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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隐形的骑士_分节阅读_48

      很疼,很冷,很疲惫。

    大灰狼,你在哪里。

    脸上好像湿了,是哭了么,真丢脸,太丢脸了。

    可快结束吧,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我试图挣扎着醒来,可没有办法,逃不开,明明意识已走到清醒的边缘,但就是醒不过来。

    手臂源源不断地伸过来,掐住我的腰,拽住我的手臂,我尖叫着,挣扎着,身体却像被禁锢,无法动弹。

    我感到呼吸困难,力量尽失,终于如放弃般,被手拽着浸入海底。

    海水覆过我的脸,所有光芒一齐消失不见。

    我在下沉,不停下沉,所有感觉都在离我而去。

    不冷,不痛,不害怕,不羞耻,什么都没有。

    似乎连呼吸也没有。

    静谧地,如同死了去了般,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一点点回到了体内,先是疼,从头到尾的疼,甚至连呼吸也疼,我挣扎着想动一动,身体却被钳制住,一阵刺骨的疼痛在在动弹之前侵袭而来,不免微弱地呻吟出了声。

    感到有人在轻抚我的脸,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慢慢召唤回我飘散的意识。

    昏迷前所经历的事,也一点点挤入大脑,像一根针,捅入脑髓,一意识到,便已经不自禁地全身发悚,何况是回忆和触碰。

    我只能保持大脑空白,努力让自己睡着,这一次我恨不得永远不要醒来,永远沉浸在梦里,也好过这特么的狗屁不通的现实。

    可疼痛一阵阵麻痹着大脑神经,耳边人的声音无可奈何地越来越清晰。

    那个人在孜孜不倦地轻声呼唤我。

    “阿言,该醒了,该起床了,小坏蛋,这么贪睡,起床了……”

    吵死了。

    吵死了。

    我用尽最大力气,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阵阵炫目的白光让我头晕,没有焦距的视线暂时分辨不出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终于舍得醒啦?”他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这次真实又亲切。

    我费力地眨眨眼睛,目光向声音方向挪动,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

    谁啊这是。

    头发乱糟糟,两眼布满血丝,和饿惨了急红了眼的狼似的,下面有难看死了的黑眼圈,下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脸上脖子上还有来路不明的指甲抓痕和齿印,分明是只大野狼。这个大野狼先生,还无视自己糟糕的形象,没心没肺地咧开嘴笑得我很想骂人。

    “你……”我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干得像要被撕裂似的,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声音却嘶哑得连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往下讲。

    大野狼像早有准备,马上把一杯温水送到我嘴边。

    喝了一杯水的我总算恢复了说话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快去刮胡子,丑死了……”

    变成大野狼的某人仍然不要脸,俯下身亲亲我的脸:“还不是某只野猴子不肯好好睡?”

    他的胡茬扎得我脸上酥酥麻麻地疼,意识完全清醒,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我没有平躺在床上,而是斜斜地被他裹着被子抱在怀里,像婴儿那样,缩在他胸前,双手还不自觉地抓着他的前襟。

    “混……蛋,先……放我下来……”实在没力气挣扎,我只能软绵绵得威慑。

    大野狼不撒手,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怕你下面疼。”

    我有气无力地横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他颈上的抓痕:“这个……我干的……?”

    “除了你,还有谁敢对我干这事?”他怕我听不到似的,一直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调笑。

    “胡说……”我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没良心的,闹过就忘干净啦?”他戳戳我脑袋,“是哪只野猴子见人就抓就咬,五六个医生都按不住,非得让我抱着的啊?”

    我耳根一热,咬牙切齿地说:“去你的……你做梦的吧……活该被我挠成那样……”

    “是是是,你咬人,还有理了。”他也不反驳,摸摸我头发,眼深如渊,有疼惜,也有愧疚。

    “现在疼不疼?”他低声下气地问。

    我逞能,摇摇头,事实上头疼脚疼全身疼,真是疼得要命。

    “烧退了点,”他的额头贴着我的脸蹭了两下,露出熟悉的笑容:“饿不饿,想吃东西么?”

    我点点头,虽然嗓子像有把火在烧。

    “我去给你买点粥。”他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床上。

    这屁股一落地,我才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明明是那么绵软的床铺,蹭上屁股,就像有一把尖韧捅进骨髓,把痛的信号往四面八方传递,痛得我差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一味地发着抖蜷起身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很疼是不是?”大灰狼轻轻抚摸着我的腰线,一遍遍哄我,“放松,深呼吸,我让他们换了最软的床垫,不疼,放松点,没事,深呼吸。”

    我照着他的话做,好不容易把眼泪憋了回去,特么的真疼,疼得死一条好汉。

    “我去去就回,忍耐一下,啊。”他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脸,又亲了一下。

    我瞪了他一去收拾你自己……脏死了。”

    他才嘿嘿笑着,三步并作两步拐着腿,夺门而出。

    顷刻安静了下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努力观察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