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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综影视]燃点_分节阅读_56

      “谨默回家了吗?真是太好了!刚好可以一起吃中饭了!”听到门铃声的江妈妈打开门,看到一夜没回家的袁谨默诡异地眉开眼笑起来。

    “真的很抱歉,昨天和韩国来的朋友玩的过头了,所以就睡在他们的酒店里了。”袁谨默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子,向江妈妈解释道。

    “哎呦~男孩子嘛,有几个朋友偶尔一天晚了,睡在朋友那里很正常的,哪有什么好抱歉的。”江妈妈脸上笑意更深了,一边拉着谨默的手,一边说道:“就是我们家直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你睡不着了,居然看书看到很晚才睡,这不,到现在才刚刚起床呢!不过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然,非得请假不可……”

    “妈,别说了,吃饭吧!”江直树不耐烦的打断了江妈妈的话,抬头望了眼站在她身后的表情诧异的袁谨默微微皱了皱眉,便不再说话继续拿起筷子吃饭。

    看着除了还在幸福小馆忙活的老爸几乎全员到齐准备吃饭的样子,袁谨默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仔细想想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只能不安的坐了下来,任由江妈妈给他加好碗筷,看着餐桌上因为是周末特别丰盛的菜色,连早餐也没吃一路赶来的他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管什么对不对劲事儿,顿时十指大动起来。

    席间只有湘琴一人精神恍惚,连一个正眼也不敢望向正在吃饭的直树和谨默,昨晚得知的真相,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胸口上。沉重的让她无法呼吸。

    “湘琴,你怎么都没有怎么吃东西?”江妈妈关切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湘琴,她面前碗里的菜几乎都没有怎么动,“你的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的,伯母。”湘琴慌乱中连忙拿起了面前的饭碗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江妈妈不理解的歪了歪头,也没有往心里去。

    “谨默哥哥!你的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好多蚊子块哦!”坐在袁谨默边上裕树突然叫了起来,成功的把在座的人注意力都引了过来,只见有些婴儿肥的他脸蛋又扭过头疑惑的朝着江爸爸问道,“爸爸,可是现在明明都是秋天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蚊子呢?”

    “唔……秋天也是有很多蚊子的,家里没有,外面也可能有啊!”江爸爸很负责的说完,也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向已经被袁谨默捂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看了眼。

    “砰!”的一声,江直树重重的放下碗筷,冷冷的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袁谨默,“我吃饱了!”站起身,迳自上楼去了。

    吃完饭,尴尬不已的袁谨默突然想到因为这几日的混乱,韩国的工作已经压了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做完发回韩国去,俊表妈妈也就是女王姜社长八成会生气地把自己拉出去砍死吧……向来惧怕她三分的袁谨默无可奈何的决定回一下直树的房间,把存有资料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在客厅里把工作完成,在他心里江直树恐怖存在的地位,已仅次于姜社长之下了,特别是在刚才他上楼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啊喂!

    袁谨默刚走到房门口,远远地他便看到直树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手里捧著书,眼神却不知道飘向哪里。在他身旁无限闪耀的笔记本电脑正好好的“躺”在桌子上,袁谨默看着直树的模样莫名有些心虚的悄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了笔记本上。谁知,江直树猛地把他想成功撤离的手死死的握住。使他进退不得。

    “你昨晚去哪里了?”江直树的语气带着些许不着痕迹的质问,一双冰眸无比锐利的凝视着袁谨默。

    面对江直树如此的直白的质问让本就不怎么占理的袁谨默一愣,随即不甘老是被他压制的炸毛神经一下子爆发了,促使他又硬着头皮顶了回去,“……江直树,我想我去哪里还用不着你来管!”

    “很好,你不用我来管!是吗?”江直树幽幽地说,他低垂下眼帘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情绪,只是他的手依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是!我袁谨默不需要你管!江直树!你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袁谨默坚定的应道,他对于江直树对自己这不清不楚感情,不想去承受,也无力去承受!更何况他还是湘琴喜欢的人,她未来的丈夫!

    “那给你这些吻痕的人,就能去管你吗!恩?”江直树一把拉开袁谨默的领口,脖子上不同寻常的斑斑红痕,一下子触痛了他的双眼,憋在心头无处翻腾的醋意,终于再也憋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醋了吃醋了~~(*^__^*) 嘻嘻……

    29

    29、NO.29 想逃木有门(捉虫,看过勿点)

    “该死的!”江直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湿热的气息,谨默瞠圆了眼睛惊喘一声,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压在了沙发上。迅猛的撞击让袁谨默觉得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压了出来,他难受地扭曲了脸,背部被迫着抵在柔软的沙发上,让他有一种就要这样生生被压嵌进去的错觉。暴怒中的江直树撕开袁谨默的衬衫绑住了他的手.阴沉地看着脸色被他的举动吓得惨白的脸,对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衣衫半褪的袁谨默被江直树紧紧地抱在怀里几乎吻到窒息。奇怪的眩晕感旋转着缠绕全身,下一个瞬间,浑身泌出一身细汗。他在害怕,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都是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