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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红楼]当刘姥姥成了贾母_分节阅读_25

      这女人的名声比性命还重要,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就是受了委屈,也只能私底下抹平,她倒好,自己嚷嚷出来了,也不看看周围都坐的是谁。

    刘姥姥是真正不高兴,这会儿脸板在那儿,又对着大太太怒道,“你这个做婆婆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就这么随随便便说两句,真出了什么事儿,你日后良心能安的下来?”

    大太太这会儿心里也委屈的很,她也是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了,但谁晓得王熙凤会这般不要脸,自己嚷嚷出来了,她还以为能以此把持住王熙凤,让她听话点呢。至于那传言,还真不是她自己瞎编出来的,那日去东府的时候,她在假山后面听丫鬟们说的,回来之后一直忍着不说,就是想找人查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想以此为把柄要挟王熙凤的。都忍了这么些天了,谁晓得今个被王熙凤二太太这么一刺激,就一下子说了出来,本想吓吓她的,谁晓得王熙凤是个不怕丑的,就这么冲过来找老夫人告状。

    这会儿老夫人气成这般,也不晓得待会儿如何待她。

    这会儿,大太太能说什么,只能跪下来求饶,道,“回老夫人的话,媳妇也是从丫鬟那儿听出来的,当时媳妇也吓得半死,今个跟凤丫头说,也是想提个醒,让她自己清楚,真没存心败她的面子。她再不好,那也是大房的儿媳妇,日后荣国府的当家主母,真有啥事儿,岂不是连累府里了,到时候大老爷也不会饶了我。”

    大太太虽然心里不安,但这番话也算说的合情合理,倒让王熙凤俺恨这大太太越发狡诈,当真比以前难对付多了。若是以往这个时候,哪里会给自己辩白,还不是只晓得哭只晓得求饶。

    大太太几斤几两,王熙凤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事儿定然是听得的风声,不过今个说出来,还不是想把持她,压她一头,只是也不看看她王熙凤是什么人,是任人欺负的主?哼,想把持她王熙凤,也不怕折了自己的腰。她怕什么,行的端坐的正,闹这么一场,也让人看看她的清白,不然真藏着掖着,日后还不好说。

    王熙凤这么做,自然有她的考量,不仅仅是为了给大太太打擂台。

    刘姥姥这会儿能怎么做?自然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将此事抹过去。只是经此一事,刘姥姥觉得,那东府的奴才也不行,这样的话都敢传,不成,她得过去瞅瞅,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将这对婆媳打发出去,刘姥姥在屋子里想了许久,记忆中,东府头开始比荣国府还厉害些,那贾珍的母亲在的时候,府里规规矩矩的,好的很,后来那贾敬不晓得抽哪门子疯,非跑去当什么道士,好好的家不成家,依她看,那贾珍母亲就是被贾敬气死的。

    虽说那贾珍年纪不小了,但到底没人好好教导,很是不成器。她辈分虽在,但到底不是亲娘老子,说重说轻都不好,不成,可不能让那贾敬再那么逍遥了,自己在外头啥都不顾,还成仙呢,呸。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米米今晚参加英语角活动去了,回来晚了,这更算13号的啊~~

    第三十九章

    大太太跟王熙凤这么一闹,也算是撕破脸了,只是这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气也只能憋在心里,从别的地方出气,这不,大太太仗着自己婆婆的身份,没少使唤王熙凤,不是端茶就是倒水的,半分不客气。如此一比,王熙凤就处于劣势了,纵然大太太不敢说些难听的话争对她,可是把她当丫鬟使唤,王熙凤能高兴。

    这对婆媳的关系,刘姥姥多少也有些知道,只是有的事不好插手,见到的时候打个圆糊,没见到的时候只能装作不知道,若是搅和进去,帮她们做主评理,不仅这婆媳处不好,她老婆子也落不到好。

    刘姥姥让人仔细留意了,小打小闹都不管,这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但是真闹大了,就两边各打五十大板,不能由着她们性子来。

    说来,自打两房分家,大房得势,王熙凤这个管家奶奶的职务就被撤了下来,如今是大太太掌家,由大老爷贾赦奶嬷嬷帮衬着,还有请来的嬷嬷从旁教导,就是个木瓜脑袋也能给她敲灵活了,更何况大太太还不是个傻的,当初邢夫人在娘家的时候,也是里里外外一把抓,不过小门小户规矩少点,她娘家不得势,嫁进荣国府这样的人家,自然心虚,且王夫人身份摆在那儿,生怕做错了添了笑柄,给大房抹黑。只是这会儿大太太懂得了里边的弯弯道道,也放开了当初的心结,做起事来还真不比王熙凤她们差,当然,最主要的是,府里刺头的丫鬟都被撵了出去,留下来的奴才都兢兢业业的很。

