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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史上最凶残老板[综武侠]_分节阅读_72

      四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第一个开口的意思。他们来这里的想法原本就不单纯,秦长老两人是打算先替教主探一探齐向宏的底细,等教主回来了好上报。而桑三娘和杜长老原本也只是想看看齐向宏的武功高地,而后……便稍微的起了改为跟随齐向宏的心思。

    只是无论是哪种心思想法,都不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讲出来。

    “老朽刚才便说了,只是听到圣姑的喊声才……”秦长老说道,对上齐向宏冷漠的眼神心里打了个突,闭嘴不说话了。

    桑三娘瞧了秦长老一眼,顿了顿后露出讨好的笑来:“误会一场。看来是我们打扰了您和圣姑的对决。只是这对决结果已分,您就……放了圣姑吧。”

    “对决?”齐向宏歪头看向脚底的圣姑任盈盈道,“你来找我对决?”那句话中满满都是嘲笑。

    任盈盈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她苍白着脸低声道:“小女子输了,请您……放开我吧。”

    “但是我却从未答应过要对决。”齐向宏道,“擅自拿出武器冲上来的可是你。”

    任盈盈咬唇不语。

    “放了你也行。”齐向宏道,“但总有付出点代价。”

    任盈盈脸色白了,以为对方还要说出那切胸的话来,真要切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别人?又怎么嫁人?

    “不切胸也行,其实我很好说话的。”齐向宏笑道,“只要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切掉哪里都可以。难得来了,不留下点东西怎么好意思走,对吧。”

    第62章 一个和尚一个尼姑

    齐向宏的话音一落,任盈盈的脸色又变的惨白。向问天则是直接要开口骂人,被齐向宏利落的击中后脖颈,晕了过去。

    桑三娘几人觉得很是为难,从实力上来说,他们四人面对齐向宏是一点胜算也没有。而且一个能将圣姑踩着玩的人也定然是不会怕日月神教的。说到底,无论是武力胁迫还是讲人情要齐向宏将任盈盈放了,都行不通。

    即使他们四人对任盈盈没什么好感,更谈不上忠心,但就这么看着圣姑落难不管,落人口实不说,还丢了自己和神教的面子。

    最后还是那秦长老站了出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您与圣姑有约,那便留下头发吧。”

    任盈盈:从未有过那种约!

    齐向宏眉头微蹙,显然对秦长老所提出的留发很不满意。他沉默的盯着眼前四人,看的秦长老冷汗都下来了,才问道:“你确定?”

    秦长老点头。

    “你呢?”齐向宏低下头,问的是脚底的任盈盈。

    任盈盈气的直哆嗦,却也不得不低头道:“那便如此吧。”

    齐向宏笑了:“很好。”说着便摸出一瓶药剂,打开瓶塞,在秦长老等人惊愕的注视下将那小瓶子里不过十几毫升的液体全部都倒了出来,浇在任盈盈的头上。

    任盈盈只觉得自己头皮上一阵冰凉,湿冷的液体从她发根中流过,这感觉恶心的任盈盈浑身发麻。而后头皮一阵阵发痒,脑袋只是轻轻的一动,黑色的发丝便自己脱落。

    秦长老等人惊讶的喊出声。那瓶药剂下去后,任盈盈的头发全部都掉了下来,原本一头茂密柔顺的乌发已经不见,就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锃亮。

    任盈盈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头,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秦长老:……

    他原意只是要齐向宏切掉点头发,没说要全部都剃光……罢了,总归还是会长出来的。

    “好了。”齐向宏抬起了脚道,“你们可以将她带回去了。东西我留下了,另外记得告知她,这辈子都别想要回自己的头发。”

    “留下的不会要回去。”秦长老点头道,“这是当然的。”

    “明白就好。”齐向宏笑得意味深长。

    “那我等便不打扰了。”秦长老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往齐向宏的屁股上瞄,准确的说是盯着齐向宏屁股下的人。

    “你想带走他?”齐向宏道,“那也需要付出代价。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挑衅,结束后就可以拍拍屁股就走的地方。”

    “那也留下头发好了。”秦长老说这话非常的顺溜。齐向宏应了,仍旧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倒出来同样的液体在向问天的脑袋上。最后秦长老这四人带走了一个‘尼姑’一个‘和尚’,留下来一地黑发。

    那几人走后,齐向宏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笑的不怀好意。

    这瓶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脱发的药剂,而是养着两只小蛊虫的卵。那蛊虫一公一母,在大脑中寄生,三日孵化,七日成虫,而后便与宿主共生死。保存蛊虫的粘液以及蛊虫的体液都含有轻微的毒性,毒性不大只是会让人头发脱落,而在寄生的时候也会因蛊虫的存在头皮上‘寸草不生’。但是最大的特点便是,成年后的两只蛊虫会使得它们的宿主灵魂互换。就因为这蛊虫的特性蛮有意思的,齐向宏很久以前就收集了几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这可都是你们自己选的,与我无关。”齐向宏一边将瓶子收了起来,一边走进屋内道。

