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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大汉天后_分节阅读_194

      “你要是想着朕过分那就说明你满脑袋里都是朕,朕就放心了。”刘彻笑出了声,正追被再下一城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苏一的声音。

    “禀陛下,三日前您与江都王相约今日出猎,不知陛下……”

    刘彻现在听到“江都王”三个字就一阵深恶痛绝,愤然道,“朕有要事,让韩嫣领朕的仪仗代朕前去,滚。”

    刘彻的要事就是留在宣室燕寝里又继续了一日一夜的*。陈娇都不知道在合欢香的作用下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两个昼夜,只是时而感觉到有水通过软唇度给入她干哑的喉间,就这样沉沦沉落,被那兴奋又无法自已的身体带入云端再坠入深渊,一次又一次在烈火和汪洋中挣扎。

    直到第三天日逢十五,是刘彻不得不去的朝会之日。

    鎏金盘龙的燕寝香炉终于不再升起紫色的轻烟,陈娇连天以来第一次意识清醒的睁开眼睛。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吗?”曹小北一直守在内室门外,听到屋里传出小声的响动立刻跑进去。

    陈娇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看着曹小北第一句话便是:“去椒房殿传大寒拿一只我交代她收好的红玉簪来。还有,让她把我之前交代的话传给隆虑长公主。”

    刘彻散了朝会几乎没有跟大臣们多做任何交代就很快的回了燕寝。今日阳光正好,他进门时看到和煦的春光透过米黄的窗纸撒在浅眠的陈娇身上,上前落在她的身边露出迷恋的微笑。

    “朕真的非常想念你,一刻都没有认真听那些讨厌的臣子说什么。”

    刘彻嘴边挂着沉醉的笑容低头吻陈娇的红唇,又忍不住她柔唇美妙的诱惑,伸出舌尖舔了舔,看着她颀长优雅的脖颈就联想起锦被下不着寸缕的美好躯体,情||||欲又开始慢慢升腾起来。

    “都是你的错,朕要养成习惯了”刘彻把陈娇抱起来,鼻尖贴着她的侧脸慢慢的吻着她小声的抱怨,“朕现在,是真的,真的不愿意放你出去了。”

    “刘彻,能不能好好说句话。”

    陈娇的声音忽然在刘彻耳畔响起,他的兴致被打扰有些不悦抬起头,看着陈娇清明的瞳仁轻声道:“朕不喜欢你这个冷冰冰的眼神,朕还是喜欢你用欲|||色迷蒙的目光看着朕,至少那样的眼睛朕知道你想要什么。”

    陈娇微微叹了口气,无力却不屑笑道:“你也是通过那样的眼神知道卫子夫要什么吗。”

    陈娇口中的“卫子夫”三个字犹如一把尖刃猛地一下刺进了刘彻心口,他一下就从迷乱的性|||欲中清醒过来,几乎不受控制的说:“你知道了?”

    陈娇被刘彻不期而来的诧异气笑了,仰颈笑道:“你这般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整个未央宫还有谁不知道,你真把我当闭目塞听的泥胎陶塑了吗?”

    ☆、第213章 揭穿真相

    刘彻定定的看着陈娇,薄唇微动,此刻脑中一片空白无言以对。

    陈娇看着讷讷然无语的刘彻,闭目摇头道:“是不是我不提起这件事你就真的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讴用堂皇的借口惩罚你强加在我身上的“错误”,所谓的冷淡,所谓的不屑一顾,你只是在用我对你的漠然转移自己的不安。说什么不准我变心,不过是你自己对感情不忠的畏惧,说什么我对别人好你气不过,不过是你把你的错误强加给我,转移你自己无法面对的愧疚和惶恐。”

    “不要说了!”刘彻忽然愠怒的喊出声,他无法直视陈娇剖开他内心的秘密,即使自欺欺人也无法让自己的不安和无措大白于她的面前,他恼羞成怒道,“来人,把合欢香拿来!”

