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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十九章天书

      据史书上说,这罗国是乃夏商时期的一个小诸侯国,芈部落穴熊的一个分支,和荆楚同祖。

    大约在殷高宗武丁时,芈族系诸部落遭到殷的征伐,罗便随楚由罗山(河南罗山县)迁避到甘肃正宁县,以后又被周王朝讨伐,随楚国迁于湖北房县和宜城。

    也就是历史上所说的房陵附近,《说文解字》:“罗,以丝罟鸟也,从网从维,古者芒氏初作罗。”,天罗地网里面的罗就是这意思,一张大网。

    罗国之所以取“大网”这么一个名字,肯定有来由。之所以将一国之众尽数收于这“大网”之下,最少有一点,这网肯定和民族图腾这种类似的东西有关。网不是罗国的图腾,却和他们的休养生息密切相关。

    网的发明最初是用于捕鸟,正因为罗国人善于制造罗网,并且善于捕鸟,才引起当朝统治者的重视。自古以来中国与周边国家要维持边境秩序,无不是互相纳贡,和亲等等,这罗国先民在没有国号之前,也是受尽大国的欺负,因此就以自己的拿手好戏向当时王朝纳贡,以维持两国关系。

    罗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捕鸟的本事,由于罗网的率先普及应用,他们对林中的各类鸟类驾轻就熟,熟知各类禽鸟的本事,因此就选择以自己捕捉的各类珍禽向当时王朝纳贡,王朝便赐予罗国“罗”的国号。

    这七声鹏便是罗国的镇国之宝,如若未能按时纳贡,王朝必定对其疑心,所以他的存在意义甚至大于图腾。

    “娃儿,你对这东西,咋呢么了解呢?你是不是有制这东西的方法?”老太爷眉开眼笑,喜出望外的问道。

    “爹……我也说不清楚,我就觉得我现在头昏脑胀的,眼睛里金光闪闪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爷爷捶胸顿足,苦不堪言的说。

    “咋子了么?娃儿,跟爹说哈,哪里不舒服,爹给你治治,手伸过来……爹给你号号脉。”老太爷忧心忡忡的问。

    “爹,我也说不出来,我感觉不像是害了撒病,好像就是刚才那蛋蛋卷出来的皮给整的,就跟那无数条的虫子在我脑袋里面挠一样,挠的我的心里面发揪。”爷爷说。

    “娃儿,你这不会是闯了毒了吧?不会跟刚才你说的撒子放射性的东西一样的不?”老太爷心思一动。

    “应该不是的吧……放射性的东西是个死的,这东西是个活的,再说啦,这东西天成的少,西洋人的高科技找他都困难,咱应该碰不上。”爷爷说。

    “这可咋办么?你要把你爹给急死么?”老太爷神情沮丧的说。

    眼见着那大树上长着的那七声鹏渐已成型,父子俩的心情更加焦急。

    “爹……爹……我看见好多东西,你说说你梦里面的女人是什么模样?披头散发,一道柳叶眉,两颗小虎牙,腮帮上是不是有个黑痣?”这个时候爷爷突然间就大叫。

    “对对对……一走一回头,一回头又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青面獠牙的一个女鬼。”老太爷拍手答道。

    “天啦……她竟然骑着一只老虎!”

    正说话间,爷爷突然间就倒地睡在那里。

    “娃儿,你咋了?你咋了……”老太爷大惊失色。

    老太爷赶紧席地而坐,搂起爷爷瘫成软泥的身子,刚要伸手去拿包里的银针取穴给爷爷扎针,没想到爷爷一下子突然醒来,就坐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金木水火土,东南西北中。我乃山中仙姑,奉罗仙师之名特来除掉你这祸乱人间的妖孽。

    说罢,嘴里就是一串串听不懂的咒语,那咒语声声吹糠见米,树上的七声鹏一下比一下要缩小的多,逐渐逐渐就变成拳头大小的一个树瘤,然后又逐渐缩小,而且变得稀疏,刹那间,就看见那半个人大小的七声鹏化作了一朵从没谋过面的娇滴滴的花。

    只见那一朵怒放的花儿,花瓣点点断断,忽明忽暗,黑白掩映,却从不是常人见过的那种鲜艳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再细细看去,人眼便扑朔迷离,晕晕乎乎,不知天在上,地在下,仰面就欲栽倒,活脱脱的就如那传说中的四目瘟神一般。

