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章 天地三界

      我看着那叫白灵的白衣女子携着金发的紫月消失在雪坡的尽头,不觉中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便犹如虚脱了一般倒坐在地上。平心静气了一下,我想起了茯苓,便支起身体扒着窗棂向外看去。茯苓依然伫立在樱花树下,只是她的目光却还是凝视着白灵消失的地方。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却猛然间惊讶的发现,月,月亮不见了!

    怎,怎么会!刚刚明明一直都悬在空中的皎洁的明月,洒下轻柔的橙黄色的光芒,怎么会瞬间就完全的不见了,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它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伸出手去,窗外的雪花也已经没有了,落在手心的依然是轻柔的樱花瓣儿。我看向茯苓,她嘴边奇怪的笑意和冷凝的眼神已然消失殆尽,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美丽小巧的嘴唇往下流。

    “茯苓!”我不禁呼出声来,眼看着茯苓闭上了双眼,就要一头栽在铺满樱花的石板上,我伸出手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茯苓落地的刹那间接住了她,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是罹幻。

    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庞,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一定是。

    “大哥,我尽力了,我保护了庄园。”

    “辛苦你了,这种事情,本不该是你来做的,不该是的。”

    茯苓和罹幻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我有些害怕,并不是因他们的话语,而是从刚刚开始,或者说很久以前就有过,即使是隔了百米之外甚至是千米之外,我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人们的谈话,甚至哪怕是他们并没有说出声音的词句。

    我捂住耳朵,脑子里想的除了是这件事外,刚刚发生的一切更加的让我不知所措,我从小生长在树海里,熟悉的环境也只有树海,这里的一切相较树海而言,对于我而言,都太过的复杂,太过的不单纯,我感到异常的害怕。

    身上的雪水湿了衣襟,刺骨的寒凉浸澈着肌肤。说实话,我并不怕冷,但是此刻由心而生的恐惧感却让我止不住的颤抖,我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满脑子的混乱。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我单薄的肩上,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翎羽,别怕。”

    我惊讶的是并没有听到我房间的门打开的声音,但是我没有多想,我转身抱住了罹忻的腿,轻轻的啜泣着。

    “二哥。”

    罹忻轻轻蹲下把我抱起放在床沿,然后自然的摘下了我湿透的黑袍,脱下自己的披肩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脸微微的发烫。

    “小心着凉了。”

    我克制住自己感激的情绪,故作镇定的问道:“二哥,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刚刚发生的一切。”

    罹忻微微笑了一下,用温暖的手心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小傻瓜,你想知道什么呢?”

    “一切,这里的一切。”我裹紧了披肩,“当然,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可是有些事,或许不知道比知道来的好。”

    罹忻叹了口气,看着我无知的眼神,他好像不忍心隐瞒什么。

    “天下分三界,这个你知道么?”

    看着我摇了摇头,罹忻淡淡一笑:“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小傻瓜。”

    “这个世界原本只有人神两界,神统治人类,划分王国,从人类中挑选优秀的人才担任国王,给予一定超越人类的能力,是为半神。国王挑选大臣,编制军队,让其练习术士,剑法,为神统治人类。神的寿命是无尽的,半神亦如此,不似人类的短短几十年光阴。一个国王可以一直统治下去,如果他够优秀的话,但是如果他一旦失治,将会受到神的制裁,由神来抹杀。”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似有了一些头绪。

    “那么,你所说的妖界呢,又是什么意思?”

    “妖界在天地开元初是并不存在的,人类由神创造,替神守护大地,神住在天际,妖界则诞生于神界与人界的缝隙之中,也可以说,某些妖类是人类与神类中诞生的异类,他们被人神所排斥,生活于一个相对独立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是不被允许存在的,人神共愤的,所以妖类在人神的眼里,代名词是‘邪恶’。”

    “你所生活的树海,便也是属于妖界的,里面生活的,都是妖类。”罹忻补充道。

    “妖怪?邪恶?”我想起了树妖“咯咯咯”的笑声和潘黎唯美的脸庞,还有小藤的曼舞身姿,一种油然而生的愤怒情不自禁的涌上心头,我转过脸去,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不满,不再与罹忻说话。

    罹忻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一般,他把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手上,我吃了一惊,却并没有把手抽回来,他的手心很温暖,又让我想起了梦境里那个男孩温暖的手心,我更加肯定了,梦境里那个人一定是他,是我的二哥,罹忻。

    “傻瓜,这是人神共同定义的,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正义也好,邪恶也罢,这只是他们自己定义的,但是内心的善良和正直却是任何人都定义不来的,你觉得它们好,就一定是好的,我相信你。”

    我把头靠在罹忻的肩上,眼泪止不住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