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我会很强!
第268章我会很强!
这样对着干能落得什么好处呢。不过这些倒与自己无碍。没进海天前,她就对两位掌权人的大名如雷贯耳,出色的相貌,过人的手段,还有与之相匹配的潇洒风流。
杨麒东自己是不抱想法的,虽然他擅于捧人,特别是新人,独树一帜的包装风格,层出不穷的搏噱头,赚眼球的宣传方式,哪一样手段都叫人叹为观止。但是他从来不会一门心思地将一个女人捧至最高处。通常是陪到半途,就脱身走人,然后另觅新鲜目标。
就像公司股东们声讨的那样,他根本是以挑选情人的标准和目的在做着娱乐事业。当真旗帜不明,公私不分。
跟着他,或许会红极一时,但最终的结局必然是无奈地从高处落下,跌得粉身碎骨。孟娜就是其中最鲜活的例子。
宠幸她的时候,最好的资源都是她的。厌弃的时候,能有口冷羹吃就不错了。尹菲菲后来居上,硬是抢走了她海天一姐的位置,说到底还不是杨麒东在其中推波助澜。
现在呢,他似乎对欧阳小素兰产生了兴趣,明显和尹菲菲疏远多了。凑巧的是,这两个女人一个神经大条,另一个绝顶聪明。所以,欧阳小素兰暂时还没有产生抓住机遇的想法,而尹菲菲却早已经另择良木了。
这平衡总有被打破的一天,杨麒东和阎越的和平时代也正在飞速逝去。不久的将来难免一场血雨腥风。自己考量再三,还是决定站在阎越的队伍里,现在自然要拉好关系,以策万全。当然,如果阎公子愿意拿正眼瞧自己就再好不过了。以他栽培尹菲菲的不遗余力来看,他或许是个可靠的人,值得自己下赌注。
“噗哈哈哈!”
一声长笑打断了方可可的思绪,不由抬起头看向了带给她无限神秘感的男人。
刚才还铁青着脸呢,如此豪迈的笑是为哪般?
“阎总,”小心地开口。“欧阳小素兰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嗯,”飞快地敛起笑容,眼神沉凝了下来,“不过是个没脑子的女人罢了,我看她猖狂到几时!”说罢恶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以发泄满腔的怒意。“冤家啊冤家,老子真想好好地蹂躏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吹胡子瞪眼!”
方可可见了他这个样子,不由揣度道,看来两个人真的是有过过节的,嗯,欧阳小素兰,那就怪不得我了。
“也不能这样说,她身后可是杨麒东在撑着腰呢。行为作态上难免浮夸一些。不过,她既然已经签到阎总旗下,暂时是飞不了天的。”
阎越身子一震,继而嘴角化开一抹了然的微笑,果然如同余杰所说,这个女人不简单!想必正在拨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呢。
“她是杨麒东的人?你如何得知?”讨教似的开了口。
“这个……不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了嘛,都上过报纸了呢。还有上次的‘大牌’写真,他身为海天的老总,竟然纡尊降贵,甘愿地当起了欧阳小素兰的绿叶呢。”方可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痛快。对于欧阳小素兰自己真的已经全无好感了,要不是她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谁还愿意继续跟她做朋友。
上次的写真,自己一鸣惊人的机会,本来有望登上最著名的时尚杂志lizza啊。竟然就那样被抢走了彩头。不过还好,她一直暗地里被公司高层打压着,想必股东们对她和杨麒东的关系也是极为不满。到手的肥肉硬是没能吞下去。嗯?说不定其中就有阎越作梗?
“不管她是谁的人,结局都是注定好的。”模棱两可的话,却是笃定的语气。
方可可立刻有了自己的理解。当下便脱口而出,“那是她自己不识时务,不了解海天今后的走向,也没能认清海天真正的主人!”
“哦?”阎越疑惑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嘛。怎么,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方可可觉得这是阎越在给自己撇清的机会了,毫不犹豫地答道,“她目光短浅,自寻死路。我不可能陪着她一起去的。”轻笑着看了阎越一眼,“朋友?能吃吗可以依靠吗?呵呵,这个圈子里能交到真朋友?”
“嗯,你说的不错。”阎越故作认同地点点头,“信赖朋友,就等于立于危墙之上,随时有坍塌跌落的危险。能早日认清这一点,你果然是个可靠之才。”言语上不再那般疏离,看着她的眼神里闪着熠熠的光。
欧阳小素兰啊欧阳小素兰,你这个超级大笨蛋,这就是你交的朋友呢,这样迫不及待地要把你踩在脚底下!枉你一心要为她出头!真是好心喂了狗!
