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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7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 作者:明月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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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帮他抹平皱纹。

    看起来,这段时间他过的也不好,瘦的都没了正形。

    列车在过站停下时,梁叙的后脑勺总是会因为惯性作用磕到后面的铁皮,咚咚咚的响,他太困了,即便是这样都没醒,只是整个身躯一直往她身上倒,几乎就是睡在她腿上。

    宋词咳嗽一声,默默的给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

    日子晃晃悠悠,平淡而又缓慢的度过。

    来年一月,陈森终于重回祖国妈妈的怀抱,比起高中,他长高了几厘米,一八零的身高蹿到了一八三,他戴着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陈森他高考结束后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听从他父母的安排直接去国外读书了,他爸妈为此没少花钱,不过他家还没把九牛一毛的钱放在眼里。

    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是陈森曲国外念书之前许下的誓言,然而上学的第一天,现实就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

    全英文的教学,他一个屁都听不懂。

    陈森就又开始了他放飞自我的作死道路,飙车泡吧都是家常便饭,不过他心里有数,不该碰的从来没有碰过。

    各国的大学考试都一样,对作弊零容忍,被抓到作弊有严厉的处罚,即便如此,还是有前赴后继如陈森这样不怕死的人。

    期末考试,陈森询问周围的人题目答案,人用英语叽里咕噜的回了他长段,他就听明白了其中的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你问我,我也不会啊。”

    陈森挖空心思才抄到一题选择题,还被监控给录了下来,学校发了一封退学邮件给他。陈父怒不可遏,打了通跨过电话骂了他一顿,末了让他买机票滚回家。

    陈森想,回家好啊,买了最快的机票,什么都没带,屁颠屁颠的就飞回国。

    出了机场,阵阵冷风扑面而来,如冰刀割在人的脸面之上。

    陈森裹紧身上的皮大衣,漫长的等待后,才见前来接机的梁叙。

    陈森跳上副驾驶,摘了墨镜随手往后座一丢,搭着腿,笑呵呵的问道:“小表哥,你闻到什么味了吗?”

    梁叙目视前方的路,“臭味。”

    “明明就是知识的味道,我现在也算海龟。”陈森把衣袖伸到梁叙鼻间,“闻到没有?”

    梁叙不耐烦,“拿开。”

    红灯,车子停在斑马线前。

    梁叙问:“之前跟你说的事怎么样?”

    陈森坐正,打了个响指,“其他的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我认识的人的绝对是多,有朋友是广告宣传的公司,还有是专业做画面的,你说的那个完全没问题。”

    “靠谱吗?”

    “业界大佬,你说靠谱不靠谱?”

    “倒好时差你直接去公司人事部报道吧。”梁叙爽快利落道。

    陈森哀嚎,“太狠了。”

    亲表弟都毫无人性的剥削,资本家啊。

    梁叙眼角一挑,反问:“嫌狠了?那我现在直接带你过去报道。”

    “不用,小表哥刀下留情。”

    黑色的悍马车,车身尺寸大,线条稍微柔和些,陈森推开车门,灵活的跳下车,扒着窗户冲梁叙挤眉弄眼,“有件事刚才忘跟你说了。”

    “不想听。”

    “不听算了,那我就自个约小词妹妹吃饭。”

    梁叙眼睛眯起来,大力抽了一口烟,问:“你约她?”

    陈森隐隐听出了杀气,打了个激灵,忙解释,“不不不,别误会,我约得张文浩,顺带叫上她。”他的声音越发的低,“还想喊上你,四个人搓一顿。”

    陈森和张文浩也就是最近才联系上,当年互相看不起的两人,戾气都没原来重了。

    “时间,地点。”梁叙把烟头按在车载烟灰缸里,淡淡道。

    “春花大排档,今晚十点。”

    “好。”

    夜色苍茫,人满为患。

    简陋的蓝色小圆桌,随地可见的酒瓶子,耳边还有杂乱的划拳声。

    顶棚外雪花飞舞,呼呼的狂风被透明塑截断。

    梁叙风尘仆仆而来,单薄的黑色风衣上飘落了几片雪花,稍瞬便融化成水,面如刀削,冷硬无情。

    他脱了外套,穿着里面米色的毛衣,然后坐在宋词的左手边。

    陈森和张文浩谁都没主动要给他倒酒,那年冬天他醉酒的模样还记忆犹新。

    梁叙心情不太好,其实这大半年心情都不怎么样,自己倒了杯烧白,打算一口灌下。

    宋词制止他,低喝一声,“不许喝。”

    梁叙的手僵在半空,蓦然一笑,宠溺道:“那就不喝。”

    宋词夺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白酒烧心,呛的喉咙火辣辣,透白的脸颊成了绯红色,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她心情也尚不佳,她和梁叙仿佛回不到从前在一起的感觉了。

    两个人都藏着心事。不敢提,怕互相揭伤疤。

    “你还要喝吗?”梁叙端着酒瓶,轻声问。

    宋词打嗝,喷出来全都是酒气,傻傻的笑,“喝!”

    梁叙抿唇微笑,和蔼可亲,帮她把酒杯灌满了,只不过白酒换成了啤酒。

    “小表哥,你故意的吧?”故意想灌醉小白兔。

    梁叙滴酒未沾,独善其身,瞥他一眼,一副你不要给我多嘴的表情,“就你聪明。”

    “酒后乱……”陈森不言而喻。

    “借你吉言。”

    宋词支着下巴,脸蛋滚烫滚烫的,“梁叙,我热。”

    “我带你吹风。”他说。

    河堤柳岸,寒风瑟瑟。

    宋词沿着河堤走歪扭的八字步,边走边跳,笑的没心没肺,“啦啦啦啦……”

    梁叙怕她掉进河里,把她拉离河堤外缘,“你喝醉了。”

    宋词蹦蹦跳跳,冲他做鬼脸,“我没醉,没、醉!”

    须臾之后,梁叙弯唇,伸出五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晃,“这是几?”

    “五。”她喊。

    他收了三根手指,“这个呢?”

    宋词捧腹大笑,“二。”

    “我都说了我没醉!”

    梁叙又收了一根,“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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