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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一百九十三章 周先生慢走

      同居时代 作者:沉若冰

    第一百九十三章 周先生慢走

    半夜醒来,周瑾瑜从斯嘉丽手脚纠缠中轻轻爬了出来,在地上到了衣物,也不管什么内裤外裤的就随便套在身上,虽然是没有电灯的房间,但是周瑾瑜借着月光还是能够大概的看清房间里的情况,他对床上的丽人晃晃手小声自语道:“别怪我不辞而别,实在是太麻烦了……尽管前一刻我还假作欢欢喜喜的跟你一起签署了结婚协议,可类似的经历告诉我,这肯定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我还是偷偷的溜走比较好。”

    周瑾瑜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一拧门把手打开了条门缝向外偷瞧,险些咬到了舌头,门外正站着两名如同门神般的黑衣大汉,虽然背对着周瑾瑜没有发现他,但等若是断了周瑾瑜从门口偷溜的念头,周瑾瑜轻缓的关上了门,又到窗子口,一推开窗子,就有一阵凉风吹进屋来,周瑾瑜正要借窗口离开,忽然床上一阵响动,斯嘉丽大概是被窗口的冷风吹着了,身体蜷起来往床里面翻了个身。

    周瑾瑜停下了要翻窗而出的动作,先返回床边给斯嘉丽盖上了薄毯,望着那如同妖般的妩媚容颜,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明明靠的很近,周瑾瑜却觉得跟斯嘉丽始终是路人,或许是陆婉琪的离去,对他的感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使得周瑾瑜越发难以相信表面上的女人,“越是说话好听的女人,到最后都是习惯背叛的!”周瑾瑜忽然想起了这么句话来,朦胧中好像是大学时初恋凌微离去时扔下的话,现在想起来不是自己运气差,而是对感情太投入,以至于忘记了曾经的教训。

    周瑾瑜揉了揉鼻子从熟睡的斯嘉丽身旁离开,走到窗口边向下望去,眼前就是一片葡萄架,离他的窗台大约七八米的样子,这个位置周瑾瑜很快就认出来,正是白日里通向大门的走廊,走过葡萄架,再翻过那道高墙,这就算离开了卢米内里家族,只要隐姓埋名出了意大利,从此天高地阔,去哪里都行。

    周瑾瑜拉住了窗帘,翻身往窗外一跃,借着窗帘断开的那一点劲力,周瑾瑜身形一顿,下坠的力度陡然轻了很多,再过了一眨眼的功夫,周瑾瑜一脚已经踏在了葡萄架顶上,紧接着就势一滚,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宽阔而结实的葡萄架承受了周瑾瑜的重量也只是轻轻一颤,掉了几串熟透的葡萄果实。

    耳边传来的只是清脆的虫鸣声,好一会儿都不见其他的动静,周瑾瑜这才慢慢向葡萄架尽头挪动着,他不敢站起来快步行走,一来目标太明显,二来压强过于集中在两脚,毕竟只是木头搭建的葡萄架,虽然有树藤缠绕的更结实,但也很难保证周瑾瑜在上面行走而不坍塌,就这么一点点的往前蹭着,约莫过了十来米的距离,忽然听到一阵叹息声,顿时惊的周瑾瑜头皮都发麻,一道寒意从脖颈直透背心,他立即趴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好一会儿,到那声叹息声再次响起时,周瑾瑜才发现是葡萄架下传来的,而且并非是发现了他,周瑾瑜扒开葡萄叶子往下看,模模糊糊的可以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孤寂的坐在那里,手边放了许多或倒或立的酒瓶,一股清新淡雅的幽香传过来,周瑾瑜轻轻一嗅便闻出来这是葡萄酒的味道,那人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是在这所贵族庄园里能打扮的如此农民伯伯的人也只有马丁?卢米内里一人而已。

