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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

      逢君正当时 作者:明月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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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修订)

    第1章

    安若晨用布条勒紧了胸|脯,深呼吸几口气,确认呼吸还能顺畅,于是继续穿上肚兜子,中衣,再把新买的素色衣裙穿戴好。接着她拿起了她的包袱。

    包袱特意包成扁长状,不会太鼓。她将包袱绑在身后,再穿戴上一件宽大的披风,遮得正好。

    安若晨仔细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看上去还不错。她满意了。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出门。

    没有叫丫环,没有带随从,她一个人闲逛似地朝府侧门方向走去。近侧门时停下脚步假意看了看花,眼角留意到门开着,门房正帮着送菜的大娘抬筐子。

    很好,正是机会。

    安若晨摘了枝花一边闻着一边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出门时却碰巧门房放下筐子转头,看到她了。她对门房笑了笑,坦然大方地走了出去。

    门房一时没醒过神,没问话没拦路。

    安若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回头,悄悄加快了脚步。耳里听得送菜大娘催门房去请账房先生,门房应着“行,行”。安若晨暗暗松口气,再走几步,却听得门房奔出来喊:“大小姐,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糟了!

    安若晨装没听着,不敢跑,稳稳地继续走。只看背影那叫一个镇定自若。只是她自己知道,她希望走得快些,再快些。

    竖着耳朵继续听,门房没再喊她,但安若晨知道,事情其实才刚刚开始。

    所幸前头就是一拐角,一切都如计划中的那般。

    安若晨拐进去,忽地开始撒腿狂奔,再奔过一个拐角,迅速掩进了一条暗巷里。

    来不及喘气,她把自己贴在墙上缩在暗处。这时她听到了街口传来纷杂的吆喝和急|促的脚步声。

    “快,快,你俩往那边瞧瞧去。奇了怪了,怎地眨眼工夫便不见了。”

    “你这废物,瞧着大小姐没带人自个儿出门,也不晓得拦她一拦。老爷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那会子正忙,一时也没察觉哪儿不对。后才想起,我也叫唤了几声,又急急喊了人。”这是门房的声音,他正努力辩着,“大小姐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赏花闲逛来着,兴许只是出门走走,一会便回来……”

    “少他|妈废话,快找人。若是大小姐不见了,我们可都得吃鞭子。”

    几个声音吵嚷着跑远了。安若晨闭了闭眼,心里默默为他们要挨鞭子说抱歉。

    安若晨等了一会,估摸着他们走远了,掩在巷口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人。她脱了披风,把包袱抱在怀里,走出了巷子。

    一路疾行,小心观察,不动声色地避开路人注意。不多久,安若晨找到了她觉得合适的人选。左前方这位,打扮仔细,衣裳讲究,与她体形相似气质相仿,且看上去悠哉清闲,似要在这街铺里头一家家逛下去的。她身边带着丫环,但无妨,大家只会记得最显眼的。

    安若晨四下看看,然后微笑着朝那位姑娘走去。这时候府里一定翻了天了,她父亲定是派出了不少仆役出来寻她。她须得抓紧时间。

    安若晨微笑着走到那姑娘身边,把手上那件用金丝红线绣着富贵鸟吉祥树的披风递了过去:“姑娘,我家要办喜事,这披风大师开了光祈了福,嘱咐我要将福气传出去,方会有福报。我瞧着你甚有眼缘,印堂有光,眼眉喜气,定是福运之人,这披风与你再合适不过,便送了你如何?”

    那姑娘一听这话,心中欢喜,再瞧那披风,质地颜色花样绣工均是上品,掩不住喜上眉梢。一旁丫环看着,也面露惊喜。安若晨见状,忙主动为那姑娘披上系好:“多谢姑娘成全,姑娘便带着这福气吧。”

    那姑娘爱不释手的摸了摸披风,谢过了。安若晨笑笑,挥手告别,抱着她的包袱,穿过旁边一条巷道,朝南城门赶去。

    一如安若晨所料,此时安府的家仆护卫已然在全城四处搜寻她的踪影。

    家仆们于街巷里四下打听,可曾看到一位姑娘路过?她身着浅紫色披风,披风上头绣着显眼的金鸟红树。

    不多时,还真有家仆打听到了。有商户指路,见到那姑娘往哪儿哪儿去了。仆众大喜,互相传话,往那方向奔去追人。一边追一边再打听,又听得路人说看到那姑娘上了辆马车。众仆呼啦啦赶紧也招呼骑了马出来的护卫速速追上。

    这个时候,安若晨已奔至南城门处。

    城墙僻角那停着一辆安若晨事先订好的农家马车,马车上装着一捆捆的草料。安若晨付了钱银,便钻上了车子。将将藏好,忽听得两个熟悉的声音从马车旁经过,竟是安府的总管事安平和他的贴身仆从。

    安若晨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安管事不是出城办事吗?怎地这般快便回来了?

    这个安平对她爹爹最是忠心耿耿,也正是要将她嫁给福安县那个好|色恶毒恶心的糟老头的帮凶。

    安平的声音似就在马车旁,安若晨屏声敛息,大气都不敢出。

    此次出逃,她计划许久,每个细节安排都颇费周折,如今都已到了城门口,胜利在望,绝不可在此处功亏一篑。

    可安平竟似就在马车旁站着不走了,与他的仆从叨唠叨唠说个没完。马车一直没动,也未听到赶车老伯的动静。安若晨的冷汗下来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安若晨咬紧牙关一动都不敢动。既怕草料没掩严实被安平发现里头藏了个人,又怕赶车的老伯不够机灵要跟她招呼走不走的问题。老伯若是一开口,她铁定要糟。

    老伯什么话都没说,而运草料的马车也终于动了起来,安若晨的心跟着车子颠簸得一上一下的。

    马车渐渐与安平他们拉开了距离,安若晨悄悄舒了口气。她从草料堆的缝隙看到,安平和他的仆从还站在那儿说话,想来是未曾发现她的踪迹。可这时一个家仆跑了过来,与安平说了些什么。安平顿时大惊失色。

    许是在报告她外逃的事。安若晨想着。也不知那个披风姑娘有无拖延得他们一时半会。不过就算没用也无妨,她的马车马上就要出城门,他们不会找到她的。

    正这般想,马车猛地剧烈一颠,车轮似是撞上块石头,安若晨差点被抛了下来。她摇晃着抓住了马车,稳住身形,可身前的一个草料堆却是滚了下去。

    安若晨眼前顿然开阔,一抬眼,正对上了安平的眼睛。

    两人均是一脸震惊。

    安若晨大叫:“老伯,快跑!”

    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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