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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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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瑾暗沉的眸色在对视中逐渐清明,他本就是一怒之下说的浑话,并没有胁迫她的意思,此刻见她这般反应,心中只觉凄凉,转了个身,面朝软榻内侧,合了眼,说:“你走吧。”

    良久没有响动,就在南宫瑾甚至都开始怀疑她凭空消失了的时候,只听到悉悉索索衣衫摩擦的声音。

    南宫瑾睁了眼,耳尖一动,想转过身又不敢,正天人交战之际,只听脚步声响起,他身子微动,头刚偏了下,瀑布般的黑发突然披散了下来直接盖在他脸颊俩侧。

    她的双手撑在他枕边两侧,闭着眼,睫毛轻颤,似在发抖,但是她仍旧坚定不移的吻了下来,温凉的唇直接盖在了他的眼上。

    南宫瑾的睫毛扫过她的唇,花吟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吻错了地方,快速睁眼看了一下,有朝下移了去,却又亲到了下巴上。

    南宫瑾哪经得起她这般撩拨,直接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

    这个吻深而绵长,花吟只觉得胳膊一软,就栽倒了他的胸口,正要挣扎着起身,南宫已抱着她滚到了榻上。

    他迫不及待的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先前想的好好的“若是她不愿意绝不强迫她”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曾想他要好好待她,要将她的第一次留到二人的新婚之夜,可是当他此刻真真切切的抱着她,他的手在她身上流连便再也放不开了。

    他想,不管何时何地要了她又如何,反正她迟早是自己的。

    他要自己女人天经地义。

    他这般想着,身体更冲动了,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花吟突然捂了脸,说:“太亮了。”

    他心中俱都是柔情蜜意,说:“灯下你最美。”

    她赌气,突然睁了眼,眼睛又大又亮,只看得南宫瑾也红了脸。

    他无奈一挥袖子,灯火尽数熄灭,好吧,他承认,他也害羞了。

    他褪下衣裳,重新覆在她身上,俩具身子俱是一颤。

    她一直以为她会很抗拒和她心爱的男人以外的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但是很奇怪,她很放松,她似乎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她想,或许是经历了一世就不一样吧,就连这种事,都能坦然接受了,看来,她果然是修炼到家,四大皆空了。

    突的身下一痛,她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火热抵着她,她知道他忍耐不住的想进入她。

    她忽然有点害怕,在他尝试着分开她的双腿时,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害羞的,却又坚决的说:“我听说第一次很痛,你慢点。”

    他忍的辛苦,从她的桎梏中轻易脱开身,“我也是第一次,已经尽力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他咬住她的唇,却并不打算听她的,而是一挺身。

    天际一道惊雷带着开天辟地之势骤然响起,旋即暗沉的天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大雨倾盆而下。

    船身摇曳,在幽深的江面上浮浮沉沉。

    ☆、第196章 情话如蜜

    南宫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有那么点儿快,巅峰来临的那么一刻,他的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余韵尚未散去,他的脑子有点儿懵,却又敏感的觉察到哪里不对劲,他闷不吭声,一面享受着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一面默默的思考着。

    花吟疼的额上都是汗,满室异香,她虽未经过人事,但毕竟是大夫,也知男人若是散了火,这事也就算完了,虽然从过程到结果都没有她曾道听途说的那般□□,但她很庆幸,他结束的够快,她不用一直强撑难以忍受的疼痛。她推了推他,见他仍旧覆在自己身上不动,心下奇怪,遂睁大眼瞧他,只见他眉头深锁,却一脸迷茫,似乎在思考什么艰深的问题。

    花吟只眨了下眼就反应了过来,生怕他想的多,又生出什么愤世嫉俗的情绪来,忙抱住他的脑袋,安慰道:“童男第一次都这样的,没进去就丢了的有,漱口水的功夫就去了得也有,你这样已经算很不错得啦……”

    南宫瑾俯视着她,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继而脸色大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

