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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98

      两世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分卷阅读398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再等下去,儿子太多党派必立,苏任可能会死,徐家也许会败落。

    阿绍一直在一边因为自己被坑的事斥责齐田没个休,齐田停下了思绪猛地停下步子回头看阿绍反问:“你做人可问心无愧?”

    阿绍似乎要应声,张了嘴张,但最后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她能得内侍官这么重用,自然是做过不少能证实自己实力的事。一时语结。只说“我也是听命行事”

    齐田笑“是吗?……你如今的处境,就当是行恶的报应吧。”再不理会,转身大步往宫里去。

    阿绍恼怒,却又没有半点办法。她可以不要良心,不要良知,但不能不要阿弟。不然她舍弃那些又是为了什么呢?也许一开始,只是为了寄点钱回去,可付出牺牲得越多,意义便越不同凡晌,不能舍弃。

    在走进宫门前,阿绍忍不住问“徐大人真的会去吗?他可是个最忠心不过的人。听闻他以前对先皇后十分钦慕,但先皇后死时,他也并没有十分动容。”这都是宫人间流传的闲话。

    齐田回首看,徐鳞站在外头空旷的血色地面上看着她。衣襟被风吹得胡乱摆动,眼神晦暗不明。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时候可真是稚气。

    最终她没有回答阿绍的问题,收回目光,转身大步地迎风往宫中去。

    第170章

    两世 第170章

    进了宫门照例是搜身。她是宫人打扮,外头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带的。

    她也并不闪避。

    只是在她身上挂个玉质的短笛,免不得要盘问。不过这种东西也是寻常,看着玉质不多,多问几句。

    宫人出去时怕有夹带,进来时却并不是那么严格,只是不许带凶器污物罢。

    受完了盘问,一进宫门,便看到长贵。是皇帝叫他在这里等的。寿妃回来便要带去宣室。妃嫔擅自出宫还偷盗了太后宫里的牌子,这可是大事。

    阿绍心里暗暗有些担忧,她固然是对寿妃没甚感情,可自己姐弟两个现在是系在寿妃身上了。

    再看齐田,却并不以为然,只笑“长贵。”仿佛是熟识已久的人。

    长贵莫明。

    现在他混得好,别人都要叫他一声大公公了。便是宫里寻常的妃嫔,也对他客气。在这之前他也见过寿妃,那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

    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到也不显,笑咪咪地应了声,行了礼,便传了皇帝的话。

    知道皇帝要自己去,她也并不十分害怕,自来熟地吩咐长贵“抬了撵来。我在外头走得累了。要睡一会儿。”

    皇帝身边得信的人,她到吩咐得极为熟练。

    阿绍往前一步,笑着想解个围,长贵却没有理会她,只转头叫小内侍去把步撵抬来。等着的时候,却暗暗地打量着寿妃。

    齐田仿佛一点也不知道他在看自己,不过,过了一会儿突然对阿绍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我逃难的时候遇到过拐子。”

    阿绍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还是十分配合。

    “到不曾。”

    “那时候,正是陈王出兵直攻都城,我从百川出来与人走散了,在路上遇到个拐子,说是我亲戚。我也没有拆穿他,跟他一路到了顺城”齐田一副说来都好笑的样子。

    阿绍问“娘娘可曾报官抓了他?”

    齐田摇头“那也没有。我既然借了他的光安全到了地方,也就给了他马和钱,让他走了。”

    长贵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这些事他谁也没有说过天地秘藏。这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就只有皇后知道。她,她真是皇后活过来了不成?看着面前的人,嘴唇微微抖动,又怕被有心人看出什么来,克制地收回目光,只低眉垂首看着自己脚下。一派恭敬淡定的模样。

    不一会儿步撵抬来。他上前扶着齐田上去“娘娘坐稳”

    他手微微有些抖。

    齐田扶着他的小臂,用力地握了握,又马上松开了。

    长贵心里像是打着急鼓。心里波涛起伏不止。皇后真的没有死!脸上却不露出半点来。要是没有这点定力,他也不至于能在楚则居身边这么久。

    从宫门到宣室的路显得格外的短,他一路思绪万千,忐忑纠结,但还没有想清楚要怎么求证,就到了宣室外。

    齐田小眠片刻,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宣室外全是卫军。

    下撵来,跟在长贵身后往内去。

    她进殿时,楚则居正在看折子。身边只有个端茶送水的内侍。

    分明是听到她来了,可不抬头看她,也并不理会。齐田礼一礼,他也不叫起。

    齐田却似乎不懂看人脸色,仍然是兴冲冲的,边礼他边说“我方才进来就一直觉得奇怪”

    他不应声。

    她也不怕,自己起身了就跑到他身边去笑咪咪“你怎么不问我奇怪什么?”

    也不知道她做对了什么,还能这样喜气洋洋。哪怕没人理,可她仍是兴致高昂“我就是奇怪,这些内侍官手里,为什么都要把个麈尾呢?你说吧,小内侍手里拿着到还有解,是拂拂灰尘,打打苍蝇什么的。可大公公为什么也抱一个?他即是皇帝身边得力的人,自当有更重要的事,怎么得空去扫灰?”

    叫长贵来,问“你这麈尾抱着是为了甚么?”

    长贵也答不出来,总归内侍就是得拿着这个的,他刚进宫来人家给他发一个,他也就拿着。不过是个规矩罢了。只有没见识的人才才能都好奇。说来,寿妃本来也就是没见识出身。打着齐田仍带着猜忌与不确定。

    齐田下了台阶过去,把他的麈尾拿过来看。内侍是木的,他的是有些份量的青铜短棒。

    楚则居放下手里的折子,“你知道你闹出多大的麻烦?”

    “出去看个猴戏能有甚么麻烦?”齐田十分不以为意,拿了麈尾觉得奇怪,问长贵“这上头是什么字?”

    长贵为难“奴婢不认得字”

    楚则居耐着性子问她:“你那太后宫里的牌子是哪里来的?”

    “捡的呀。”她可说得真轻松,专心研究麈尾上的字,说话也十分心不在焉。就是跟这麈尾叫上真了。

    捡的?捡的你便用?岂知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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