    如此,王熙凤与大太太相斗,总是落了一层,心高气傲的她哪里受的了,想着当初二太太说的话,王熙凤深以为然,觉得大太太这人得势变藏狂,如今不把她这气焰打下去,日后还不定怎么狠呢。

    如今没了管家权,王熙凤心里就憋屈的很,又被大太太这般打压,胸口愣是憋出一口老血出来,屋子里的丫鬟上上下下都被轮个骂了一遍,就是平儿也没落到好。王熙凤脾气本就不小,之前管家,有什么不顺心的,都会劈头盖脸一通骂,如今呆在院子里的时间多了,这不,她屋子里的奴才就倒霉了。

    刘姥姥也听了不少传言,亦觉得王熙凤这性子太要强了些,这性子好在托生在富贵人家,娘家得势,要是在农户人家,还不得一天干几场架,气也把自己气坏了。这不,刘姥姥劝王熙凤跟李纨学学,脾气好点,不然气坏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

    两个孙媳妇,刘姥姥都喜欢,但是这两人性格相差太大,要是能够综合一下就好了,不过李纨情况放在那儿,二太太又不是个省心的主,她过的也不容易,相比之下,王熙凤这日子算是好的了,她怎么就能将日子过成这样,刘姥姥看着就有些累。

    王熙凤听刘姥姥这么说,强笑道,“老祖宗可真是喜新厌旧,我打小就这性子,想改也难。不过老祖宗说的总归是好的,赶明儿我就跟大嫂子学学,给老祖宗看看。”

    刘姥姥晓得王熙凤说的不是真心话,叹气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些,对外人还好些,你说对家人也要强,日子过的岂不累人么?赶明儿琏儿回来了,你可不能再这么要强,我听大老爷说,贾琏在南边学的不错,好好努力,日后也是个有才的。你以后啊,享不尽的福气呢。”

    听老夫人说到贾琏,王熙凤心里也想的很,她那冤家什么品性,她还能不知道,在外头不拈花惹草就不错了,还努力上进,她却是不信的。若贾琏真是个上进的主,她何苦这般积极钻营,要不是为了他,为了他们的家,她何苦受这些累,真当她傻的不晓得过好日子。

    “老太太说的是,等明个二爷出息了,可得让他好好孝敬孝敬您老人家。”王熙凤笑着回道。接着又说贾琏的孝心,听的刘姥姥心里直乐呵,琏二奶奶这张巧嘴,气能气死人,可乐也能乐死人。

    “你们都是好的,我老婆子都晓得。”刘姥姥乐呵呵的只晓得说这样的话了。这人,不管是谁,都喜欢听动听的话,刘姥姥也不例外,纵然心里边跟个明镜似的。

    说了会儿话,正巧大老爷回来了,刘姥姥就让王熙凤跟几个姑娘一道玩玩,想着她管了这么些年的家,本事不错,又让她没事教教几个姑娘。别看这几个孩子都不大,可这孩子长起来快的很,如今不准备准备,就怕最后手忙脚乱。

    说到几个姑娘,如今日子着实舒服了不少,首先身边不好的奴才都被打发了出去,其中迎春最是受益,她纵然性子绵软,但这会儿有了老夫人的支持,又跟先生学了这么些东西,也渐渐好了不少。探春管理奴才本就有一手,但是她如今住在荣国府,只要二太太不在身边,她日子就轻松不少,纵然有那么几天不得不跟二太太表忠心,但是相比以前,着实舒服不少,至于惜春,敏感的觉得府里清净不少,她心里就欢喜了。林黛玉见姐妹们高兴,外祖母身子硬朗,爹爹明年就要入京,自然是事事顺心。

    这日,大老爷早早回了家,也是因为跟刘姥姥越好了,去道观看看贾敬,宁国府都乱成一团了,他还在那儿求仙问道,刘姥姥能高兴么。昨个她着人打听了一番,听听,外头都是怎么说,这整个京城脏的臭的都去了宁国府了。贾珍那孩子,你说他他倒是听,态度也好的很,就是不改,气人的很。这不,刘姥姥也懒得跟那孩子说,跟贾赦说好了,直接去道馆将贾敬给搬出来,他真当自己天生天养呢,两手一甩,啥事不管,美的他。