    陈娇平静的凝视着他:“你打算永远都只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跟我沟通吗?”

    刘彻手握成拳偏过头去,片刻后忽然起身道:“朕先去杀了卫青再杀桑弘羊!”

    陈娇看着冲动的刘彻终于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被韩嫣蒙蔽多久才会清醒!”

    刘彻此时根本没心思思考陈娇的话中之意,只是愤怒道:“韩嫣怎么了,至少韩嫣不会背叛朕,不会忘恩负义,不会肖想朕爱的女人!”

    “但是他会肖想我的爱人!他会离间我们的感情,他会陷害你其中的臣子,他甚至忤逆你的命令,刘彻你如果再不清醒我都要怀疑你爱到底是谁了!”

    刘彻的眉心蹙了起来,震惊又不解的看着陈娇:“韩嫣?”

    陈娇冷冷的笑了一声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被你控制于鼓掌之中的宣室殿是怎么露出了风声吗,你更不明白的恐怕是你下令秘密处死卫子夫的事我都知道吧?”

    “你……”刘彻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娇,他宠幸卫子夫的事还有可能被别的宫人泄露,可他真的没想到连他的密旨陈娇都能知道。

    “让我告诉你吧,将你的密旨透露给卫青的是韩嫣,走漏风声让我知道你宠幸卫子夫的很可能也是韩嫣。你知道那晚我在长乐宫意外遇到卫青他去做什么吗,他是要去太后面前陈情,求你放过卫子夫!”

    刘彻怔住,不可思议的陷入沉思。

    “我知道你相信韩嫣,你比相信任何人都信他。”陈娇凄然一笑,伸手在枕下摸出一根红玉簪在刘彻眼前微微晃动,“你还记得这个吗?这是张汤呈给我的物证,是那个死在永巷的奉信偷偷留下的情郎之物!”

    刘彻绝顶聪明,他看到那枚玉簪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一半,如果陈娇想置韩嫣于死地只要告诉张汤这是天子赐给韩嫣之物,可是她宁愿自己说谎帮刘彻救下卫青也没有将这枚玉簪交给廷尉府;反观韩嫣的做法,即使对错不提,就后果而言他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对他这个天子的影响。如果这枚玉簪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天子御用之物出现在先帝宫人的奸杀之处,无论他这个天子如何澄清都会有传言流出,天下之大众口惶惶,天下百姓将如何看他这个天子,宗室亲贵又会如何看他这个刘氏子孙!

    陈娇为了他没有说出真相,然而他却相信了韩嫣的诋毁之词以此怀疑陈娇,刘彻真是悔极了,恨极了。

    “他是指向卫青的,我只是想为你留住卫青这个人才。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说你为了我不顾一切,可你却从来看不到指向我的伤人暗箭,甚至你自己就是被人射向我的那枚最锋利的暗箭。”

    此时门外传来曹小北的声音:“禀陛下,方才隆虑公主与江都王前去太皇太后面前哭诉,说韩大夫目无宗室,借陛下仪仗无视藩王冤告隆虑侯,太皇太后大怒已令程不识将军带人将韩大夫带走,此时正要送往诏狱,韩大夫请求面见陛下。”

    “韩嫣!”刘彻怒气冲天大声咆哮道:“朕不想见他!”

    此时的刘彻在心底已对韩嫣生出了彻骨的恨意和深深的厌恶。

    毫无疑问,韩嫣利用了他的信任,韩嫣嫉贤妒能想要借他的手杀掉他尽心栽培的卫青,韩嫣甚至离间他与陈娇的感情,令他们的矛盾一步步走向不可调和。刘彻现在只要稍加回忆就会想起韩嫣无数次出现在他与陈娇反目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建议每一步做法细思之下似乎都是深深的陷阱。

    刘彻最气的就是有人敢利用他,刘彻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背叛他!

    韩嫣该死,罪该万死!