幸好她还年轻,做事冲动了些。所以自己今天得以将计就计,套出了她的心里话。不然欧阳小素兰今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阎公子谬赞了。”方可可突觉一阵疲累,但还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道,“我和菲菲姐一见如故,她尊重仰仗的人,我也敬畏有加。与杨麒东的战争,我是坚决战在您这一方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已完全明白了你的心意。今后……我自有主张。你有伤在身,还是先休息着吧。”
说完,也不再看她那张已然令自己生厌的脸,径自走出门去。
很强。玛果酒吧的再次历险。
“大坏蛋!讨厌鬼!怎么不去死!”欧阳小素兰一路走,一路骂。偏偏又不顾及自己身在最繁华的a市潜川街,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本来她是和余杰一同出门的,可一向沉默无话的他竟然罗里吧嗦地说个不停。无非是他师父怎样怎样地不错,自己应该揣摩一下他的情绪再与之对话相处,不该时不时地惹他生气,给他添堵。
靠,凭什么啊?自己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啊,就算是孤儿,也是人生孤儿院养的,平日里任人差遣也就算了,连表达方式都要刻意地迎合别人,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再说,阎越有给过自己好脸色看吗?
真是一对好师徒啊,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欧阳小素兰当时便把余杰骂了个狗血淋头。“跟你的鬼师父一起,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余杰实在受不了欧阳小素兰能当街撒泼的这份豁达,路人的眼光也让他亚历山大,不得已,只得溜之大吉。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担心欧阳小素兰会逃跑了。一方面她有梦想被捆缚在海天,另一方面,虽然她嘴硬得很,其实对自己和师父还是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了吧。特别是对师父,有些东西明显不一样了。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也不知走了多远,才渐渐想起来自己出来一趟的目的。安乐椅?欧阳小素兰摇了摇头,不行,可可的伤口那么深,都是用玻璃渣划的,只能静养,不宜乱动。
万一结不了痂,发炎长脓那就麻烦了。自己可没忘记尹菲菲临走时的好意关照呢。一个月后两大娱乐公司的交流会,可可如果参加不了,会抱憾一年的啦。
打定主意,便只漫无目的地散着步,逛着街。时不时地在各种服装或者饰品展示台前驻足。心里蓦然间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盛装打扮一下,以尹菲菲的那种风格,他会不会正眼相看,平心静气地相处与呢?
“呸,我疯了差不多!”欧阳小素兰一边唾骂着自己,一边鬼使神差地试了很多套衣饰。
尽兴之后,欧阳小素兰打算到酒吧里观摩一下舞台表演。交流会虽然定在一个月后,但她的练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该死的阎越总是不让她放松对杨麒东的调查和跟踪,现在只好找机会借鉴一下别人的台风和经验了。
刚刚才华灯初上的时分,a市的夜生活已然早早开始。各家娱乐场所都是霓虹璀璨,人声喧哗。
玛果酒吧,似乎是最大最有名气的了吧?里面虽然充斥着些三教九流,但舞台却是有些水准的。会时不时地请些小明星来暖场。
欧阳小素兰看着门口泊着的众多豪华车辆中没有熟悉的加长林肯,舒了一口气便迈步进入。
弋天,好久不见了呢。还记得他那次在医院门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如果阎越待你不仁义,随时到我的身边来。”他的金卡名片沉睡在家里抽屉的一角,怕是没有用上的时候了。
那天在玛果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一张似曾相识的清朗面孔就是在此得见。朦胧记得,自己中了酒毒,身上离奇痛痒,眼看就要晕厥的时候,阎越突然闯入,对着弋天说了什么,然后接手将自己送到了他的私人医院。
想必他们早前就是老相识了。
欧阳小素兰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灵魂,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是何种身份,有着怎样的人生呢?她全然不知。
所以潜意识里十分抗拒那样的熟悉感,弋天对自己的熟稔态度,阎越对弋天不加掩饰的敌意,所有表象透露着的信息,她从来不敢深想。
比如弋天认识自己,阎越其实也是认识自己的。那后来与之相遇的种种离奇事件到底是巧合呢还是一早就被谋划好了的?目的又何在呢?她的灵魂和原先的主人肯定是有着差异的,他难道看不出来?如果看出来了,又怎么会这样淡定泰然?
