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罗左的怨念
听到四王子突围了,罗左真想冲上去扇两个耳光,问他能不能再等几天,甚至只要再等一晚上先遣连就带着物资冲进去了,别看英国人和西班牙人的大军陆续到来,包围圈越来越严密了,但先遣连的精锐冲进去,他们依然能坚持到雇佣兵团到来,一个团牵制敌人还是可以的,两个团的新秦帝国雇佣兵团守住外围,不时给他们一些支援还是可以的,甚至可能再次打开一个缺口冲进去,保护他们突围出来,但什么都是假的。
因为四王子那货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根据搜寻到掉队的士兵的叙述,四王子那货儿就犹如惊弓之鸟,听到响动就想跑,要不是那边突进去一个何好乐,四王子可能连前期的抵抗都不想做,就想带着人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像极了明末的南明朝廷里面的弘光帝,一路就是跑,跑,跑。
跑到了缅甸,被缅甸人出卖给了吴三桂大汉奸,当然这个历史上他被缅甸人弄死了,然后还给了吴三桂,所以张强把缅甸灭掉了,现在缅甸分为好几个部分,被归入好几个州,哪里的居住的人都不是缅甸那些前面几千年王朝逃亡哪里的汉人后裔或者土著们杂合的人了,而是纯正的汉人,不是纯正的汉人活不下去啊,都被送到西伯利亚冰原上同俄罗斯和西方联军大战,成了炮灰了。
要是张强在这里一定会在给他们上一课,好好唠叨一下,关于人口的民族纯正性和必须性,什么南洋华人,什么美国华人,什么缅甸人一衣带水啊,日本那也是一衣带水的人啊,都是咱们华裔后代啊,纯粹扯谈,那是那些周边的那些精英和中华内部高层精英们面对一切混乱的局势不得不进行的妥协,有自己人何必要用那些七姑八姨们有点联系的但也是八杆子打不到边的后代们?
人家在族谱上可是外人了。外人能替你考虑?
人家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捣乱和挖墙脚,崽卖爷田,从来不叫心疼的那些人能替你考虑?
所以一定要纯正,文化,语言,生活习惯,风俗一定要统一,统一中可以稍微带一点特色,但不能有可以独自发展的苗头,否则国将不国了。
想歪了,罗左把思绪拉回现实,现实是得到了四王子他们逃跑的消息,他立刻下令第一雇佣兵团追击,第二雇佣兵团全力拦截住吊在后面的英国人和西班牙人,主要是那些附和的葡萄牙人,意大利米兰王国,罗马王国,黑森公国,萨克森公国,荷兰人,印第安人组成的达到了几千人的后卫部队。
配属的辎重连还有他领导的一个辎重连,加上一个雇佣兵营,一个炮兵连全力配合第二雇佣兵团拦截。
自己则带领着剩余的第三雇佣兵团,骑兵营,炮兵营两个连,汉人团,以及何好乐留下的一个汉人团,一个十二磅野炮营,一个骑兵连,一个雇佣兵营,总共三个团,以及被编为他的直属的一个半团的兵力,总共九千多兵力在后面紧紧追赶,沿途不断留下人建立兵站,建立补给点,扫荡周围的印第安人部落和西班牙殖民地。
大量扫荡来的物资用来维持部队的补给,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上行军大战,他们等于是把哥伦比亚西班牙人内陆的殖民地全部摧毁了,并且在跟随着敌人进入了英国人的殖民地秘鲁,沿途摧毁了英国人的殖民地还有当地的部落和土著人人口。
一段日子以后第二雇佣兵团汇报,他们已经完全击溃了多国殖民地军,并且沿着先前新建雇佣兵团,现在已经解散的并入各个雇佣兵团的新建兵团原先的路线扫荡到了马开波湾,占领了一个港口,留下一个营的雇佣兵看守港口,留下大量的伤员和损坏的武器装备以后,他们已经从另外一条道路上追了过来,并且沿途建立了一条补给路线,擦着葡萄牙人和法国人的殖民地边缘而过。
这条路线要比跋涉两千里从科隆港口穿越西班牙人的殖民地到达哥伦比亚一直到这里两千五百里的距离要近的多了只有八百多里地,从科隆港出发的舰队只需要以十节速度航行三天就能到达,如果是是以十五节速度航行,也不过是一天半多一点,然后再用半天多时间闯过葡萄牙,法国,西班牙殖民地的各个港口和海岸封锁,第三天就能到达他们攻打下的那个不知名的码头港口。
虽然路上可能要遇到法国人殖民者,西班牙殖民者,葡萄牙殖民者,但西班牙那是见到了就打,全程几乎都在法国和西班牙殖民领地内穿行,法国现在还和新秦帝国是潜在盟友关系,所以这次救援,这条路线也不过是一个月时间来回,不过现在却需要再走七八百里到达秘鲁,太平洋沿岸去了。
不过无论罗左怎么怨念,他也不的不加紧催促部队赶路,一天时间跑了一百多里路,休息了一晚上以后又跑了五十多里路,遇到了第二雇佣兵团的后卫部队,一个正在筹建兵站的骑兵和辎重兵组合起来的加强排。
看到略有雏形的兵站,罗左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派人将留守的一名加强排的一等兵叫来,他需要不断的从这些先遣队了解周围的情况,敌人的踪影。
一等兵见到他这个陆军都师级别的人物还是很拘谨的,畏畏缩缩的,可看他胡子拉碴的,起码有三十岁的年纪,应该算是一名老兵了。
肯定作战经验丰富,要是在新兵营,他至少是一名营长了,或者是团里面的见习参谋了,
至少是一位负责侦查或者后勤的军官了,新秦帝国的军队等级森严,而且不好升级,他能从一名新兵升级到这个点,而且是一名雇佣兵,肯定有着很娴熟的应对长官的经验了,不像汉人,大多数性格内敛,以及千百年的传统,见到长官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