郝连金玉绝不无辜,据说北戎单于病情危重时,就是她上下串通将定北大将军姜凯峰给带进去,还差点引起王庭内部大乱的。”

    “二哥所言不错,所以绝不无辜的她一定深知其中内情,不过,想要撬开她的铁嘴钢牙怕是得给她来点邪的。”微扬的唇角闪过一抹邪笑的李瑾芸同两人递去别有深意的一瞥。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的浩瀚星空下,客院堂屋中,相对而坐的三人默默地品着清茶,垂手而立守着门口的两人不时眺望一眼黑漆漆的远方似乎是等候什么人的出现。

    “芸儿啊,这都快三更天了,我们还不出发么?”

    茶水都快喝到嗓子眼了的苏志清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此间长久的静默,而一旁静候多时的丰俊苍亦是将不解的眸光瞥向恍若老僧入定的李瑾芸。

    原本正默默同花神交流撸人进展的李瑾芸被陡然拉回神思,不觉莞尔扬眉但笑。

    “谁说我们要出发了?”

    “呃?不是吧,芸儿啊,就算你要守株待兔也得选地方吧,这里可是守备森严的东郡守将雪鹰王的府邸,他郝连鹏飞就算傻了也不会糊涂到自投罗网吧。”抖着半天的唇角的苏志清满脸苦笑的道。

    “那不就来了么……”

    苏志清话才方落,李瑾芸便唇角微扬的指着陡然现身眼前惊骇到犹如木桩子般楞在那里的两人笑语嫣然,而膛目结舌的苏志清猛然一窒间更是狐疑的瞧着老神在在仿佛早有所料般的依旧面无表情的丰俊苍。

    片刻的怔愣间,柳青竹便连忙略发尴尬的收回前一刻抽了某人一巴掌,下一刻便莫名其妙斗转星移出现在陌生地方却是见到熟悉之人而尚还高高举着的小手。

    “王妃,真的是你吗?”极为不可思议的膛大了眸子的柳青竹顺手狠厉拧一下身旁之人的手臂,如愿听闻一声抽吸声便欢天喜地的撇下脸色狉变陡然铁青如墨的郝连鹏飞,飞一般奔向浅笑盈盈的李瑾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先是惊愕的凝眉,晦暗深幽的眸光陡然阴鸷的郝连鹏飞愤怒的控诉,“你们对本王施什么妖法?”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踏错门槛还要诬赖别人不成?”猛然回神间讪笑扬眉的苏志清瞥一眼同李瑾芸撒娇尖叫的柳青竹转身回眸同郝连鹏飞凉凉道,“瞧我们青竹姑娘就很正常的没踏错门槛还乐不可支的说。”

    “……”被苏志清一噎顿时无话可说的郝连鹏飞僵直的站定距离三人几米远却是进退维谷,嗡嗡作响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深更半夜被柳青竹那个鬼丫头偷袭的他尚还反应不过来,一道亮光袭来,转个眼他便同那个鬼丫头双双易地而处,打眼瞧了数次他才无法置信的险些窒息,那围着圆桌端坐的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分明赤果果的昭示了他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窘境。

    “相请不如偶遇,鹰王何必站那里罚站,不若同坐喝茶叙旧,想必稍后赶来的雪鹰王与郡主该是有肺腑之言同鹰王好生絮叨一番。”轻轻放下空了的茶杯,深邃幽暗的眸子瞥一眼恨不能瞪出一条地缝好逃生的郝连鹏飞,清了清嗓子的丰俊苍朗声道。

    丰俊苍意味深长的说辞令正安抚的拍着柳青竹肩背的李瑾芸不禁动作一僵,同抿唇但笑的苏志清相视挑眉,凉凉暗腹,王爷您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