    大老爷是晓得宁国府不干净的,但是前段日子,他也跟风将府里奴才发卖了大半,还以为宁国府清理干净了,没想到更乱,贾赦也不满了。虽说两府分家了,但是这京城谁不晓得荣宁两府为一家,夸都一起夸了,贬还不一起贬啊。这一笔也写不出两个贾字来,贾赦变好了,自然也希望贾珍能过的好,毕竟这么些年,也就贾珍这个侄儿最挺他,把他当回事儿。这不,听老夫人说要喊贾敬的时候,贾赦虽觉得希望不大,但还是陪着老夫人一道去了。

    于是,两人瞒着府里的人,乘着马车去的道院。那道院离荣国府还有一段日子,不过地段不错,一路过来都能见到人,商铺也一溜排,这都修仙去了,怎么也该找个深山老林啊。

    想此,刘姥姥撇了撇嘴,这贾敬也不晓得搞什么幺蛾子,反正她看着,不像修仙的样子。不过具体啥情况,她也不晓得,得过去看看才成。

    约莫过了一炷香,到了个山脚下,两人也没换轿子,直接爬上山,这山不高,且道院只在半山腰,约莫三百米左右,刘姥姥做惯农活,就是如今在贾府,每天也扛着锄头锄菜地,身子好的很,贾赦以前不咋滴,后来开始学武,几百米也没问题。两人边走着边说话,两旁都没人,偶尔听见鸟鸣,两边的树影晃动,空气都觉得新鲜的很。

    “娘,王家如今过的挺好的,小孙子板儿上了学堂,家里如今有田有房。”

    到底是自己亲闺女,刘姥姥自然关心,贾赦也晓得她喜欢那一家子,虽然不懂,但贾赦是真心孝顺,自然事事为老夫人考虑周全。老夫人让打听消息的奴才嫩的很,走不远,没啥人脉,得不到啥消息,贾赦知道后,就将事情揽了过来,每个月回报两回。

    “呦,那一家子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这人活着 ,不求大富大贵,活的平平安安,不愁吃喝就很好了。”闺女日子过的好,她真的很满意。

    贾赦听了笑着点点头,道,“可不就是,这万贯家财要了何用,就拿薛家说,那可真是富贵,荣国府都比不上,只是如今那当家的一病倒,儿女还小,银子越多,越烫手。我听说,不说薛府本家,就是京城也有人插手呢。”

    “乖乖,可是薛蟠那孩子的父亲,上次身子不好,不是找人看了么,怎么又不好了,不成,儿啊,咱两家到底有点关系,待会儿回家,你快请几个好点的大夫过去看看,我那库房里好些珍贵的药材,待会儿收拾收拾给他送过去。真要年纪轻轻的去了,两个孩子就可怜了。”刘姥姥忙道。

    贾赦晓得老夫人心疼薛蟠那熊孩子,想到那熊孩子还敢跟他对着来,倒是个有胆子的,虽生的虎头虎脑,瞧着也蠢笨的很,但心地还算不错,既如此,就看这孩子面子上,介绍几个人过去也是应该的。若不然,就薛府跟王夫人的关系,他也懒得搭理。

    “唉,这就好,蟠儿那孩子可得有老子管教才好,那孩子胆子大,不知道事情轻重,他娘一味的惯他,不好好教导,日后真捅出篓子来就晚了。”刘姥姥叹气道。那孩子,虽相处的日子不长,但瞧着本性不会,憨憨的,她是真心喜欢,只是没个亲爹管管,真怕那孩子日后走上老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几天米米接了个翻译的兼职,他们家要的比较赶,这几天熬夜才翻译好~~~抱歉~~

    第四十章 番外

    这一日,贾老夫人在两个儿媳的伺候下,用完膳,回屋休息,睡的迷迷糊糊之际,老夫人只觉得整个人晕晕沉沉的,身体却变的轻飘飘的,耳朵边还有哭哭啼啼的声音,那声音跟她的敏儿好像,她急得大喊,却没人回答,只好寻着声音往外头追,走着走着,只见来了个陌生的地方,烟雾缭绕,看不见来人早不到出路。

    贾老夫人吓得大叫,却听到两声重咳,只见夫君荣国公跟女儿贾敏出现在眼前。

    “夫君,敏儿,你们怎么来了?”贾母迷糊问道,一时倒没察觉其中的不妥来。贾代善还是那般不苟言笑,粗重的眉宇紧锁,眼睛里盯着贾母,愣是让她平白添了几分心虚。贾敏倒跟出嫁时一般无样,站在贾代善身后,娇娇滴滴的。

    “回去吧~”那贾代善也不理贾母,直接一挥袖道。

    贾母脑海里全是回去吧,回去吧的重音,然而睁开眼,她却看见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子进入了她的身体,用着她的胭脂,使唤着她的丫鬟,拿着她的脸庞做着下作的表情。

    贾母围着自己的身体,焦急的不行,恨得不行,一时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急的团团转,想着刚才做的梦,连忙大声喊着贾敏,贾代善的名讳,她还不没过够奢华的日子,她还不想死。

    听着丫鬟说,她的敏儿没了,贾母心中大痛,待看见那丑婆子装模作样,又恨得不行,倒是冲散了不少哀痛,想着刚才那梦莫不是意味什么,她的敏儿真的去了??