    马丁的脚边还靠着一把周瑾瑜再熟悉不过的乐器,一把小提琴,“思忆”在上次帕格尼尼大赛中拿了金奖之后,急切于寻找陆婉琪,也不知道随手扔到哪里去了,虽然有着特殊的意义,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把破琴,周瑾瑜并不怎么在意,何况他已经发誓再也不拉小提琴了,要与不要本没有区别,只是现在见到这么一把陪伴自己很多时日的乐器,如同吵架过后久违的老朋友一般,心里说不出的歉疚。

    马丁已经喝了不少葡萄酒了,周瑾瑜估着自己哪怕就是跳下去从他面前走过,马丁大概也认不出来自己了,醉意浓厚的他靠在葡萄架旁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好一会儿撑着身体站起来,人也是摇摇晃晃的,马丁自脚边拿起小提琴来,又靠在座椅上,随意搭了个姿势就那么拉起琴来,说实在话,以周瑾瑜在小提琴方面“世界第一人”的专业角度看来,马丁的小提琴拉得还是不错的,虽然整个人的意识处于模糊状态,可是下意识的技巧,还是很娴熟的,每一个音阶的转折都做得很到位,虽然节奏上拖得比较慢,旋律也因此若有若无显得太过飘渺之外,并没有太出格的错误。

    欣赏了一阵小提琴曲,马丁开始说话道:“你来了吗?一定已经在我身边了吧?……一转眼十七年都过去了,斯嘉丽已经长大成人,今日终于嫁了出去,虽然这段婚姻依然是贵族游戏的产物,但是好过与她不想爱的人痛苦生活着,就如同当年的你那般……”

    周瑾瑜正想爬过去,撇下独自惆怅的马丁不理,但听到这么一番话,却还是饶有兴趣的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单纯的想听听马丁的糗事,还是就是想了解一下斯嘉丽的家庭环境。

    马丁又灌了一口酒,才深深叹气道:“我想你,实在是太想你了!如果没有斯嘉丽,我想我会去找你的,哪怕你跟那个男人走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放弃一切去找你……我明白感情不能强求,但是却做不到忘却,身边可以有很多女人,可是唯独想你的时候,我不想让任何女人闯进我的世界……”

    马丁说着醉话,断断续续的令周瑾瑜了解了这么一段往事,贵族联姻是极为普遍的事情,哪怕是不怎么出名的小贵族,何况是卢米内里这样的名门望族,马丁作为直系血脉的独子,为了保证所谓的血统高贵,他也是不可能随便和其他女人结合的,自幼就明白这个道理的马丁并没有自怨自艾,只是专心的修习着小提琴来陶冶情,直到那么一天到来,斯嘉丽的母亲也是倾国倾城之色,虽然被迫因贵族联全文姻嫁给了容貌并不出众的马丁?卢米内里,但骨子里叛逆的千金子从未更改过,修养甚好的马丁却从未与他计较过,结婚三年里,马丁知道了他妻子很多事情,包括他妻子有着深深爱慕的男人,可是在不知不觉的同居生活中,马丁却发现自己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尽管马丁很明白他妻子的心从没有在他这里过,但马丁并不在乎,只要能够好好的照顾她,马丁就心满意足了,贵族的生活虽然有很多束缚,但同样奢华的生活品质,会让人觉得时间都过的很快。

    然而,这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完美的感情给了马丁一次深刻的教训,就在他妻子产下斯嘉丽不久,某日醒来,忽然发现床头上只剩下一封信,感觉自己已经完成了贵族传承任务的妻子,决定下半生要为自己活,悄悄出走了,马丁很心痛,但是他还是理的处理了这件事,爱妻身患重病不治而亡,作为掌控了罗马最好的医院的卢米内里,想要做这件事是很简单的,丧礼也办的很隆重,但谁都不知道,埋在墓碑之下的只是马丁和他妻子结婚仪式时穿的那套礼服、婚纱,既避免了丑事的外泄,影响两家族的形象,又帮了他妻子,能够用新的身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从此以后她不再是贵族,只是一名普通的女人,应该会过的很轻松吧,马丁不止一次那样羡慕着,正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他连挽回爱情的机会也没有,他无法离开这座囚笼,相反还要在这座贵族的囚笼中坚守下去。

