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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回春帝后_分节阅读_29

      赵真闻言一脸生无可恋:“这玩儿意还要考啊?会带兵打仗不就完了吗?道理我都懂,但别让我说行不行啊!”说完趴在桌子上,嘴撅的老高。

    她现今在他身边又变成了不加掩饰的样子,陈昭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劝她道:“这可不是我说的算的,再者说天下太平哪里有仗给你打,还不是要靠纸上谈兵?”

    赵真啐了一口:“都是放屁,那些迂腐的大儒懂什么兵法啊?到了战场上纸上谈兵谈的再好有个屁用,还不是随机应变!若是那些道理学会了就能打仗,人人都能当大帅了!”

    陈昭不赞同的摇摇头:“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学这些学的不是意思,学的是智慧,你若是觉得无用,之前为何还会让军事替你将兵法译成白话研习?有些智慧学进脑子里,便是你自己的了,你不能说它无用。”

    赵真向来道理讲不过陈昭,便不和他争论这个了,转开话题道:“我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我有话要问你,你把面具摘下来。”

    陈昭将面具摘下,好整以暇的看向她:“你说。”

    赵真将身子转向他,问道:“你在明夏侯府里经常见外孙女吗?”

    陈昭闻言眸子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笑道:“是啊,近日我教珩儿读书的时候,她总是过来一起学,勤勉好学了不少呢,我实在是欣慰得很,还多夸奖了她几句。”

    赵真眉心微蹙,继续问道:“你都不戴面具的?”

    陈昭点头:“自然不带,她都见过了有什么可带的。”

    赵真埋怨的看他一眼:“你也知道,咱们的外孙女目光浅薄,最是注重男人的样貌,她今日和我说这军中有她的心上人,可把我吓了一跳!你说这军中能让她看上眼的除了你还有谁啊?你这般亲近外孙女,让她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怎么办?她可是你亲外孙女!身上留着你的血呢!”

    陈昭闻言低头喝水,唇角却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是吗?依他看这军中的才俊也不少,怎么就没有比不过他的了?那个魏云轩明明就很不错呢,是在她眼里就他是最好的吧?

    这种想法成功的取悦了陈昭,但他面上故意摆出一副忧愁的模样,道:“是吗?竟还有这种事?可萱萱毕竟是我的外孙女,那孩子又心高气傲,我故意疏远她难免要伤她的自尊心,再说那孩子随了你的性子,和你一样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我远着她,她只会越挫越勇,反倒是麻烦了。”

    赵真一听,可不是吗,她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孩子性格就是随她,陈昭当年冷成了冰窖,她都没退缩半步,若不是他那一席话实在是伤了她的心,她事情又多的无暇顾及感情,也不会和他疏远了。

    “近也不成,远也不成,这怎么办啊?”

    陈昭装着深思熟虑了一番,道:“我倒是有个法子……”

    赵真坐近了一些,有些急迫道:“什么法子?”

    陈昭娓娓道来:“不如这样,之前萱萱就怀疑你我之前有私情,不如在萱萱面前坐实了,她知晓你我情投意合,便也不会再强插一脚了,那孩子性子虽然荒唐,却不是个不义之人,不会抢他人所爱。只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为了外孙女,总还是要忍一忍的。”

    这……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其实她也没那么委屈,为了外孙女嘛。

    赵真站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去告诉她!”

    陈昭忙拦下她,劝道:“不妥,你这样太莽撞了!外孙女好面子,你过去就告诉她我是你男人,明摆了告诉她,你知道她窥视你的男人,你让外孙女面子往哪里放?你要让她不经意的发现我们的关系,再悄声无息的退出我们之间,才是保全她颜面、不让她难过的好法子。”

    赵真闻言恍然点点头,人情这方面还是陈昭想的周到:“那好,就如你所说吧,只要不伤到萱萱的心便好。”

    陈昭对她笑笑:“嗯,好,这还要等待时机,你这几日你先经常到我这里来,最好暗示给萱萱知道,长久下去,她也能明白些。”

    赵真闻言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好像又进到了他的圈套里,但细细理一理,他说的也合情合理,可能是她又多疑了吧。

    “那好,我以后会经常过来。”说完她理了理衣服,道:“我先回去了。”

    陈昭再一次拦住她:“先等等,我叫你来也不是和你闲聊的,是真的要教你,你讲学的时候只顾着睡觉了,今日讲的便都落下了,还要都补上才行。”

    赵真听完一脸的苦大仇深:“不学行不行啊……”

    陈昭拉住她的手把她揪到案前,言辞强硬道:“不行。”

    第三十三章

    曾经几何便是如此。

    军帐之中向来光暗,不便于读书写字,便在桌上燃一盏油灯,她与陈昭伏在案前,中间不过相隔半个人的距离,他会一笔一划将要讲的句子都写一遍,然后给她逐字解释,遇到可以画成图的还能画成图,形象而有趣。

    赵真曾将这些手稿视如珍宝,难得被激发出了几分少女的心性,每次学完都将这些手稿妥善的收起来,渐渐地垒了满满一盒子,满载着的是他们的过往,无论如何变迁始终带在身旁,偶尔还会翻出来回忆一番,想到有趣的地方便会痴笑几声。

