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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上春 作者:风月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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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暑假解解闷,若是喜欢就里边请~
小短文,初步估计9月初就能完结,20w以下,18w左右。
谢谢泥萌长得辣么好看还愿意看我的文,渣风在这里先给各位小主鞠个躬,承蒙不弃!
☆、献宠
医仙?哪门子的医仙,竟敢从他魏书离手中抢东西。
魏书离恶狠狠地抬起眼看向他身前半路杀出来的医仙,却见对方一袭淡蓝长袍加身,腰间系着质地温润的暖玉,模样生得甚是俊俏——而这人怀中抱着的正是先前被他惦记上的松鼠,如今已然见醒,眨着一双澄澈水灵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同样是淡蓝无害的颜色,此番倒像他才是半路出来打劫的。
既然是个有灵气的,说什么也不能让眼前那什么所谓的医仙就这样抢走,再说了,他魏书离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旁人从他手里夺东西的道理。
魏书离略一抬手,两名反应过来的随从一左一右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待衣冠已整顿得干净,才煞有介事道:“公子说笑了吧,这东西明明是我先发现的,你若实在欢喜得紧,过两日到魏氏府邸去取些银两来,权当……”
那人不紧不慢开口打断他,“不必了,等的就是你先出手。”神情似乎带了几分鄙夷与孤傲的轻视。
魏书离瞬间就炸毛了,“你还是不还?”若不是考虑到有胆上这南华山的必定也是家世不俗之人,且他自称医仙又穿着华贵,许是能结交的一根苗子,如今他搬出自家魏氏的名号,又以礼金“赎回”他手中的松鼠,想来也是不会拒绝的。哪知他这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人一棍子给打散了。
那人似是轻笑一声,而后慢慢道:“不还。”
“好大的口气……”
魏书离拉下脸一挥手,两名随从还没来得及上前对那公子动手,三人眼前一阵金光闪过,再次被掀翻在地。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魏书离这才发现自己已置身南华山山脚之下,心下暗惊,奈何一口气却是怎样也咽不下去。
“公子,现在怎么办?”对方似乎来头不小还挺厉害,自家主子要想从对方手中把那只松鼠抢回来,单凭他三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魏书离也知道个中厉害,恨恨地瞪向并看不见人影的山顶,转身回走,“回府,搬救兵。”
“不自量力,”南华山上抱着火松的蓝衣男子又是一声轻笑,低头看了看怀中早就怒瞪着自己的火松,眸中漫上一分笑意,继而缓缓道,“要怪就怪六公主贪杯,现在这个时候定是自顾不暇不会来救你了。”
他看上南华山上这只火松已有些时日,如今六公主回了天庭,正是他下手的机会。只是不能由他先出手,自然得需要旁人去掀六公主的虎皮。
被他抱得紧紧的火松听闻他口中的话,险些一口气憋在胸口给气晕过去。而溪公主肯定是偷吃了凌越仙君的冬榕酿被发现,仙君找上门来,公主就护她的宫殿去了。这下可好,给了流濯这个心机叵测的人一个大好的机会。
若不是而溪公主花大把的力气为她备下各种灵丹妙药与充沛的灵果仙树,让她早早地开了心智学会接受天地万物的灵气,她也不至于被眼前这人给盯上。
流濯身为医仙,等待她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做成药。想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人合理利用了泡在各种各样奇怪的药缸里,浑身一哆嗦,悲愤地与他对视。要不是眼前这人功夫实在厉害她不好轻举妄动,她早就一个无影扫把他扫飞了。如今只有乖乖地在他怀中,等他打消了将她入药的念头,或者,等而溪回来寻她。
读懂怀中的小东西眼中的一丝忧虑与淡淡的忧伤,流濯忽然道:“放心,不会杀你,我带你去寻个新主子。”
原本他的确有打算将这只火松入了药,毕竟南华山万年才出一只这般的火松,又有六公主悉心提供的灵气,想来药效定是超出他想象得好。只是当他踏进南华山第一次看见这只火松,他突然就变了心意。他还记得初次寻到它的时候六公主并不在它身边,它对自己并不加设防,直到他下手向它射-出金针,它才惊疑未定地开始逃窜。一开始只觉着有趣,便放慢了金针的速度,另一方面这只火松的逃逸速度却也极快,他想看看它的能耐到底几何。不过没有一炷香的时辰,六公主便现身了。说是南华山的守护神,倒不如说是这只火松的守护神更为贴切。他至今都忘不了这只火松见到六公主出现时嚣张的模样。它一反被他追杀的惊恐姿态,站定在六公主身前,给了他一个形如鄙夷与嘲讽的眼神。也就是这个眼神,让他最终打消了拿它下药的念头。
这只火松嚣张的模样,倒是与那人如出一辙得相似。
“吱吱、吱吱…”
“我听不懂兽语,你也莫再白费力气。”
……
闻言,他怀中的火松颓唐地放下不停舞动的爪子,瘫坐在他的掌心。流濯嘴角一勾,望了眼不远处棱角飞檐的鎏金宫殿。
兴许,这殿里的主子会听得懂。
小火松一卷尾巴,将自己遮个严实。他说过不会将自己杀了就不会食言,现在只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而溪公主身上了,但愿公主在天庭的宫殿里没有私藏多余的冬榕酿。恨只恨自己化形失败不能反抗也不能说人话,可明明她身上的灵气已经足够了。
一路蹭在流濯医仙的手掌心上,不得不说医仙的手保养得极好,那手感比而溪公主的还要好。于是乎一只没心没肺的小火松就这么在绑架自己的仇人的手心上,睡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其实是被饿醒的。虽说它早已具备吸收天地灵气的本事,但她就是个馋嘴的,且跟着而溪公主的时日长了,口味也被公主带跑了,就爱吃寻常人吃的佳肴不爱动物的吃食。
可她这一醒来,才发觉自己被关在了一方窄小的金笼里。像是防止她出逃,这笼子的尺寸恰恰好,大约一个半体型的她,没有更大的活动范围了。
“吱吱…”流濯,你干吗把我关在笼子里?
“吵。”
背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却不是流濯的声音,她回身望过去,看见一个垂着头在看卷册的男子,眉头微蹙,气质清绝。
“这小东西似乎很喜欢你,你看,一见到你连目光都不舍得离开半分了,”流濯伸手拨了拨有些呆滞的火松,继续道,“如何,我送你的生辰礼物,喜不喜欢?”
直到流濯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才回过神来,一下两爪抓着金色的栅子。“吱吱、吱吱吱…”流濯,你放我出去。
“别闹,帝君喜欢安静的东西。”流濯凑过脸来,忽然笑得阴险。
“吱!”
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坐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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