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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133 灭杀鳌拜

      见毛文龙这么埋汰自己。

    满桂都快气死了,他和毛文龙的关系原本非常好,可后来两人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关系就有点僵了。

    此时他见毛文龙不仅不救自己,还只顾着说风凉话,大怒,“毛蛮子你个混蛋东西,劳资和你势不两立。”

    啊~

    满桂话还没说完,疯狂的鳌拜就已经冲了过来,他满脸是血看着满桂直狞笑。

    满桂啐了口,“失心疯啊,劳资不就杀了你马,又没杀你妈的,你个狗东西只盯着劳资一个人砍算什么好汉?快看看你后面的毛蛮子,他最可恶了的,砍死他呀!”

    “呸!”

    毛文龙大怒,“好你个狗东西满桂,劳资刚准备好心好意的救你,你特么就这么狼心狗肺?劳资不救你了,就让你这狗东西被他砍死得了,砍死你!”

    毛文龙嘴上虽然说着不救,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抡起膀子狠狠砍向了鳌拜。

    这鳌拜只微微一侧身,躲过最致命一击,不过他的一条胳膊却被整个卸了下来,鲜血淋漓,好不凄惨!

    这鳌拜完全顾不得胳膊,他现在一心只想弄死这个杀了他爱马的满桂,左胳膊掉就掉了,反正拿刀的是右胳膊,杀死你个狗日的。

    鳌拜抡起大刀继续扑向满桂,就如同一头大猩猩扑向瘦猴子。

    其实这满桂的体型也是非常壮硕的,甚至还被人误以为是蒙古人,可是他的体型和鳌拜一比,就又显得小了点了。

    鳌拜的大刀砍下……

    满桂急忙抡起自个的大刀挡在身前,虽然堪堪挡住了这一刀,但也被大刀巨大的冲击力震的虎口发麻,胸中气血上涌。

    “妈蛋啊!”

    满桂这时候居然还能骂人,他大喊道,“这个疯鞑子是吃什么长大的?咋力气那么大,单手都特么那么大劲,简直是野猪精啊!”

    鳌拜一刀没能得手,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毛文龙等将领岂能让他杀死满桂?

    毛文龙飞起一脚将鳌拜踢翻在地,众将抡起大刀上前,几刀下去就将他砍了个稀巴烂,鞑子第一巴图鲁,秒变肉泥酱,红的白的绿的杂七杂八满地都是,心理素质差的人只怕当场就吐了。

    当然这家伙的头颅还是被保护的挺好的,大伙都没砍坏他脑袋,毕竟这玩意可是军功啊?鞑子大将的脑袋可是值不少银子呢!

    满桂狼狈的爬了起来,他现在累的都快倒毙了,刚刚一番生死搏杀,耗尽了他的体力。

    “妈蛋的!这疯鞑子力量真大。”满桂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怀里掏出个馒头啃着,刚才体力消耗太大,得补充补充。

    毛文龙揶揄道,“听说鞑子都是茹毛饮血,吃生肉长大的,变成这样的怪物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满桂吃几天生肉没准比他还要壮硕?”

    满桂郁闷的看着毛文龙,虽然他想狠狠的和这嘴贱的毛蛮子干一架,但是这家伙刚救了他命,对救命恩人动手就有点忒不地道了,忍忍忍!

    鳌拜伏诛……

    孙承宗这边也杀的欢,虽然孙督师的战力一般,但人家周围有一圈的将士保护啊。

    一刀一刀,孙承宗老当益壮,砍鞑子如同砍西瓜,鲜血扑了他满脸,可是他依旧不知疲惫的砍着。

    砍着砍着,帝师孙承宗泪流满面,鲜血和泪水糊了一起,泪眼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将士们……

    在那片莽莽荒野,多少将士凄惨死去,无声无息被埋葬在了黄土之下,而他们的父母妻儿或许还在苦苦的等待着。

    恨恨恨!

    孙承宗终于累的虚脱了,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着,这么长时间的痛苦悲伤内疚终于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逝者已矣,而活着的人依然还要继续活下去。

    孙承宗抹去眼泪,缓缓站起身来,极目远眺,到处都是血与尸体,有人的,也有战马的尸体。

    有些战马还好好的活着,有些则身受重伤只余一口气,战马都是非常宝贵的战略资源,只要不是重伤到难以救治的,大部分战马都被牵走了,不能走的,就抬走。

    明国的将士们默默打扫着战场。

    突然起风了……

    热浪滚滚包裹着血气卷到了很远的地方,无数的老鼠和野狗从阴暗的角落中探出脑袋,它们嗅着这腥甜的气息,饿,饿啊!

    它们静静的蛰伏着,等待着,等待人类的离去,那里将会成为它们的盛宴!

    ……

    孙承宗疲惫的班师回了宁远城,而赵率教也自戴枷锁跪在了他面前,一言不发。

    而且他似乎故意和自个过不去,还故意搞了个百来斤的铁枷锁铐在了脖子上,压的他肩膀上皮肤颜色都变了。

    对于赵率教,孙承宗的映象非常好,这是个良将,奈何太过于善良,当断不能断。

    孙承宗叹息一声,将他扶了起来,“赵将军先去了枷锁吧,你看你枷锁重的,别把身子弄废了,一切还是等回到京城由陛下定夺吧?”

    “不!”

    赵率教泪流满面,“末将身受皇恩,镇守山海关,可是末将却妇人之仁,有负陛下所托,末将罪大恶极,早已无颜面见天颜,还请督师斩了末将。”

    孙承宗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

    “赵率教,你不是马谡,老夫也不是诸葛亮,老夫无权斩你,再说了,老夫相信陛下一定不会杀你的,老夫也曾犯下大过,陛下不也宽恕了?”

    孙承宗突然背手望天,幽幽道,“只是啊,自己的那一关最难过。”

    孙承宗这话直接说到了赵率教的痛处,可不就是自己那一关最难过?这赵率教现在是一心求死,或许只有死了,人才不会心痛。

    终于……

    赵率教也没取下他的铁枷锁,不过孙承宗也没杀他,而是直接将其关押在囚车上,准备带到京城让崇祯处理。

    赵率教的囚车本来是特意制造的,上面加了顶盖,免得他受风吹日晒,底部垫了软垫,这样他躺着也舒服点。

    结果这个犟驴硬是让孙承宗去了顶盖,丢了软垫,他就是要折磨自己,估摸着是想把自己折磨死了,就不用见崇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