    只是后来夫妻感情离间,渐行渐远,赵真一次生气将这些手稿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或许也是这一把火烧尽了曾经的一往情深,让她变成了现今这么个冷情的人。其实她并不是如他所说,从没有用情至深过。

    陈昭用笔头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又出神,我讲的就这么无趣吗?坐在我身边你都要出神的。”

    额上一痛,赵真把思绪从跳动的火光里拉了回来,摸了摸额角看向身旁的陈昭。

    在她面前的陈昭褪去了在旁人面前欲要升仙的飘然,实实在在落了凡尘,眼含着嗔怪,像是一个对娇妻百般无奈的普通丈夫。

    有时她真的很搞不懂这个男人,他们的过往明明摆在那里,可他却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她重叙旧情,到底是对于曾经的释然还是毫不在乎啊?

    “我学不下去,你不如放我走吧,我明日会好好听课好好学的。”说着赵真要站起来。

    陈昭伸手按住她的手:“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说罢他五指一抓,扣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触手一片温热细滑的皮肤,赵真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啊?”

    陈昭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你不是说占我便宜的时候最有精神吗?那我现在给你占便宜,你便认真一些,不要再走神了。”她自己可能没发现,而他注意到她出神的时候眼神就会变得很冷,显然是在回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希望她今后看着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会被现今的美好一一盖过,再也回忆不起来。

    他的手抓着她一路下滑,路过凹陷的小洞,堪堪碰到芳草萋萋的地方停了下来。

    刹那间似是有野火将要燎原,阵阵热气袭来,蒸腾着她的掌心,赵真有些慌张的抽了下手。

    陈昭死死的按着她:“怎么?莫非现今胆子小了,占人便宜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明知他是激将法,赵真却不想承认每当他变被动为主动的时候,她都有一瞬的想退缩和不适应:“放屁!我会不好意思?有你这么上赶着让人占便宜的吗?”

    明明做着下三滥的行径,陈昭却摆出一副既冤枉又大义凛然的样子:“你这话也太没良心了,若不是为了让你好好学,我何须给你占便宜,我都这么牺牲了,你到是骂起我来了。”

    他的眼神过于的纯净和委屈,赵真竟真的觉得自己没良心了。明明现下有种被他强迫的感觉,但又确实是她在占他便宜,到底是谁上了谁的贼船,她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了。

    赵真张了张嘴要争辩几句,陈昭却撇过头去不理她了,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新字,模样正经又认真,可抓着她的手却不老实的往上移,又向下滑,周而复始,寸寸撩心。

    彼时他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是抗拒她的时候,夫妻间的事请都是草草了事,赵真鲜少这般同他亲近,对现今的他也存着探索的新奇。因而,没过多久她的心思就全在他身上了,脑中只想着去他不带她去的地方放肆几下。

    他又一次引领着她的手触到几根撩人的芳草,一直任他摆布的她突地一使力,往下掠去,触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就像他们桌上的异兽镇纸,狰狞而雄伟,早已不是酣睡的模样。

    “陈——!”

    赵真这声斥责还没出口,便被他的唇瓣及时堵住。既然被发现了,陈昭便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诱她深入。

    安静的帐中都是两人亲吻的声音,陈昭哑着嗓子道:“我也不是木头,被你占便宜自会有反应……我知道你也想,若是不想又如何会往下摸?”他双臂一收,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虽显得赵真有些小鸟依人,却又是不折不扣的男上女下,“我愿意从你,你想怎样都如你的意……”

    赵真有点混沌了,她明明是正大光明到这里与他念书议事来的,怎么变成了……偷情?还成了她想对他胡作非为?

    陈昭生怕她醒了神,再一次吻上她的唇,用尽手段迷惑她的心智。不知不觉中便兵戎相见了,这次的主帅骁勇善战,带着他的将士直捣敌军深处,酣战多时才战完第一回 合,不过多时复而又起,开始迎战第二回合,待到大战告罄之时,两人已经累得不行了。

    陈昭拥着她,呼吸还有些不顺,音调中带着丝委屈:“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又发生了这种事便借口缠着你不放的,我们之前不也说好了吗,肉欲之欢无关情爱,不过是彼此满足罢了,你若是想嫁别人,我也不会以此为要挟的。”

    赵真昏昏沉沉的听着,心里突然有几分堵心,大喘了口气推开他坐了起来,拿了块布巾草草擦拭了几下,将衣服穿上了:“我已经来的够久了,先回去了,不然赶不上一会儿开饭了。”

    陈昭嗯了一声没拦她,等她走到门帐前才喊她道:“你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莫要因为生了这事便远着我。”

    他若不提这一句,赵真都有些忘了她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了,没回头回了声道:“不会的,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按约定常过来的。”

    她身后的陈昭这才露出舒心的笑容,他终于找回了尊严,也又近了她一步。

    *

    赵真从陈昭营帐中出去不久,便被突然窜出来的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是沈明洲。

    沈明洲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看到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和折皱的衣服皱起眉来:“你怎么样?”

    赵真有些心虚的扥了下衣服,回道:“我能怎么样?就是念书念烦了,你怎么在这里?”说着继续向前走,避开与他对视,要知道她刚做完那种事,身上怕是还有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