甩甩头,摇开了纷至沓来的思绪,今天是来积累经验来的,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徒增烦恼罢了。
具有超强节奏感的音乐声几乎能震破耳膜,欧阳小素兰一踏进门去,就感觉心脏被一只手一把攫住,然后“咚,咚,咚”一下接一下地用锤子猛力敲打着。
深吸了口气,小手抚了抚随着心跳加快而起伏不定的胸膛,抬头举目望去,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群,灯光昏暗跳跃,无法看清他们的脸容,只能看见一具具年轻柔韧的身体跟着音乐的节拍极富妖娆地扭动着,舞池里一片妖孽的风情。
后面是整齐摆放的餐桌,已经被休憩的人们占满。吧台在舞池的右前方,想要过去必须要穿过舞动的人流。
欧阳小素兰纠结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舞池的领地。
舞台在正前方,坐在吧台边才能看得最清楚。还有一点就是,不能让自己被胆怯阻拦而无法前行,不能让该死的余杰看扁。
“嗨,美女!”一个嘴里嚼着口香糖,头上扎着十数条非洲小辫的青年突然拦在了欧阳小素兰的前方,一脸轻浮地对着她笑。
欧阳小素兰头都不敢抬,只大声说着,“劳烦让一下!”便又朝斜刺里闯过去。
没想到,那男的吹了一个口哨儿,接着,自己的身边立马围上了一群男人,都是张扬个性的发型,一身的奇装异服。不过表情倒是相当的一致,满脸的垂涎意淫之色。
“美女别急着走嘛,陪哥几个跳一段儿?!”非洲小辫一边说着,一边驱动身体朝着欧阳小素兰靠了过来。
欧阳小素兰连忙闪身避开,嘴上呵呵干笑道,“几位大哥,吧台有朋友在等我,麻烦行行好让我过去吧。”
“辉哥,美女不给你面子哦。”另一个光头佬开口说道。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便更紧地围拢住了欧阳小素兰,非洲小辫高声笑道,“美女是个新雏儿,害羞着呢。哥几个今天就让她开开眼界吧。我先来!”
说着,一把撕裂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长着一丛黑毛的结实胸膛,直接靠紧欧阳小素兰,大跳起贴身舞来。
欧阳小素兰眼见着黑乎乎的一丛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差点没恶心地吐出来。
她一直反感胸膛上长毛毛的人,也说不出原因。别人都说这是男性的性感体征,也许吧,太性感过头了,所以给自己一种恐慌感。
很强。弋天—你三我七,有异议吗?
“啊,走开!”欧阳小素兰四面八方突围无果后,忍不住挥出粉拳打了出去。却不料被人反手捉住。“小妮子在给哥哥挠痒痒吗?来,往这儿挠。”
非洲小辫观察到她的脸上一片青一片白。
“啊,滚开!”欧阳小素兰简直要被逼疯了,状似疯狂地向着一个看起来稍显瘦弱的男人撞了过去。那人一时没防备,竟真被撞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欧阳小素兰趁机没入了人群,非洲小辫眼看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跑了,气得跺了地上的男人一脚,“你他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真是个废物!”
远处的一人将这里的一切收在了眼底,眸中漾出一片动人的柔光。
欧阳小素兰,真是有趣!比之以前更甚!
“你们过去,把那张桌子给我掀了。那几个人,我希望他们一个月下不了床!”镜片后的眼睛突然冷得没有温度,惊得左右的人冷汗涔涔,立刻出言领命。
片刻后,酒吧的一角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桌椅板凳乒乒乓乓的掷地声,只片刻后就被一片哀嚎声代替了。
其他的人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没人报警,更没人帮忙劝架。
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要在酒吧里上演一两次,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只要不是针对自己,何必去触那个霉头!