    “咦?又一个戴绿帽的?想不到堂堂意大利首席贵族马丁?卢米内里的感情生活会是这样的?我还以为都跟那位路易?纳波利塔一样呢!话是这么说,虽然对感情坚贞了,但日子过的跟马丁这样,这贵族活着也太遭罪了,转念一想,那位路易?纳波利塔会不会也因为这种压力才格变得这么扭曲,将女都视作玩物的呢?”周瑾瑜趴在葡萄架上想道,但很快反应过来自问道:“我为什么要说‘又’啊?”一张脸都憋得绿了。

    故事听过了,对于周瑾瑜来讲,也只是让他对感情这种事有了新的认识,难怪马丁宁愿背负那么大的压力,也不肯再让斯嘉丽重复她母亲的覆辙,虽然不知道斯嘉丽的母亲会不会过的很好,但是斯嘉丽如果牺牲在贵族联姻之下,肯定生活的很不好,就像马丁与他妻子的几年婚姻生活里,那位绝丽佳人始终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一样,这种感觉就像病毒一样在马丁心里滋生着,说起来,马丁还真是一名善良的贵族,就算是戴了绿帽也依然将罪责归咎到自己头上,独自默默承受着,可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善良的人总会受伤最深。

    好不容易爬到了葡萄架的尽头,周瑾瑜猛地一跃扒在了高墙上,紧接着双臂使劲,带着身体翻上了高墙,只要周瑾瑜这么轻轻一跃,整个人就如同鱼入大海,斯嘉丽也好,马丁也好再也不可能找到他,那份周瑾瑜签署的结婚协议,因为没有办理移民,本人也不在场,只能成为一个笑话,到了今日早上纳波利塔上门的时候,斯嘉丽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嫁给路易那个荒无道的年轻人,忍受他的不堪与蹂躏,第二,就是坚持不嫁,周瑾瑜因为林玲的事情,对情*欲上很自控,即使无法抵抗生理压力,也会做好充分的安全措施,避免再出现第二个林玲,所以坚持不嫁的斯嘉丽只能在周瑾瑜离开之后继续和男人做一些传宗接代的事情,马丁又开始拉小提琴了,飘渺的声音蕴含着许多数不尽的忧伤和无奈,周瑾瑜不自觉的了头顶,想起了马丁那番“绿帽”理论,十分颓丧的坐到了墙头上。

    卢米内里家族可是意大利首席贵族,据说和黑手党还有些关系,家里的防卫系统虽说跟总统府邸有差距,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周瑾瑜这么明目张胆的坐在墙头上立即就被发现了,陡然间就觉得从臀部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连头发都直竖起来,周瑾瑜心里一个念头升起“想那么多干什么?要逃就逃呗!非要遭到电击了才后悔!”整个人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后翻倒,“砰”的一声摔在院子里,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

    呼喝间十几名黑衣大汉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飞奔出来围上了周瑾瑜,“噼里啪啦”的一顿拳打脚踢,这是保安的规矩,平时站岗放哨那叫一个枯燥、一个无聊,难得碰上这么好玩的事情,不先过瘾个够怎么对得起自己,所以连最基本的问话也没有,周瑾瑜便觉得无数拳头、子落在了身上,即使受到电击后身体僵硬,周瑾瑜也尽量护住要害,总算他在小黑屋里受到的击打训练起了作用,这些外伤也只是让他感觉一阵皮疼罢了。

    “散开散开!老爷过来了!”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马丁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他本来就在葡萄架下发酒疯,周瑾瑜的动静不可谓不小,他开始还吓了一跳,深更半夜的自己正怀念夫人呢,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也不知哪神经搭错了,还以为是夫人听到自己的诉说,被感动回来忏悔了,喜滋滋的跑过来却发现一名面有苦容的男人,顿时怒不可竭,直接将潜意识里羡慕嫉妒恨的那名情敌翻上了脑海,虽然连面也没有见过,但是酒醉后的马丁就是觉得这厮摆明就是回来看自己糗事的,起小提琴冲上去一阵狂拍道:“终于抓住你了!今天打不死你我马丁?卢米内里就倒过来写!”

