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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23章 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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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自讨苦吃
    岑落枫端了药进来,看着睡得恬静的顾南笙,内心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真是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但那药凉了,可就不好了!
    岑落枫在顾南笙的床边守着她,直到那药凉到合适的温度,这才叫醒顾南笙:“阿笙,来喝药了。”
    “嗯?”顾南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出于对岑落枫的信任,根本就没有多想,就着岑落枫的手张口就喝,然而,不到一秒的时间,“噗——”的一声,药汁全部被她喷了出来。
    顾南笙没有半点瞌睡,娇俏的小脸完全皱在一起,哭兮兮的望着岑落枫:“岑落枫,你给我喝的什么,好苦!”说完,还不停的吐舌头。
    “良药苦口。”
    大夫说顾南笙寒气入体,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以后不能在受寒了,否则会一次性爆发出来,到时候更麻烦。
    “来,我去给你拿了朵儿藏起来的糖块儿,你喝了药马上吃糖,就不会苦了。”
    “呃……”顾南笙看着那褐色的药汁,连连摇头,拧巴的都快哭出来了:“我不要喝,好苦的!”
    “乖啦。”岑落枫无奈的看着顾南笙,眼神中透着宠溺。
    顾南笙坚决的摇头。
    要是一开始知道这药是这样苦,她压根儿不会让大夫开药。
    岑落枫盯着眼神坚定的顾南笙看了半响,最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碗自己大灌了一口,而后捏着顾南笙的下巴,倾身而下,贴在顾南笙的唇上。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顾南笙脑子一片空白,然后就是一股温热的药汁滑入口中,他根本就不给她朝外吐的机会,只能忍着往肚子里咽。
    喝完这一口,岑落枫立马又喝了一口。
    岑落枫用这样的方法,终于把药汁全部灌进了顾南笙的肚子里,直到最后一滴药汁被顾南笙吞下去,岑落枫依旧不舍得离开她的唇。
    男人就是男人,骨子里都隐藏着一种狼性。
    特别是压抑了许久的感觉被顾南笙激发出来后,更加的食髓知味。
    因为这几天岑刘氏都没在,顾南笙亲自带孩子的缘故,让岑落枫又压抑了好几天,这下,没有孩子在身边,可不就得好好的找补回来么?
    温热的唇,在她的唇上流连、啃噬。
    带着薄茧的手也不自觉的钻进了她的衣裳,覆在了那对柔软之上。
    顾南笙的一声情不自禁的嘤呤,更加激发了岑落枫的热情,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阿笙。”
    他喘着粗气,捏着顾南笙的腰:“阿笙,我难受。”
    自从上次顾南笙第一次帮他弄出来之后,他就觉得,跟顾南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要命的事情,哪怕死在她身上,他也甘愿了。
    顾南笙气他灌她喝药,现在还想让她帮忙,简直是想得不要太美!
    “难受也憋着!”顾南笙气呼呼的推开他,然后果断的裹着被子翻身,不再搭理他。
    岑落枫从身后贴了上来,抱着她的腰,耐心又可怜兮兮的哄道:“阿笙,你就帮我一回吧?我这都憋了好几天了,再憋下去,会坏的。”
    顾南笙气得翻白眼:“哼,没遇到我之前你憋了好几年,也没见它坏啊!”
    不止没坏,而且还好的不得了。
    一想到手里那威武雄壮的触感,顾南笙就一阵脸热。
    岑落枫抱着顾南笙,心跳直线上升,声音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阿笙……”
    “不要,你自己弄。”
    那怎么能一样?!
    “阿笙啊。”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幽怨了。
    “说了不要!”
    最后,某个自以为聪明、强行灌药的家伙就尝到了“自讨苦吃”这个词的深刻含义,磨了好久没办法,只得起身去院子里,打了两桶冷水。
    泻火!
    第二天天刚亮,村长家就来人了。
    因为昨晚的事儿,村长一大早就找了村民到镇上,邀请亭长温时下来跟苗铃儿对峙,然后正好可以让他又把那三个小偷给带回镇里。
    张癞子是个起得早的,一大早的就跑到村长门口等着了。
    这是顾南笙昨晚告诉他的,只要听说村长要找人去镇上,他就立刻自告奋勇的领命而去。
    他也是个聪明的。
    见到温时的时候,也没具体说了什么事儿,只说是苗家大妹子让人带话来让他去一趟。
    温时就琢磨着,前两天才把苗家之前收上来的税粮给送回去,这个时候苗铃儿约见他,肯定是要感谢他啊!
    记忆里苗铃儿那白花花的身子,只要一想想,他都觉得硬了。
    温时是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跟自家婆娘谭桂花说是下村里有事,就驾了自家的马车,直奔下河村。那家伙着急的,都没顾得上把张癞子给一并带回去。
    张癞子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温家。
    然而仅仅过了一刻钟,温家的院子里莫名的飞来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字,扫院子的下人不识字,捡了纸条就拿着跑去给谭桂花了,那谭桂花一看,顿时脸都气白了。
    “好你个温时,给我等着!”
    且说温时这边,喜滋滋的驾着马车到了下河村,本想直奔苗家的,却在村口就被村民给拦住了。
    田二娃是张癞子平时最好的朋友,也是个混子之一。
    昨晚他拿了顾南笙的钱,自然得把事情给她办好了,他立刻上前拉着温时的马车:“哟,亭长大人来了,快快快,咱们村长都在祠堂等了你好久了。”说着,也不容温时解释,就和其他几个村民一起,拉着温时的马车朝着下河村祠堂而去。
    等到温时到了祠堂,闹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气得脸都青了。
    一巴掌拍在堂屋的桌子上,愤怒的开口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温时堂堂清河镇的亭长,我儿子都比她苗铃儿要大,我怎么可能跟她苗铃儿有勾搭,难道是我平时太和善了,所以你们就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么!”
    原本还带着希望的苗铃儿听到这话,顿时就气得脸色惨白,若不是因为她的腿骨折了,估计她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