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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笑傲江湖]不胜人生一场醉_分节阅读_11

      岳不群大为诧异,当即把林绛轩叫了去,私下里问道,“平之,早上珊儿来和为师说她不愿意再教你武功了,要我另找别的弟子替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前一阵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事吵架了不成?珊儿是我女儿,她的脾气我知道,从小被宠坏了的,你不要和她多计较,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如果是珊儿不对,为师一定替你做主。”

    林绛轩很是尴尬,这可怎么说啊,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岳不群一锤定音,“平之你先回去吧,同门师姐弟,当以友爱和睦为要,过两日为师会和珊儿说说,你们还是老样子一起练武吧。”

    岳灵珊一甩手不干,岳不群又不肯换人教他,林绛轩一下子就没人管了,倒是自由,干脆去向陆大有讨了送饭的差事,早早地上思过崖去找大师兄。

    上崖一看,竟然不见令狐冲的踪影,心中大奇,思过崖上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大师兄怎么不见了呢?

    又在山洞口探了探头,张口欲叫,想高喊两声看看,忽见山洞里的一侧石壁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豁口,里面隐隐的有丝火光,难到大师兄发现了一个秘道,自己钻进去探险了?

    好奇心起,放下饭篮子,林绛轩也点起一只火把钻了进去。

    一进去就吓得差点叫出来,一具骷髅正头朝外趴伏在地上,骷髅旁还有一把大斧。

    壮起胆子,继续往里走,沿着一条窄窄的甬道走了十余丈,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了一处极大的山洞,打眼一看洞里还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具人骨。

    忽然斜刺里一把长剑刺了过来,“什么人?!”正是令狐冲。

    林绛轩连忙叫,“大师兄,是我!”

    令狐冲收起长剑,“林师弟,你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

    “我……今日正好有空闲,就想早些上来,还费了不少好话,才求得六师兄把给你送饭的活儿让给我,大师兄,没想到,你竟在石洞里发现了秘道,这里是……?”

    这个洞是令狐冲前些天就发现的,不过里面藏着很多秘密,他不想给别人知道,想等见到师傅师娘的时候先禀报给他二人,因此每天算准时间,陆大有和林绛轩上来时,就把洞口用碎石塞住,没想到今天林绛轩早来,发现了此洞。

    “我也不太清楚,此处是我前些天才发现的,本想不告诉你们,要先禀报给师傅知道,请他老人家定夺,不过现在既然被你自己闯进来看到了,那你就看看吧,这里这些人,我估计应该是我五岳剑派的敌人。”

    “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板,这么有意思的地方,你怎么就能忍住不告诉我和六师兄,非要先禀报师傅呢,师傅也是人,不见得他老人家做的决定都不会出错,我和六师兄两人和你多么亲厚,难道还会害你……”林绛轩一边抱怨,一边居高手中的火把,细细看去。

    石洞探秘(下)

    林绛轩举高了火把,在山洞中细看了一会儿,不禁毛骨悚然。

    从石壁上刻的一些剑拔弩张,充满怨气的字句来看,这里几具尸骨的主人应该是生前在此处与五岳剑派的人比武来着,比赢之后却被五岳剑派使计暗算,困死在了此处。

    “大师兄,你有听说过这场大比武吗?看尸骨的样子至少应该是几十年以前的事情了。”

    令狐冲摇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石壁上这些话都是这些人的一面之词,不可随意相信,只怕这些人是被我五岳剑派擒住了囚禁在此,满腔气愤,无可发泄,便在石壁上刻些骂人的话,这等行径才是卑鄙无耻,虽然不知这些是甚么人?但是既与五岳剑派为敌,自不是甚么好人。”

    林绛轩瞪他一眼,对这位大师兄亲近有之,不过实在是敬佩不起来。

    因为知道令狐冲为人正派,很有侠义之气,不会随意欺负人,所以说话也不客气,“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既与五岳剑派为敌,自不是甚么好人’!这种糊涂话也说得出来!五岳剑派又不是神仙剑派,只要是凡人就自然有爱憎喜怒,恩怨纠葛,人多了也难免良莠不齐,自然有可能干坏事!你现在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证实这些人刻在石壁上的是假话,就不要乱说,这里这几人的死法已经够惨的了!师兄你总该有些公正怜悯之心才是!”

    令狐冲被他噎得够呛,“林师弟!你身为五岳剑派中的弟子,怎么可以怀疑自己门派中的前辈会行这种无耻之事!”

    “不分青红皂白,只知盲目偏袒自己门派,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林绛轩一点都不客气。

    顶撞得令狐冲瞠目结舌之后又扭头细细去看石壁上的东西,费了老半天劲儿,终于看明白了个大概。

    惊喜道,“大师兄,原来这石壁上留下的都是一些高深剑法呢,有五岳剑派各家的绝招,还有破解之法,这可太好了,你有没有试着练过?管不管用,我这么大概看看倒是觉得挺靠谱的呢!大师兄?大师兄?”