    东方不败皱眉看着刚刚从神教的信鸽送来的信,眉头拧的死紧。而后长叹一口气,将信放进炭盆里烧的一干二净。

    他原本是没有什么野心去做这个教主的,但奈何前教主任我行在他一日日强大的时候就对他疑心渐重,若非任我行练功出了岔子,又怎会愿意将教中大权交给他处理?也正是因为任我行对他的不放心,才送了这么一本武功秘籍给他。武功秘籍的第一页内容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话。原因无他,这本武功秘籍原本就是很久以前宫里一个阉人所作。任我行认为,东方不败若是练了,便没有资格再去做那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拿出这本武功秘籍的想法就是将东方不败拖上一阵,打算等自己的武功练好后再收拾东方不败。然而这想法被东方不败察觉,因此他先一步干掉了任我行,自立为教主。

    可东方不败却不得不承认任我行还是很了解他这方面的心思的。就算东方不败当了教主,没有人会在威胁他的地位,可面对一本上等的武功秘籍,东方不败还是抵抗不了它对自己的诱惑,真的拿刀子将自己那里切了。

    很痛快利落的一刀,切了。

    切了之后练这葵花宝典,果然武功内力都大进,他原本就已经挤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而练了这武功后不过半年多,便已经到达了这武林的顶点,傲世江湖。然而等他到达了这个顶点后,竟然开始有想要隐世的想法,野心也逐渐淡薄了。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不对起来,以前喜欢钻研武功,舞刀弄枪。但是现在……他的眼神总是不自觉的往那些精致的首饰,漂亮的衣服上瞄……

    连衣衫都换成了艳丽的红色,武器都改成了绣花针。

    对美丽漂亮的小姑娘也没了什么兴趣,开始关心起平胸的男人……

    咔嚓!手中传信的小竹筒被东方不败捏成了碎片。他这番转变……难道是因为切了那东西就开始变成女人了吗!

    这怎么可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如小女子般娇羞做作!

    他可是东方不败!

    这事若是被江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东方不败冷了脸,心中郁结,看到桌上新入手的翡翠(首饰)盒子,伸手拍成粉末。事后……稍微有点心疼。

    其实挺漂亮的……

    “教主。”这时门外一人低声问道,“明日是否出发去衡山?”

    “不去了。”东方不败道,“打道回府,教中来了客人。”

    “是。”那人应了一声。

    “还有……让人给我准备一身深色衣衫。”东方不败想了想道。他还记得送来的信中对齐向宏的描述,身穿红衣,武功高强,身份成谜,善使鞭子。尤其是在信的末尾还加了一句:与教主有五分相似。

    相似?是指什么?服饰吗?还是脸?怀疑是他的兄弟?还是说其他的门派派人设的局?东方不败是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但是堂表兄弟有没有东方不败自己也不清楚。他少年时父母双逝,但是在父母在世的时候,母亲却是提过她还有一个姐妹,嫁到了很远的地方早就没有了联系。但就算真是表兄弟又如何,从未见过一面的表兄弟,还不如自己的下属来的亲近些。可这人都来了,总该是要见见的。

    东方不败打算将衣服的颜色和齐向宏分开,也刚好趁这个机会逼自己离那些艳色衣衫,漂亮的妆匣远一点。

    “明日清晨速回教内。你下去吧。”东方不败对外面的人道。

    那人应了一声,而后脚步声渐远。

    次日,东方不败便赶回日月神教,赶了一天路才回到教中。东方不败一只脚刚踏进大门,便立刻被好几个长老围住了,纷纷上报这三日内教中发生的事情,其中八成是关于齐向宏的。

    齐向宏突然闯入教中要挑战教主的事先不说,就之后他一人轻松撂倒了圣姑任盈盈以及向问天,甚至还强制给两人剃了光头。向问天还好,他是男子没什么头发虽说看着不好看,但至少作为男子还是能出去的。可任盈盈就惨了,醒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连饭食都要人放在门口,很久之后才偷偷的开了个门缝将饭食拿下去,勉强吃一些。

    也有人贴心的给任盈盈做了假发和饭放在一起,任盈盈也收了。但她仍旧没有出门,毕竟还是丢了脸,抹不开面子吧。

    再者便是送去伺候加监视齐向宏的一个小管事杨莲亭,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本上等心法,虽然内容残缺不全,但是有点眼力的秦长老已经认出了那是少林秘藏的易筋经。秦长老年轻时曾与少林一高僧讨教佛法,那名高僧便随口说了几句易筋经的心法。秦长老虽然有心记下,但奈何悟性不够,学不了,便只好弃了。没想到却在杨莲亭那里看到了更多的内容。对于杨莲亭那样的小管事来说,能有渠道得到这上等心法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秦长老怎么想都觉得是从齐向宏那里得的。而且秦长老还认为杨莲亭该是藏着全本,亦或者齐向宏给杨莲亭残本,但自己却藏着全本。

    除了齐向宏的事以外,教中还有其他事发生。

    比如和其他教派的冲突,华山论剑的事情,风雷堂资金不足,平定州日月神教的产业扩展,神教后山有一山谷突然无法进入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但其中东方不败最关心的还是那齐向宏。连秃头了的任盈盈都懒得去过问。他打算亲自去见,一个人独自去。

    杨莲亭已经一整日都没有在齐向宏面前刷存在感了,齐向宏猜到他是去练功,也就没有追问其他人关于杨莲亭的下落。只是一连两日都被人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当这人突然不见了,齐向宏便觉得怎么呆都不舒服。吃水果没人削皮,看书的时候没人扇扇子,休息的时候没人揉肩。喝酒的时候酒壶空了都没人给拿一壶新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