    马丁到底有多恨那名给自己戴绿帽的家伙,从周瑾瑜事后身上的伤痕就能看出一般了,尽管马丁因为深爱着他的夫人而放弃去打搅他们,可是并不代表他宽容的可以饶恕那个男人,他可是让一个完美的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一个单亲家庭到底有多么辛苦,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除了感情上的孤寂外,还要忍受社会舆论,什么“马丁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娶?是不是那个不行了?”“马丁肯定是个同志!”“马丁的心理那叫一个暗啊,说不定是他自己将夫人碎尸喂狗了,要不怎么连他妻子的面容也没给我见一见?”连带着斯嘉丽也受了很多影响,之所以斯嘉丽没有一般贵族千金的脾气,多半是因为自幼她就在一种怀疑和害怕的眼神中被孤立起来,尤其是隐约知道一些内幕的,看斯嘉丽的眼神犹如“野种”、“弃女”那种怪物般的眼神,每当接触到这些,马丁的心都会不自觉的抽搐,自己的善良最终是害人害己,直到如今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怨恨这种东西一旦在心里滋生就会随着时间的久远而发酵,味道变得越来越浓厚,直到悲剧的周瑾瑜先生出现,给了马丁一个相当好的发泄机会。

    “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周瑾瑜被带到房间里盘问,马丁虽然满身酒气,但已经吃过了药,神已经恢复了理智,立即无视那些自己用心爱的小提琴造成的伤痕道。

    周瑾瑜抽了抽嘴角应道:“我?自然是出来吹吹风,赏赏月什么的,倒是马丁大人这么晚还有闲情在院子里喝酒做歌啊?”他一边给身上的外伤抹了药膏,一边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这个会客厅不大,只有四个出口,每个出口都站了两名以上的黑衣大汉,就连窗子也被封死了,显然已经发现了周瑾瑜潜逃的途径。

    马丁了下巴道:“这个……实际上我只是吹吹风、赏赏月,你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话吧?”他一副很担心的模样,可以想见,如果周瑾瑜说实话,一定就是杀人灭口的戏剧画面。

    周瑾瑜将头一偏道:“我现在满脑袋都是小提琴琴板砸到的‘砰砰’声,什么都忘记了。”

    “咳咳咳!因为家里曾经被小偷偷走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所以自本人起往下每一个人都十分痛恨小偷!只是将周先生误会了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咦?快到早餐时间了?我这就去洗洗干净准备吃早餐,周先生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吧,回头会让人将早餐送来的!”马丁一挥手,几名靠近周瑾瑜的黑衣大汉,立即用弹极好的尼龙绳将周瑾瑜捆了个结实。

    周瑾瑜大概已经料到这么个结局,脱离纳波利塔联姻是马丁多么看重的事情,哪里能够由着自己破坏了,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同一个错误犯了两次以上,周瑾瑜不满的嘟哝道:“这个小偷一定偷了很值钱的东西,难怪马丁大人这么狠啊!”马丁一挑眉,再次一挥手,黑衣大汉立即扒下自己的袜子塞进周瑾瑜的口里。

    我是分割线

    这一篇里写了些关于单亲、还有背叛之类的事情,是我亲自经历过的事情,马丁的感受也是我的真实感受,借此机会抒发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男主角还是会按剧情走下去,很快就会离开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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