    不见令狐冲回话,一看,其人竟然还在皱眉沉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师兄?你怎么了?我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你不高兴了?别这样啊,做男人的应该心胸宽广,海纳百川,好话坏话都听得进,才能进步,别不理人,我那说法你要是觉得不对,尽可以反驳。”

    令狐冲舒口气,忽然出手,一剑直刺林绛轩的面门。

    林绛轩大吃一惊,急挥手中的火把去挡,不想令狐冲这是一下虚招,半途回手,剑锋一转攻向林绛轩左肩,林绛轩吓得惊呼一声,往后仰倒,却听啪的一声,腰上一震,原来令狐冲后面那一下还是虚招,真正攻击的是他的左腰处,不过却没有意料中利刃加身的疼痛。

    连忙举起双手,也不管令狐冲看不看得懂,先做一个投降状,然后颤巍巍慢慢地将目光下移,向下看到左腰处,却原来是令狐冲临时手腕一拧,避过剑锋只将剑的侧面拍在了他的腰上,差点晕倒,“你,你干什么?!这种玩笑可不好乱开,要吓死人的!”

    “你可真够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师兄,你张口就敢教训我!”令狐冲哼了一声,收回长剑,“这个就是岩壁上所刻的一招,你来之前我才学的,你自己说管不管用?”

    原来是一不小心得罪人了,此处的大师兄可是很有威严的,不比自己学校里那些高年级的师兄们。

    林绛轩干笑几声,“大师兄,我和你说话经常口没遮拦,你千万别介意,主要因为大师兄你是咱们华山派中最心胸宽广之人,我这才敢有话就说的,而且,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不是,是拔剑相向,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有以大欺小之嫌啊,嘿嘿……”

    令狐冲将长剑沿着林绛轩身侧划一个圆弧收了回去,背过手自己又去研究石壁上的招数,悠然道,“师傅才是君子,我身为他老人家的弟子,自然要比他差些,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绛轩干笑,看来自己又犯了老虎不发威,就把他当成病猫的错误,如今惹得老虎不耐烦,忽然发威了。擦一把后脖颈的冷汗,这位大师兄风度还算不错,没有真教训他,光是吓唬了一下而已。

    遂转身也去研究石壁上的剑法,先从华山派的看起,他十分贪心,先不照着演练,而是一招招地硬记,暗道凭我现在的水平,直接练难度太大,先记下来再说。

    这里明摆着是个揭发了五岳剑派数十年前做过的一桩黑心事的案发现场,比武不赢竟然暗害对手,把人统统困死在这山洞了,行径卑劣,令人发指!

    岳不群那么个虚伪之人,岂能任人知道这么件大损华山派名声的事情?待大师兄把这里的发现禀报给他后,岳不群自然是要将此处封了起来,自己悄悄地研习,其它人越少知道越好。

    为了不要错失了良机,林绛轩连着几天,每日早早地就溜上思过崖,去背诵山洞中石壁上的剑法。花了十余日的功夫,拿出当年每次期末考试前备战的毅力,硬生生地将石壁上的剑法都囫囵背了下来。

    背完之后才开始放心练习。

    这些剑法精妙高超,涉及到五岳剑派的,都是各派的顶尖绝学,据令狐冲说,许多都已经失传。

    至于那几人留下的破解之法就更是高深诡异,令狐冲也不能大包大揽地指点他了,许多地方都是一起研习。

    两个人各有长处,令狐冲武功本就强,天赋又高,出道早,见识不同一般;林绛轩心思灵活,不受任何拘束,敢想敢做,勇于破陈出新,凑在一起相得益彰,学得还挺快。

    这一日,林绛轩和令狐冲一起学会了衡山派的一招绝学‘一剑落九雁’,说是落九雁,其实就是一招出手,能连攻数人,很是灵活。

    招成之时令狐冲能连刺六块山石,而林绛轩只能刺到四块,不过他听说这是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最拿手的一招,莫大先生自己出手,最多时也就是连削了七只茶杯时,顿时心里满足,自觉比名人也差不了太多了。

    令狐冲打击他道,“林师弟,你别高兴得太早,人家那是削,我们这是刺,其中难易差别很大,没有几十年的功力,你是练不到莫大先生的那个水平的。”

    林绛轩想一想,“不怕,反正我们出招的目的就是克敌制胜,刺到对方和削到对方都能伤人,效果差不多,何必自寻烦恼,非要去练那种难到不行的。”

    这位小师弟思路向来怪异,歪理很多,不过他的那些歪理细想下来,又都有几分道理之处,令狐冲心中其实对他是有几分佩服的,笑一笑,“出去歇一会儿吧。”

    出洞一看,今晚月色很好,银色的月光好似银霜一般洒在山上,清亮怡人,林绛轩一看这架势就不愿再留下睡那硬邦邦的石头地了,“大师兄,月色这么好,山路也看得清,那我还是回去睡吧,免得在这里挤着你。”

    令狐冲顶平了脸,“我不怕挤,人多了睡着才暖和,师弟你就别折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