    花吟被他这语气吓到了,颤着声儿道:“你别逞强……”她那里还疼的要命呢。

    好了,这下,彻底得罪了个完全。

    乃至到了后半夜,她被折腾的哭了,是真的哭了,哭的嗓子也跟着疼了。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触到了男人的逆鳞,伤了男人的自尊,她赶紧的道歉,指天指地的发誓,自己没有别的意思。

    结果她不说话还好,她越说,他越是卖力的折腾她,颠来倒去,正面反面侧面,所以说,男人啦,有时候在这种事上,完全可以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花吟是真的以为南宫瑾在勉强,毕竟他才刚好,以她的理解,无论任何疾病,任何本领都是要循序渐进的,有好转就行,慢慢来嘛。

    而南宫瑾虽说第一次因为太过紧张兴奋来的有些快,但也因为毕竟是第一次,食髓知味,精力无限,他早就憋了火,一直忍耐到今日,起先,还怕弄疼花吟,一再小心翼翼,慢进慢出,却不想她那般的看不起他,他只当自己无法满足她叫她嫌弃了,因此才毫无顾忌,尽兴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叫她哭,到了他耳里只觉比这世上最美妙的曲调还动听悦耳。

    所以说,这二人之间产生了天大的误会。

    想来女人的第一次还是交给经验老道的人好,像这般体力好又不解风情的男子,女人恐怕要落下一辈子的心里阴影了。

    及至天快亮了,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大概到了午时,花吟终于被饿醒了。

    她稍稍动了动,只觉骨头都散架了,那种整个人都被车轱辘碾过的感觉,她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现在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了。

    一睁眼就看到南宫瑾正撑起了半个身子,目光似水的注视着自己。花吟脑子一片空白,面上涨的紫红,本能的一掀被子就将自己包了起来装缩头乌龟。

    南宫瑾一愣,在他看来昨儿晚俩人已经过了那事,如今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他的手在被子外碰了碰她,她却将自己抱的更紧了。

    经了一场暴风雨,天气虽然凉爽了许多,但这仍旧是夏季啊,他怕她在里头憋坏了,不得不去扯她盖住头脸的被子。

    她却缩的更厉害,他一路追她,她越缩越小,乃至到了床沿,后背滑了出来,他长臂一捞,赶紧抱住。

    她狠狠的结实的撞入他的怀里,被子却滑出去大半。

    二人就这般赤、条条的暴露在白日里,彼此的目光中。

    花吟“哎呀”一声,后面的话已然被他尽数吞进了嘴里。

    显然,他心中的火已然被她又撩了起来。

    他强拉硬拽的,又与她来了一回。

    她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喘粗气,她觉得自己一定快要死了,虚弱让她没了羞耻心,她说:“我要是死了,记得给我选块风水宝地,纸钱多多益善,我还要亭台楼宇,巍峨高楼,仆从美婢,香车宝马,一个都不能少……”

    他笑,“你放心,我一定在我的灵柩里给你留个位置,我的都是你的。”

    花吟本来还恹恹的长吁短叹,闻言面上瞬间冷静,眨了眨眼,不说话。

    他揉了揉她的头,下的床来,知道她定然害羞,也没叫人进来伺候,自行穿了衣裳。

    “我去外面叫人准备点吃的,你再睡会。”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千难万难的下了床。

    刚才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喜欢她吧?

    哈……

    怎么可能!

    她要是上一世没勾引过他,她还能自信自己有这魅力。

    她曾经也那么自做多情的认为,南宫瑾对自己或许是不同的,若说他亲口说了什么,没有,女人的直觉而已。

    也就凭着这份直觉,她大胆的自荐枕席,她会这么做,也是被他逼入了绝境,因为她不再相信他许下的诺言,她甚至认定,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帮她嫁给凤君默,他仅仅只是在利用自己,所以她才想了这一招,他既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叫他如意,而她的资本只有她的身体,她想利用身体给他下套,再报复他。可是那一夜,她至今都刻骨铭心呢,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而后的一脚更是直接踹断了她两根肋骨。

    她疼了好久好久,若不是太后疼她,给她找来了最好的太医,她恐怕自己真就那么交代了。后来南宫瑾找上她,问:“你就这么想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