“哈哈,弋总,是谁让你不痛快了?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彻底解决掉他!”一道沉稳有力又带着一丝狠厉的声音蓦地响起。弋天抬头看时,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发福老头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迤逦而来。
“鲁总啊,您可真是姗姗来迟呢。”弋天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然后面对着他举了举,一饮而尽。“看吧,我可是自斟自饮了好几杯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临行前被一些公事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为了赎罪,我今天特意为弋总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呢。到时候还望笑纳。”
说着,已然走到弋天的身前,肥胖的身体微微朝他欠了欠身,便一坐下了。心中却是冷哼道,“自诩什么名门正派,现在为了和海天竞争市场,还不是得寻些邪门歪路?以前的他总是一副不屑与我为伍的样子,实在倒人胃口。现在既然想屈尊与我合作,我当然要还些颜色。不过迟到了半个小时而已,已经算是给足面子了。我鲁兆亚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岂是人能随便小看的?至于那件礼物,于别的男人是企盼已久,于我却是再无新鲜感可言。送人了也不会心疼。”
“是吗?那怎么办?我的时间也只有半个小时呢。很不幸的全用在了等待上。不过,我相信鲁总也不是有心的。这样吧,您在这儿该喝的喝该玩的玩,全部花费算在我头上就是了。我还有其他的公事,就此失陪了。”说着站起了身,从保镖手里接过了西服外套,看也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要离开。
“弋……弋总,请等一下。”鲁兆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出老远,才意识到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由着急上火了起来。
自己的公司虽然发展得不错,但在关键方面还是远远不足以上台面。缺乏厚实的根基,没有完善的电影制作系统,更不具备行业翘楚的信誉和口碑。虽然同属于娱乐行业,却永远处于垫底的地位,得不到正统的承认。
当然这和本国国情和大众的可接受度也是关联甚深的。
思来想去,现下唯一的优势就是手里网罗有一批长期从事情色业的演职人员,经验丰厚,具备超强的市场嗅探能力。相信弋天选择与自己合作,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此次只要二人得以合作,必然是双剑合璧,横扫天下的结果。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意气之举竟彻底激怒了这位云天总裁,眼看着大好的机会就要从眼前溜走。此时也顾及不得形象了,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弋天的面前,陪着笑脸道,“弋总是肚里能撑船的人,肯定不会和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计较的,对不对?”
“呵呵,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的。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鲁总说笑了!”弋天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谦和样子,“抱歉,我还约了夜泉的梁茜女士,就此别过了。”
夜泉?梁茜?
两道惊雷在鲁兆亚的耳边轰隆炸响,顿时脚步轻浮,身体虚软了起来。
那个老女人可是自己多年的死对头啊,如果弋天选择和她合作,自己将再没有超越她的可能。不,不可以,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鲁兆亚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弋天的胳膊,“知道,我把谁带来了吗?余清岚!我愿意忍痛割爱,把她送给你!”
弋天一愣,镜片后的眼睛露出一缕迷茫之色。半晌又逐渐恢复了清明。嘴角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怎么,玩腻了?我弋天倒不介意接收二手的佳人。不过,仅仅是一个女人就想收买我,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语气陡然转冷,悸得鲁兆亚眼皮一跳,心里冒出了一个声音,这个年纪轻轻的总裁当真不好对付!
“余清岚我要了,”弋天笃定地说道,“合作内容维持不变,不过,分成改成三七开,你三我七!你有异议吗?”
很强。谁是今晚的女主角?
高脚座椅上,一个脸上带着个口罩的少女正出神地盯着舞台上的表演。
一个身穿低胸皮衣,爆炸头型的艳妆女人正卖力地劲歌热舞着。嗯,唱跳的水平虽然不咋地,但胜在台风稳健,不用伴舞,也能hold住整个场子。表情和肢体动作也搭配地极为和谐,果然不愧是混了七年夜店的老牌歌手了。当然,这女人的资历是酒保告诉自己的。
欧阳小素兰本来受到流氓骚扰,好不容易才得以脱困。因为害怕他们追上来,或许会报复自己,所以开始的时候是打算就此离开的。
刚好那时舞台表演拉开了序幕,很强。余清岚的舞台魅力。
良久,动听的声音再度响起,“男人或许会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不过,今天在场的也有不少女同胞。我既然是表演者,肯定得照顾全场的情绪。所以,如果愿意看我接下来的表演,就请稍安勿躁。如果有其他想法的,我欢迎你们来购买我的正版碟片。”
一席话说得不骄不躁,并且滴水不漏。叫人驳无可驳。
“咦,刚才我朋友猜到是你做客玛果,主持人说了,你会给予一个香吻作为回报的哦。”又有人在底下唱和着。
“哦,是吗?本来不经过我的同意这样私自做主的,我会说,你直接去找主持人索吻去吧。不过,既然是我初来乍到,索性放低些姿态,成全你的朋友就是了。灯光师先生,麻烦把灯光调亮些吧,我今天没有特殊表演!”
下一个瞬间,舞台渐渐敞亮了起来。一束聚光灯更是给中间的女人踱了层耀眼的光辉。
欧阳小素兰作为女人,也不由得看得两眼发直。心中惊呼着,真人比上镜还要美得多啊。那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真是太完美的结合!
