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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7

      两世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分卷阅读197

    多宠妃、甚至还有许多理皇后之职一辈子,却死后才追封为后的,都是因为铸金人这一道关过不去。后台再硬,本领再高,没有人能大得过天。

    等到要入宫的前一天晚上,齐田还是一个金人都没铸得成。不是裂,就是最后注八字的时候字糊了。她想着,要不顺着注吧,可铸出来头上老有气泡,不是缺鼻子就是少眼睛。

    一直到被众女官簇拥走到祭台,站到摆满了工具被帮手的工匠们环绕的玉台前,她才临时决定,还是倒着注。

    倒模的时候,头在下头,脚在上头。脚板就让它是平的,都铸好了,再把八字往脚板上刻。

    上头在铸人,下头朝臣个个比她还紧张。世族和寒门有史以来头一次这么团结。过了二三个时辰,下头的人才看到台子上的人散开,不许久,便有女官奉了尊金人出来。

    拿给台上监礼看,又奉出去给皇帝与百官看。

    内侍官高呼:“礼成。”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两派之间的气氛都和睦了不少。

    接下来便是更衣,受宝受册,祭拜天地。

    手拿大宝与金册,步上雕龙大道的时候,齐田内心有一种奇异的不真正感。

    她向前看,能看到站在台阶之上的楚则居。向后,能看到台阶之下黑压压的人群。才知道,原来站在这个地方,向下看能看得那么远,越过了宫中重重大殿的飞檐,越过了宫墙。而站在台子下面的每个人都是那么渺小。她甚至都不能找得到自己母亲舅舅阿弟在哪里。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点心慌。但她已经走到顶了,楚则居伸手扶住了她。

    不过她头太重,有点抬不起来,坠在额头一排排的饰珠,一直在晃荡,她紧紧抓住楚则居的手,用力把头往后仰。结果用力太过整个头被惯性带着向后甩,再加上高台之上风大灌满了她半人高的大袖子,简直便向后倒过去。

    为了稳往,齐田连忙用力拉了楚则居一把,想借力站稳一点,但楚则居衣裳也大,本来就被风吹得涨鼓鼓,整个人不太稳,一拉之下,一下就被带得翻倒在地上。

    下头朝拜的人才拜了第一下,再一抬头,就发现台上没人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

    内侍官不敢上台,在低一阶的地方团团转,压低了声音大呼小叫“娘娘,娘娘您坐着陛下头发了!”

    “哎哟喂,您别扯陛下腰带!!那个也借不到力。您把脚松松!不然让陛下先起来?”

    齐田倒在地上,头太重只能转转方向,坐不起身,大风从裙子底下吹过来,裙子糊了她一脸,急得伸手乱抓。

    楚则居好容易坐起来,就看到她翻壳的王八似的在那里乱划。

    第83章

    第83章

    楚则居帮忙把裙摆按下去,拔萝卜似地把齐田从地上扯起来。

    发现成了这个样子了,齐田还一脸镇定,她努力衣裳理正,小声问他“我头冠歪了没有?”大典上失礼,要被朝臣有得念。也怕有人借故生事。

    楚则居低头看了看“没有。”

    齐田费力挪了几步,离楚则居近一点,被袖子遮住的手,紧紧拽着楚则居。

    楚则居面向群臣迎风站着,感觉自己衣领子都要被扯歪了,忍不住“你别扯我的袖子!”

    齐田与他一样,表情淡定朝向群臣,面上不动声色,私下连忙松开他的袖子,改而抓紧他大袖子下头的右手。

    她手冰凉的,一点热气也没有,手指头纤长,手心潮湿得很,抓他的手时,抓了两下都滑走用不到力,汗全蹭在他袖子上。楚则居僵了僵,没有回握,但也没有动,任她就那样拽着自己的手腕。

    台子下头的官员们正惊惶,就看到高台上两个人又回来了。慌忙又都重新跪伏下,搂袍子的搂袍子,整衣冠的整衣冠。

    人都跪完,监礼这才开始念祷文。

    齐田站在台上,看到监礼里的那一长卷,再考虑到他的语速,心都冷了。

    果然,这一念,就足足念了半个时辰。

    高台之上两个人,衣裳被吹得像旗子一样乱飞,远看是有气势,不知道近处的内侍官和宫人心都悬到了嗓子——台顶统过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四周只挂了祈福的黄符纸,没有栏杆。站了两个穿大衣裳后宽半米的人就没多在的空了,刚才齐田多亏是摔得正好,摔得不好就滚下去了。

    可偏内侍官和宫人站哪里都有定制,即不能离开自己的位子,又不敢上台。只能干瞪眼。

    长贵站在台阶下头,觉得自己这一会儿功夫就老了好几岁。生怕自己倒霉,遇上头一个在大典上拉着皇帝一起从祭天台上摔死的皇后。

    最后上告天地,受完百官朝拜,便算礼成。

    百官起身。

    人人都松了口气。

    齐田却深深明白了‘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俗语。下台阶的时候,人完全看不到自己脚下。别说裙子太蓬,就算是裙子不蓬,她头也太重,不能低。有了前车之鉴,生怕一低头就跟车轱辘似地滚到底。

    而宫人跟内侍官已经按礼制先下去开道了。只留下‘新帝’和‘新后’。

    两个人,没有你扶我、我扶你的相濡以沫,只有一个想大步下台去,一个紧紧拽着人不肯撒手的你拉我扯。

    “你撒手!”

    “裙子太大我看不见脚下!你快扶着我。”

    “我也看不见。你撒手让我先下去”他的头冠也重,衣服也沉,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歇一歇。

    “不行。按制我们得一块下去。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了——伉俪情深。”

    这成语不知道她是怎么学的,能这么用?但最后楚则居无奈停下步子——齐田抓着他的那只手实在是太勒,只要他敢硬走,她就敢在百官面前把他袖子扯下来,可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镇定,站着的姿态有一国皇后的娴雅庄端。

    这个人啊。楚则居莫明想笑。看着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心里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他是个不婚主义者,在人生规划里也没有‘结婚’和‘太太’这两个词。

    他面前这个人,在他看来实在没有什么特别,容貌没有过份美丽,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才华,看上去只是一个长得整齐,五官都在该在的地方长着的小姑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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