    那朵黑白交错的花儿一经绽放,爷爷便倏的又惊厥过去,四肢冰冷,直喘粗气。

    老太爷惊得脑门子唰唰只飙油,赶紧又去荷包里掏那包细针,欲给爷爷扎穴,没想到,又是要下手时,爷爷一下子有醒了过来,这次倒是没刚才那般的神气,而是睡眼朦胧,浑浑噩噩,浑然不知刚才云云。

    “娃儿,娃儿……”老太爷用力的抖着爷爷软绵绵的身躯。

    “爹,那女人竟然是一个仙女,我刚要去问他要做什么时,那女人突然间就脱掉了那层轻披的上衣,又剥壳似的开始脱起里面的衣服,一下子就露出白花花的皮肉来,眉来眼去的挑逗。我疑心她这是勾魂,赶紧的紧闭双眼,没想到哪女人又娉娉婷婷的围着我摩挲了起来,这把我彻底的激怒,一想到山下还有没过门的媳妇儿,怒从中来,一把无明业火突然燃起,一把就把那光条条的女人给推倒在地。没想到那女人竟似轻纱一样轻盈,仿佛空的一样,一把过去却什么都没碰到,不过那女人摔的倒是挺重,一个踉跄疼了好一会儿愣在那里。我见那女人一览无余,春色全露,顿时就觉得面赤如霞,赶紧的就扭过头去,却发现四周竟然是光怪陆离的一些白森森的怪光,那光炫目无比,竟似佛光一样夺目耀眼。”爷爷说。

    “娃儿,你怎么在梦里面还这么清醒呢?那你知道你你刚才在哪里么?”爷爷提醒的问。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好像还把刚才看到的跟你说了的,可是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我发现您已经在那怪光里消失的干干净净。”爷爷回答。

    “那你看到的光是什么颜色的,是什么样子的?”老太爷问道。

    “爹,当时把我也吓了一跳,我以为你已经遇着啥事情了呢?我心如磐石,这个时候一心就想走出那怪光去找您,可我发现那光竟然有无穷的阻力,稍稍一碰,那广便把人弹出几丈远,摔得我满地找牙,不知所以。那光竟似一幅幅诡异的画,看的越细,脑子越痛的厉害,但是我肯定那画有规矩可循,和传说中的四目瘟神一个效果。那光毫也不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而是黑白交间。”爷爷说。

    老太爷听罢,心里咯噔一下:“这情形怎么恁地和这七声鹏所变的黑白花一样?难道娃儿刚才被那女鬼拖进了那花中世界?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难不成就是这般情景?”

    他思忖再三觉得还是在问问仔细:“娃儿,那最后呢?”

    “我见破那光阵无法,就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时候,一只手突然间就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又转头,发现那女鬼忽的竟然也和您一样说没就没了,这把我吓了一跳,我歪着头,斜着眼睛朝肩膀看去,竟是那只七声鹏落在我的肩膀上。我赶紧耸肩上下蹦跳,想把那七声鹏惊走。没想到,我肩膀一耸,那七声鹏竟然不愠不怒,反一个劲的戏耍与我。我脾气跟您一样,激将不得,赶紧用手去抓那七声鹏,心想反正被你逮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干脆就连着你一块儿给杀了陪葬。等用手去抓时,却又扑了个空,但是一阵刺痛却落在手心,我以为我抓着了那七声鹏,没想到拿下以来凑眼前一看,抓着的竟是一本线状黑皮的册子,在扭头去看时,那七声鹏不知何时竟也消失,只留下一本沾满鲜血的黑皮册子。”爷爷回答。

    老太爷,心里又是一颤:“难道那七声鹏也跑到那梦里去了?”

    他看看树上那颗黑白花,脑洞大开:“娃儿,你看你梦中的情景可是和那树上的黑白花一样?”

    爷爷望去:“爹,就是这东西……”

    “爹跟你说,刚才你鬼上身了……那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我以为英雄无用武之地,就此葬身,没想到空中四下便传来一阵诡声,说是什么我是这山里的草姑婆,你我有缘,特地将这天书送与给你。”

    老太爷久久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