台下的男人们简直要口水泛滥了。刚才还故作正义的也来不及宣扬自己有多正直了,大家都嫉妒地看着即将要得到她深情的男人。
余清岚莲步轻移地走到台前,近距离地看着台下正痴迷地凝视着自己的粉丝,“你准备好了吗?可要好好感受哦。”
说着,冲着他调皮地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嘟起嘴巴,对着他的方向吹出一吻,然后挥出右手,作势弹去。
不等大家反映过来,她又说道,“真的很谢谢你对我的支持!还有谢谢……你将我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来看待。”身体回转,再次回到舞台中央,“今天给大家带来一首歌曲,王菲的《旋木》,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清泉般空灵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柔柔地回响,听起来似乎平淡无波的歌曲,却似隐藏着种种无奈和伤感的情愫,让人唏嘘和感叹,这个女人,应该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吧。是啊,有哪个女人甘愿过那种生活呢?
一曲唱罢,深深地朝着台下一鞠躬,便悄然退出众人的视线之外,完全不顾台下的人们高声喊着她名字和叫安可的声音。
欧阳小素兰见此情景,赶紧下了椅子,急急忙忙地朝着后台小小的休息室奔去。可二十来方的地儿,硬是没有见到她的人。奇怪,虽然不用卸妆,但既然是邀请而来的嘉宾,这么短的时间能去哪儿呢?难不成直接坐车回去了?到玛果来仅仅赶个夜场?似乎对于她也没这个必要嘛。
想归想,她还是戴着口罩,避开人群,走出了玛果的大门。可除了阵阵夜风,又哪能见到她的影子?
唉,本来还纠结着要不要通知余杰过来抢人呢。可如果不了解她的心结,就这样贸贸然地行动,会不会让她有唐慌的感觉呢,毕竟她也是需要尊重的人啊。
大好的接触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余杰知道了肯定会再度失望的。
郁闷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看着a市的夜空一阵发呆。
就这样直接回去吗?算了,回去也是一大堆的烦心事。阎越不待见自己,余杰也诺诺地站在他身后帮腔,可可又带伤住院中。和其他的人,即使是尹菲菲,也没有过太多的交流,杨麒东倒是难得的朋友,可惜自己一看到他就心生愧疚,几乎到了无法对视的地步了。没办法,谁叫自己做特工的时间太过短暂,一时在感情上都无法适应。能跟踪调查这么久而不被发现,已经算是用尽了毕生所学了。
还是继续回去喝酒吧,就喝一点点,保证不醉就行了。
欧阳小素兰对上次的醉酒误事还是心有余悸。一边谆谆警告着自己,一边重新迈步回去。
刚走到舞池边上,又想起了那些无耻的流氓,顿时心生警惕。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仔仔细细地将酒吧的各个角落扫视了个遍。
那是?余清岚?
进门右手的酒吧餐桌,靠近墙角的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曼妙的倩影正被几个男人围坐在中间,相互不时地推杯换盏着。
等等,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眼熟?
弋天?!
嘴巴不自觉地张成了个大大的“o”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有心不想再与弋天有所纠缠,可实在不能对余清岚视而不见。再怎么说,她是余杰唯一的亲人啊。如果能够及时回头,一家团圆岂不美哉。
不管了,先过去探探再说。实在不行,把余杰和阎越都叫过来就是了。
这样想着,欧阳小素兰紧了紧面上略显宽大的口罩,挑着灯光不及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们身边十米开外的地方。心里有些无奈地骂道,这些有钱人也真是的,没事儿带这么多保镖干什么,就知道瞎显摆!好在这距离勉强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
“来来来,弋总我敬你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啊。”一个胖胖的老大叔乐呵呵地说道,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他满面酡红,油光锃亮,看来喝的着实不少。
“弋总啊,我的好弋总哎,你说的那个分成的事儿……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您这个真是太狠了啊。我回去后会因为自己无意迟到的半个小时悔青肚肠的!”
“悔青了才好啊,才会长记性。以后自然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弋天无所谓地笑笑,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我都已经整整六十岁啦。哪儿受得起这么大的打击哟。”胖子捶胸顿足地说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小眼睛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岚儿,来,赶紧给弋总满上,愣着干什么啊,陪弋总喝几杯嘛。”
很强。情人出让记。
岚儿?这老头?
难道就是余杰口中所说的变态老妖怪?
余清岚果然是他带来玛果酒吧的呀,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呢?
果然,余清岚听了他的话,乖巧应是。然后起身微侧着,一手握住瓶颈,一手托住瓶底,小心翼翼地将红色的玉液琼浆倒入了弋天的高脚杯中。
弋天端起杯子轻嗅了一口,说道,“真香!也不知道是酒香呢还是人香!”说罢暧昧的眼光在余清岚的身上流连了片刻。
余清岚身子一僵,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传闻中的弋天精明强干,不拘一格。却没听说他有多风流,比之海天两位老总的声誉明显好了许多。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自己今后的生活真是堪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