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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5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作者:珊瑚树

    分卷阅读75

    叮叮咚咚的,悦耳动听,如山涧流水,别有一般滋味。

    让随身内侍留在屋外,和睿王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味。

    无声走了进去,撩开层层叠叠的纱帐,铃声越来越近,透过这副开得妖娆的桃花图,能看到女子窈窕的身段,朦朦胧胧的,勾得人心痒痒。

    他低头,看到一双雪白娇嫩的脚,脚踝上缠着金色的铃铛,随着脚步快速的旋转,急促的响了起来。

    他想,他终于能明白何为美人。

    还未看到脸,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一撩纱帐,看到了美人的庐山真面目,惊在原地。

    纱帐后面的人,他见过。

    第45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刚一进去, 守在外面的陈嬷嬷就立刻回国公府, 向白裕打小报告——小姐偷偷摸摸跑出去了。

    缥色坊内, 几双眼睛相对, 全都露出诧异之色。

    李泽天没想到,纱帐之后不是那个番邦女郎,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国公府小姐——夭夭。

    他眸色蓦深,不着痕迹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女孩身着红色纱衣,堪堪遮住胸部和腰臀, 腰下垂着同色丝绦, 坠着八宝吊坠, 一双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在红纱中若隐若现, 比全露还要撩人。

    她手腕和脚踝上戴着一串小金玲,行动之际叮咚作响,勾人魂魄。

    方才他还在疑惑, 番邦女子骨架粗大,皮肤也不够细腻,那样一双精致得仿佛玉雕出来的足, 怎么会属于番邦女子。

    现今见了夭夭,他恍然。

    目光升温, 盯着她赤裸的足难以移开, 呼吸滚烫起来。

    知晓此人是夭夭之后, 那那股身体本能的冲动更加距离,甚至连反应都明显起来。

    李泽天找个地方坐下,借随意的动作来掩饰他身体的变化。

    夭夭愣了半晌, 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两步,给李泽天和李承意见了礼,问:“陛下和睿王殿下怎会在这里?”

    睿王坐在李泽天身侧,不着痕迹的看了兄长一眼。

    同为男人,他当然清楚兄长露出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皇兄对镇国公府家的这位小姐,兴趣不小。

    行走间,夭夭脚踝上的金玲又是一阵叮咚,听得人心浮气躁。

    她却全无所觉,衣衫不整被男人撞见,若是别的女子早就寻死觅活了,她却仿佛缺了某种对性别的认知,大大方方的过来行礼。

    李泽天嗓音略哑,没有回答夭夭的话,对睿王道:“承意,你先出去。”

    李承意没有再看夭夭,起身拱手,退了出去。

    夭夭眨着眼问:“陛下有什么话要对臣女说吗?”

    他笑:“你这丫头怎会穿成这样?”

    夭夭转了一圈,丝绦四散,露出雪白的腿。

    她笑得很开心,“前几天乞巧节哥哥带我逛街,看到师父在街上跳舞,我觉得很好看,就来拜师学艺了。”

    李泽天嗓音更哑,问:“学得怎么样了?”

    夭夭捋了捋腿上纱衣,歪着头问:“要不然,我为陛下一舞?”

    他正待答“好”,却见寒光一闪,一道冰冷剑气袭来,劈向挂忙纱帐的木头支架。

    刹那间,纱帐乱舞,支架坍塌,轻飘飘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仓啷一声,宝剑还鞘。

    让人脊背发寒的杀机却还未消退。

    白裕握紧腰间宝剑,踏着价值千金的文人字画一步步走了进来。

    夭夭扒开盖住自己的纱帐,对上白裕浸着寒意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哥哥……”她刚开口,白裕一扬手,那副绘着桃花的纱帐飞了出去,重新盖住她的脸。

    李泽天忍住心惊,怒道:“朕的将军好大的威风。”

    白裕躬身行礼,脸上杀机丝毫不减,道:“事情紧急,请陛下赎罪,况且臣有把握,绝对不会伤及陛下分毫。”

    李泽天深深看他一眼,站起来,甩袖离开,临出已经看不出形状的门时,又回头,笑道:“夭夭,记得欠朕的舞。”

    话一出,白裕身上杀机更甚,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李泽天没理他,带上睿王走了。

    夭夭被纱帐裹得严严实实,在里面艰难的挣扎,怎么都找不到出口。她急得直叫“哥哥”,然而白裕就这么冷冷看着,一动不动。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他都看到了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穿成那样,要为一个男人献舞?

    她是白家的小姐,不是低贱的舞女!

    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欺辱他的妹妹。

    即使对方是陛下也一样。

    夭夭好不容易挣开纱帐,赤着脚走到白裕面前,轻轻扯他的袖子,不解问:“哥哥为什么生气?”

    叮叮咚咚的响声似乎能乱人心神,尤其是配上那双雪白精致的玉足,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白裕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突然有种荒谬的联想,祸国妖姬,也不过如此了吧。

    白裕脱下外套,批到她身上,沉声道:“今天不打你。你知道错在哪儿吗?”

    夭夭摇头。

    看着她无辜又清澈的眼,诡异的有种古怪的魅惑。

    白裕眉头皱得死紧,甩开她手,不可思议道:“在男人面前衣衫不整,甚至同意跳那样的舞,你竟然不知道错在哪儿?”

    夭夭抿紧唇,小声道:“但是……没人告诉我,不应该那样做啊。”

    这怎么可能?

    白裕不相信,她是国公府的嫡小姐,母亲在时怎么会不教导她?

    “母亲在时,没教过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夭夭脸色暗淡,低下头,小声道:“母亲……不怎么管我,我很少见她的面。”

    白裕突然想起来,夭夭说话做事,都率性得很,根本不像是家教森严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

    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夭夭抬眸看他,乌黑的双眼里带着疑惑,她问:“哥哥,那天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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