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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破烂事儿 作者:时无两

    分卷阅读18

    大手用力撑开乔初夏的双腿,和程斐的温柔侵占方式不同,乐文昱走的是野路子,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眼看着就要往下扯掉内/裤。

    乔初夏大惊,与他拼命撕扯起来,夹/紧/双腿,从湿漉漉的台面上滑脱下来,腿一软,被乐文昱死死地扣在怀里。

    挣扎中,两个人身体贴近,乔初夏明显能够感受到,那贲/起的灼/热,就卡在自己腿间,夏天衣料薄,感受便分外明显。

    “小男孩儿的滋味儿不腻歪么?何不试试我这个成熟的,我保证,很舒服,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不疼不痒的,怕什么?”

    他的手指,满怀恶意地往下探,寻到满意的位置,隔着布料轻捻慢捏,故意不痛不痒地黏着她的身体。

    侮辱性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里吐出,乔初夏气得直哆嗦,她的确为了生存才和梁逸在一起,可说不上当他的情人,如此难听的话,亏乐文昱说得出来。

    “呵,乐大少爷还真是不要脸,您好到哪里去,第一次太刺激不是还吐了?我愿意躺平叫任何人来上,除了你!”

    看准一个空当儿,乔初夏用力狠狠拧了乐文昱一把,疼得他松开了些许力道,她冲出他的怀,眼睛瞥过身后,手臂一伸,再收回来时,手里已经握了一把长且尖的水果刀。

    乔初夏最喜欢吃西瓜,不切成片,对半一切,汤匙挖着吃,这才特意备了这么一把刀,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你走不走?”

    她眯眼,兔子急了也咬人,就算是京中大少,也不是铜皮铁骨,一刀下去,也会流血。

    “乔初夏,长能耐了,现在还敢动刀了,比小时候出息不少啊!”

    乐文昱后退一步,讥讽出声,“别割了手,我怕溅上血。”

    顿了顿,他眼尖地看见乔初夏握刀的手在颤抖,火上浇油道:“我想你是忘了,从前你最惜命了,总念叨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现在这是想死了?也成,你这边一咽气,那边我就叫梁逸就跟着你,不是有戏里唱么,‘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这下好,你们一起死吧,谁也不用等谁。”

    说完,他索性退得更远,抱着手臂冷笑起来。

    乔初夏咬牙,僵持了好久,到底屈服,“咣当”一声,扔了刀。

    “这才乖。”

    黑灼灼的眼睛里,闪烁出笑意来,他缓缓屈膝弯身,捡起来那刀,握在手里。

    一把抱起她,转身,乐文昱将她压在餐桌上,手中的刀背贴上她的脸颊,轻轻游移着。

    “我最喜欢看你脸上,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划伤了就不好了,没有男人喜欢,你岂不是不值钱了?”

    说完,他用力往下一拽,她的腿根一凉,最后的屏障被扯向一边,露出细致妩媚的娇艳之处来。

    真到了这种时刻,乔初夏反而镇静了,她知道尖叫没有用,求饶意义也不大,唯一有可能阻止乐文昱的,就是他的好奇心。

    只要是人,就会有好奇心,好奇心越重,生命中所承受的潜在危险也就越巨大。

    “乐文昱!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我究竟做了什么,才会叫程斐那么讨厌我,不惜煽动你在乐辉葬礼当天强要我?”

    果然,他停下来,似乎真的很感兴趣,深邃的眼窝中央,并不十分纯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死盯着她。

    “我以为是你勾引的他,哈,小婊/子!”

    乔初夏冷哼一声,故意低声嘟囔着,却又控制着音量,刚好叫他听见。

    “不过是个跟班罢了,还以为自己是少爷,真是蠢呐。”

    乐文昱脸色顿时大变,提起她的肩,猛烈摇晃两下,咆哮道:“你说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她只是咬牙,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斜着一双眼睛,对他露出嘲笑的神情来。

    “你想听我就一定要说?你不是有刀子吗,用力割开我喉咙啊,说不定我临死前会一边喷吐着血沫子一边告诉你!”

    说完,蛰伏许久的乔初夏快如闪电一般,猛地伸手去夺乐文昱手里的刀!

    11、○六真是越贱的人命越硬,这样你都死不了(1)

    被海浪的声音吵醒,跳下床,乔初夏拥着床单走到窗前,这才想起来,此时所处的不是纸醉金迷的京城,而是水清沙幼的马尔代夫。

    记不得是谁说的,结婚不在马尔代夫,注定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初夏,手好了点儿没有?天这么热真怕伤口感染了。”

    从浴室里走出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卷发一边说话,她比例完美得惊人,纤腰翘臀,大喇喇地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走出来了,露出身上大半雪白的肌肤,还带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粉嘟嘟颜色,除了廖顶顶还能有谁。

    “应该还好吧。”

    乔初夏依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缠着的纱布,嘴角咧了一下冲廖顶顶微笑。

    上周她和乐文昱在厨房里惊险的一幕,至今想来还令人心有余悸——

    “你疯了!会割到手的!”

    乐文昱没有想到乔初夏居然敢趁自己愣神的功夫来抢手里的刀,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大声喊道。

    她在他身下露出一抹凄然的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恨声道:“割到手算什么,你们两个畜生做的事情比死都还叫人难受!”

    说完,她狠狠曲起一条腿,顶向乐文昱的膝盖,双手死死地抓住刀柄。

    膝盖果然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吃痛,弯下腰去的同时,拿刀的手跟着向后一抽,锋利的刀刃立即划伤了乔初夏的手心。

    “啊!”

    她尖叫,眼看着手心里的肉向两边翻出来,大概是伤口割得太深,血没有立即冒出,大概过了几秒,她才觉得掌心像是着火一样,火辣辣地疼起来,殷红的血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狂涌了出来!

    乐文昱一手按着腿,听见她的叫声赶紧直起身,看到那可怕的刀伤也慌了,扔了刀后双手颤抖着去解领带,怎么也解不开,他最后硬生生将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了,死死地系住乔初夏的手。

    “疼不疼?赶紧去医院,我先给你系上!”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冲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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