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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十七章 起雾

      看见周可可脸色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怎么样?”“我发现我一紧张左右手都不分了,”她说,“所以我把左右两边的房间都录下来了。”我觉得这种事情只要达到了目的其余的都无所谓了,我拍拍她的肩膀:“你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吗,反正房间弄来了就行。咱们现在就开始试试吧!”我从她手里拿过记录仪,才发现自己压根就不会用,周可可把记录仪抢回去,说:“那么大的东西没办法在屋里放出来的,咱们到楼下再说吧。”

    要说我这可是第一次在梦里来到室外,实时环境下屋外的世界还是真实的样子,可是现在是不对等的环境,所以屋外的环境有点和现实里不太一样,首先,我看见一群猪在天上飞。我真的好想拿摄像机把这些拍下来啊!下次谁再说男人不可信的时候老子就把这个拿出来:看见没有!猪会飞!男人也是可信的了好吗!

    周可可拍了拍我,说:“等这件事结束了,你赶快去看心理医生吧。”我反驳:“这是梦,很正常的,”说着愉快的跳上路边的石坎子,“一切皆有可能。”“对不起,能麻烦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这个娇柔的声音来自脚下,我低头看见石坎子正抬着头看着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我赶忙从他身上飘下来,只见一旁的月季为他拂去了鞋印,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报以愧疚的狗腿笑,回头是周可可鄙视的眼神:“咱们先不讨论你的心理问题了,还是先找出现实里你从医院逃生的线路吧”。

    周可可身后医院病房楼的全景图已经投射出来了,她将楼转了一圈,确定了我所在的病房的窗户,周可可给它做上标记,然后就是检查室的位置了,为此周可可把3d图拉低至水平位置,动作轻盈图像翻飞,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穿越进科幻电影一般,我们穿过电光组成的墙壁,走在光线组成的建筑里真的是很没有安全感,而且看着身边静止的一切,渐渐地寂静岭的压抑感油然而生,似乎全息图的颜色变绿了,身边好像泛起了白雾。

    “怎么起雾了?”周可可说着停了下来,我没刹住蹭到了她背上,感觉她一身的冷汗,要说我现在估计也是这样,短袖外的鸡皮疙瘩大有英勇就义铺满地板的架势。我觉得投影模糊了很多,揉了揉眼睛,才确定真的起雾了。“你在想什么?”周可可回头瞪着我,我一愣:“没什么啊?就想了想寂静岭。”“什么寂静岭?”她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恐怖片?”我点点头,同时心里面就咯噔一声,该不会想什么来什么吧?我们俩面面相觑,然后一致沉默,继续观察检查室的环境。

    检查室里四面无窗,只有临近天花板的地方有通风口,别说人了,就是猫也爬不出去,但是在检查室外面的消毒室是全玻璃窗的,通过玻璃能看见有一扇逃生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开着的。在立体投影里只能穿透影像,无法控制,我们俩门前门后看了半天,无法确定这逃生门是不是开着的,最后没办法只能顺着检查室到病房的路寻找逃脱的出口,毕竟现在我们要的不是离开学长20米以上来给我的身体做投影,而是找机会逃出医院。

    从检查室到病房要坐电梯,医院里应急通道和电梯就挨在一起,要逃跑的话最好的路线就是从病房下来到检查室的楼层以后通过应急通道跑下楼,一楼出口后面是锅炉房,下楼后我向左能通过正门,向右能进入锅炉房,锅炉房后面也是有门的,专门用来给运煤车进出,要是运气好的话我两边都能走通。我站在锅炉房的铁门前比划着,设想如果到时候大门走不通而这边的门没开的话我有多大的可能能翻过去,周可可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是紧闭着的嘴唇抖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我注意到她身后的雾气越来越浓了,全息投影现在甚至看不到二楼的窗户。

    我说:“回去吧。”周可可迅速收起投影,低着头就往楼里走,我快步跟上,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一动不动,石坎子上原本那张可爱的脸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着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想看个仔细,周可可已经进了楼洞,几米的距离外她的身影隐没在阴暗的楼洞里模糊不清,“咳咳咳!”我听见她故意的咳嗽了几声,一瞬间我觉得一阵寒意从背后升起,大步跟进楼洞,沉默着和周可可一起进了电梯。

    进了家门周可可赶忙关上防盗门,靠着门长出了一口气,又受惊似得一溜烟跑到沙发上坐着,我看得莫名其妙,窗户外边眼珠来回看着我们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竟奇迹般地消下去了,喝了口茶,我问周可可:“为什么外面会起雾啊?”她白了我一眼,闷头喝茶不吭气。

    我又问了一遍,毫不意外地又收到了一个白眼。“你说呢?你自己不明白吗?”周可可火气一向很大,我耸了耸肩,有点猜想但真不明白,周可可接着说:“客厅里的环境是根据你熟悉的稳定环境构成的,可是外面是由你大脑中的主观臆想解析构成的,你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问,她语塞了一下,不用说明我也知道是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问俩同时沉默了一会儿,外面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们俩就像是荒诞小说里世界上剩下的的最后两人一样,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敲门声,我刚想到这儿,“咚、咚、咚”,门被敲了三下,不急不缓,我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