    敏儿啊,敏儿,你就是舍不得为娘,也不该这般待为娘,哪里找的丑婆子,那样的她,如何管理荣国府,如何教导儿孙,如何为你唯一的闺女谋划,你怎么这般糊涂。

    贾母在自己的身边转个不停,想夺回自己的身体,却是半点用没有,唤自己闺女没人应,唤贾代善的名讳也无人答。仿佛这时间就她一人,贾母是真的害怕了,一日比一日疯魔,一日比一日痛恨,最后竟是抛去自己的矜持,破开大骂起来,骂那夺了她身体的妖人,骂儿孙不孝,竟是察觉不到她这个老夫人已经变了个人,骂贾代善没有夫妻情意,又骂贾敏是个白眼狼,自己死了还连累她。

    贾母急的跳脚,那行径,就是泼妇也自愧不如,只是换来的还是永久的寂静,没有半点回声。

    等跟着自己的身体到了江南,贾母已经放弃了,她想,也许那日的梦真的只是个梦,而自己的身体是被妖魔占据了,想此,她又开始担心儿孙起来,特别是她最宝贝的宝玉。她小心的看着占着自己身体的妖物,生怕她还了自己的宝玉。

    看着占据自己身体的妖怪偏袒着大房,贾母又胡思乱想起来,难道这妖邪之物是大儿子贾赦找来的,好个贾赦,竟是这般黑心肝的白眼狼,早知如此,刚生下来的时候直接扔马桶淹死就好了,省的到如今竟是起这样的心思祸害她。

    贾母恨急,对着贾赦张牙舞爪,可惜竟是半点用也没用。

    于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妖邪之物偏帮着大房,一步步的挤兑二房,又见那林如海对那妖邪之物孝顺的很,心中怒急,脱口大骂,林如海是个瞎了眼的探花郎,连好坏都分不清楚,是个没心肝的窝囊废,活该没个儿子送终。

    一日又一日,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掌控,贾母越发疯魔,日子久了,她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偶尔也会想到,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眼前这些都是以往的回忆,随即否定自己,眼前这人,种种表现,粗俗无礼,哪里会是曾经的自己。她就是死,也不会将家产爵位给大房的,大房都是些没用的,给到他们手上还不是败光的多,只有二房,只有她的二儿子贾政才能护着荣国府,她的宝玉出生就与众不同,才会光大荣国府。

    看着那邪物将金陵老家的族人得罪个精光,贾母又呵呵大笑起来,这邪物可真是个傻得,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也不怕被人骂,随即想到,那邪物占得是自己的身体,骂的也是她,那点子高兴立即消失殆尽,滔天怒火袭来,贾母冲向自己的身体,想用手狠狠的卡着那邪物的脖子,可惜徒劳无功。

    贾母疲惫了,站在旁边冷眼看着,很少生气,也很少高兴,情绪淡淡的,却很少离开自己的身体,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趁之机,夺回自己的身体。

    只要找到自己的身体,她就能帮着自己大儿子,好好训训那不孝的大儿子。

    偶尔想想,贾母还会高兴的乐起来,当然,也就这么一件事儿能让她高兴了、她冷眼看着那妖邪之物一错再错,笑着看她分不清好坏,做事糊涂,见她给大儿子做面做衣,更是觉得虚伪,收买人心,看她对林黛玉好,虽有些安慰,但竟然将自己的宝玉推开,又不满了,就是见了林黛玉也不爽,林黛玉再好,不过是自己的外孙女,哪里比的上她的宝玉。可怜她的宝玉,丫鬟奴才被换了几个,也不晓得多么伤心呢,离开了自己,也不晓得他吃不吃的好,瞧着小脸仿佛憔悴了不少。

    等到了她的私库,贾母有些得意的看着那邪物,想着,就是妖怪也不过是个乡野间的小妖怪,没见过世面,只是,还没得意完,就见那邪物竟然将自己的宝贝给迎春,探春几个庶女,就是惜春,那也只是宁国府的嫡女,养她一场就不错了,凭什么给那么好的东西给她,那些宝贝都是她积攒多年的,都是要留给宝玉的,那妖邪之物凭什么随便支配自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