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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红楼+清穿]女主来自末世_分节阅读_234

      另一位管事媳妇道:“要不,我再过去看看?”

    王夫人站起身来,道:“不必了,横竖此间无事,我们一道过去罢,顺便问问法坛准备得怎么样了。等过两天,法师要到府里开坛做法,万万马虎不得。”

    于是王夫人便带着两个心腹,到大观园里去了。一路上府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呼的风雪声外,半点声息不闻。但因为前几天,已经遣过不少丫鬟小厮出府,府里空荡荡的,比不得往常,因此王夫人不过略皱了皱眉,道:“这些小丫头片子。”却没有太过于在意。

    等到了大观园,王夫人等人才发现,园子里同样是鸦雀无声。

    “抱琴,入画……”一位管事媳妇扬声叫道,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观园里,听不到半点回应。管事媳妇们面面相觑,又齐齐望着王夫人,心里有些忐忑。

    王夫人亦有些惊疑,但却没有往深处细想,只道:“去元春屋里。”

    一行人循着记忆中的路,来到了贾元春下榻的地方。那是大观园里最精致也最清静的一座院子,早在大观园建成的时候,便替贾元春留着了。王夫人等人进了院子,却发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奶妈,连抱琴都在院子里跪着,身子瑟瑟发抖。

    刚刚来瞧仙姑的那位管事媳妇,两颊高高地肿起,似乎是被人狠狠扇过两个耳光。

    “这是怎么了?”王夫人尖声叫道,“怎么一个个儿的,都跪在院子里,哑巴了?大姑娘呢,我不是让她和仙姑在屋里好好待着么,抱琴,你说。”

    抱琴瑟瑟缩缩地抬起头来,唤了一声二太太,带着哭音道:“太后,太后来了。”

    “什么?!”

    王夫人又惊又好笑,指着抱琴道:“你在这儿胡说些什么呢,太后?太后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会到我们这园子里来。你休要满口胡吣,等过会儿我请了家法……”

    “二太太。”抱琴这回是真的带着哭音道,“是真的。贵主儿六七日不曾回宫,太后便亲自到了园子里,还,还不许我们通禀老太太和两位太太,这,这都在院子里呢。还有,还有那位仙姑,也在屋子里,同贵主儿一起。”

    王夫人惊得脸色都白了。

    “太……太后?!”

    第119章

    屋子里缓缓地走出来一个人。

    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穿着素净的衣裳,发间略略点缀着两枚珠花,既显得平静祥和,又不失雍容大气。“这位便是王夫人了。”那位妇人道,“哀家素闻王夫人之名,但是却从未单独见过。”

    抱琴见到那位妇人,又瑟瑟抖了抖,垂下头去道:“太后娘娘。”

    王夫人是见过太后的。上回在赏花宴上,还有每年初一的命妇觐见,都远远地见过太后一面。现在再看这位妇人,显然便是皇太后无疑。她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想狠狠地剜抱琴一眼,但又不敢在太后面前造次,最终无可奈何地跪在抱琴身边,道:“臣妇参见皇太后。”

    太后略抬了抬手,便有两个嬷嬷拖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从里屋到了院子里。那女人神神叨叨的,披散着头发,双眼呆滞无神,见到王夫人时,还嗬嗬地笑了两声。王夫人见到那女人,原本煞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纸。

    “哀家听你们府里的管事媳妇儿说,这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仙姑。”太后的声音很平缓,但却隐隐带着不容置疑的愠怒,一字一字道,“这仙姑最擅长的便是换命,借了别人的福运,嫁接到另一人的命格上,以此收取财货。哀家已经命人看过,她手里的两个小人,一个背后写着云嫔的生辰八字,另一个则不知道写着谁的,但正面,却俱是贾贵妃的生辰八字。”

    这便是一个极为阴损的办法了,假借他人的福运为己用。

    王夫人的脸色稍白了一点。这两个小人,显然是为江菱准备的。一个是江菱真正的八字,另一个是假的。如此一来,不管江菱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都要老老实实地给贾元春借命,将福运全都汇聚到贾元春的身上,将两人的命格彻底逆转。

    但没想到,偏偏今日太后驾临大观园,将这东西给攥在了手心里。

    一时间王夫人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亦想不起太后拿到这两个小人之后,又将会如何处置自己,还有跟前的这个女人,还有……贾贵妃。

    “王夫人。”太后的语气里隐含着愠怒之意,“哀家需要你的解释。”

    王夫人猛然一惊,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太后。太后今天是微服,手腕上挂着两串佛珠,显然是为了独自到城郊寺庙里还愿,才做了这副打扮。但不知道途中被谁拦住,将太后引到这大观园里来了。王夫人犹自挣扎,忽然听见屋子里砰地一声响,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出来,跪在太后脚边连连叩首:“太后,太后恕罪,此事与我母亲无关,俱是我一人想出来的,还望太后……”

    “元春!”王夫人喝止了她,一生中从未这样快过。

    “启禀太后。”王夫人抬着头,语速极快地说道,“人是臣妇找来的,东西亦是臣妇置办好的,与贵妃娘娘没有半点干系。今天上午,贵妃娘娘推说头疼,在屋里歇息,臣妇便擅自让人进了园子,欲替贵妃娘娘借福改命,消除贵妃的顽疾,但不知道太后亲临,还望太后恕罪。”

    言罢深深地叩首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地板,几片雪花飘落到了身上。

    “娘,我……”

    “太后娘娘。”王夫人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此事俱由臣妇一人所为,与贵妃娘娘全无干系。还请太后明鉴,莫要牵连了无辜之人,使得亲者痛、仇者快,亦堕了太后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