    “陛下,传太皇太后口谕请陛下到长寿殿面见。”刘彻还没有做出对韩嫣的处理,门外又传来了苏一的禀报,“太皇太后传话请陛下无比离开面见,尚菊姑姑就在外面等陛下。”

    刘彻放开陈娇,虽然充满了悔恨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娇,他的神色复杂而矛盾,看向陈娇的深邃瞳仁充满了说不清的内疚和歉意,回避和张惶。

    “陛下,陛下?”因为尚菊亲自前来苏一生怕天子在太皇太后大怒的情况下再惹怒太皇太后,小声的提醒道,“陛下快请,太皇太后年岁大了请陛下务必顺意。”

    刘彻回神,站起身犹豫的看着陈娇,最后终于转身夺门而出。

    太皇太后果然大骂了刘彻,不但因为他纵容韩嫣,更因为他私自将陈娇禁于宣室燕寝。太皇太后派人去椒房殿探望陈娇却并未见陈娇,审问之下才知道刘彻竟然做出两周两夜不离燕寝的荒唐事。

    刘彻被太皇太后罚跪在长乐宫敬法殿反省一夜,特意派人送陈娇回椒房殿并赏赐灵药补品和百金珠宝两匣。

    刘彻在敬法殿跪了一夜,这一次他真的没有一点怨气和委屈,反倒是这一夜让他彻底想明白了自己过分而荒谬的所作所为。

    ☆、第214章 韩嫣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  韩嫣也是个悲剧,真是有点同情,一代玉容消尽于此,换来的不过是他一世执着之人的一声轻“恩”,一个字,一辈子,真为他不值得。

    廷尉府诏狱的大牢里,面容冷厉刻薄的年轻廷尉张汤坐在长案之后,阴冷的目光注视着用刑之后伤痕累累的韩嫣。

    这个长安城人尽皆知的绝美男子,这个未央宫中青云直上的天恩宠臣,一朝落在这肮脏又罪恶的诏狱中,也无法幸免于残酷的折磨。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曾经飘逸的白衣沾染尽了鲜血,却仍旧用倔强而清高的眼神蔑视的看着张汤。

    张汤虽然年轻却已是长安有名的冷心廷尉,他面色如霜语气凉薄而威严,对韩嫣挑衅的目光视若无睹,仍旧严肃的平声问:“韩嫣,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僭越私用天子仪仗不敬江都王,藐视宗亲擅宠弄权污蔑隆虑侯,目无臣纲染指清凉殿宫女数人,这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你再问多少遍,韩嫣的回答也是不认!”韩嫣身受重刑却依旧不输气势,用尽全力冷声道,“天子仪仗是陛下所赐,江都王见仪仗如见天子理当行跪拜大礼,韩嫣无罪;隆虑侯目无法纪寻衅滋事致人受伤已有天子明裁,韩嫣无罪;至于不守臣纲淫乱宫廷染指清凉殿宫人更是无从谈起的欲加之罪!韩嫣从未做过!”

    张汤听罢慢慢离开主位踱步到韩嫣面前深吸一口气道:“韩嫣,我劝你早日招供,如若不然你生,不若死;死,亦无全尸。”

    即使痛楚彻心韩嫣依旧扬高了下颌坚定道:“韩嫣无罪。”

    张汤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甩袖对狱卒厉声说:“行立测之刑。”

    听着韩嫣隐忍不能的喊声张汤目若寒冰,镇定的站在一旁观刑,直到书吏在他耳畔小声回禀说:“天子身边的东方朔来了,请大人过去一下。”

    张汤走出刑讯室,看到东方朔负手站在木栏隐蔽的拐角,直接上前问道:“东方常侍,陛下有何旨意?”

    东方朔听着栅栏后的刑讯室传来一声声的惨呼,扁着嘴似乎有些不忍猝听。咳了一声才对张汤耳语道,“张大人,对于里面那位,上头的意思是,他若不招,张大人想办法帮他招了便是,斩刑已定不必太费周章。”

    张汤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依旧没有变化,很轻的颔首示意明白了天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