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间酷刑
我听的目瞪口呆,想要起身推开门跑出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被人定了身一般。
张老师紧接着又画了另外一幅图,是活剥人皮。张老师讲解道:“这是剥皮。原来是剥死人的皮,后来发展到直接剥掉活人的皮,让受刑法者受到更多的痛苦。诺,你瞧,剥的时候由后背脖颈处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用刀向两边分开皮肤跟肌肉,像金蝉脱壳那样皮肤慢慢的撕开来,露出里面最嫩的肌肉。如果受刑人是个胖子,那么剥皮是比较困难的,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厚厚油,特别是他的大肚子上,满满的油,脂肪,特别难剥!更先进一点的是水银灌注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向上提着,成为一个小口,然后把水银慢慢的灌进去。水银比重很重,就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剧痛难当,却无计可施,最后身体会从上面那个口处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完整的皮留在土里。皮可能会被制作成人皮鼓,里面也可以塞上稻草药物石灰制成真皮人用来警示他人。”
我现在听的已经是大汗淋漓,想闭上眼睛,眼皮却不听使唤,大大的张着,听着张老师连说带笔划的讲解,浑身动弹不得。
张老师微微一笑,道:“我才给你讲了两种刑罚你就受不了了!向你这样的胆小鬼能有什么的用处。你不了解万民的痛苦,怎么能解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呢?我让你真正的体验一下这两种的痛苦。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我前面原来不是张老师,而是那个白面红唇僵尸样子的地狱使者,我仍然被藤条紧紧的束缚在崖壁上。地狱使者嘿嘿笑道:“我给你细细讲解是为了让你体味的更加真实!来吧!地狱之门!千刀万剐!”
我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发现自己全身被扒光了绑在行刑台的柱子上,台下乌压压的一片围观的老百姓,交头接耳,指指划划。两个行刑者手持尖刀站在我的身旁。耳听远方一个威严的声音喊道:“时辰已到!凌迟处死!行刑!”两个行刑人得令后俯下身子来,将尖刀刺进我的脚心,一点一点的向四周将肉割了下来。我顿时感到天璇地转,仿佛有无数的恶狼围着我慢慢的撕咬,下口不大,却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我惨叫连连,不出一刻工夫便晕死了过去!却被人用一桶凉水哗啦一下给泼醒了!天地悠悠,日落月起,星辰变化,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低头看去,见自己浑身上下没了一丝肌肉,五脏六腑尽收眼底,心在跳动,肺还在一缩一张,全身凉飕飕的如坠冰窖,又冷又酸又疼,最终意识渐渐模糊!
“何正阳!坚持住!醒醒!”
我意识模糊,身心具疲,茫然的睁开眼,只见慧姐在旁边使劲对我喊着!我两还被藤条紧紧的捆着。前方的地狱使者嘿嘿笑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接下来是,地狱之门!小鬼剥皮!”霎那间,我又回到了那个行刑台上,这次没有被绑住一根柱子上,却是手脚被紧紧的捆在两根柱子上,我明白了,空出后背是方便给行刑者从背部下刀。我再也不想受什么酷刑了,既然慧姐说这是地狱使者幻化出的虚境,那么必有破解之法。耳听监刑官喊道:“时辰已到!活剥他的皮!行刑!”
我急忙喝道:“结界诉至!瞬间转移!”却发现自己连同柱子扑嗵一声飞到人群中,砸伤了十多名无辜的围观群众。群众吓的哎呀怪叫起来,纷纷四散逃开,嘴里喊道:“快跑!快跑!”
“不好啦!闹鬼啦!”
“孩子他娘!快走!快走!带好咱家小月月!别走丢了!”
“我的个娘唉!吓死人来!怎么着就蹦下来了昵?”
我趴在地上,心里暗叫一声可惜,深知这是能量不足所致,不过砸伤几个群众也是应该的,谁让你们围观看热闹来?台上监刑官,行刑人,四周的士兵全都吓了了一跳,只听有人喊道:“快抓住他!这可是钦犯!皇上要他的皮做稻草人!”士兵们在吩咐下,一拥而上,把我连同柱子抬了起来,又立在行刑台上。听一名大官喊道:“先把他双足剁了!这人八成会妖法!可别让他飞走!”
另一名则说道:“请大人息怒!皇上要的是一张完整的人皮,这斩了双足,可就不合圣意了。”大官点头道:“对!对!行刑官,呆在那里干什么!快快剥!”
此时观刑的群众又慢慢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兴奋异常,只不过离台子远了不少,生怕这犯人再飞下去砸伤自己。行刑人那尖刀在我背后割开一个小口,如若被马蜂蛰过一般,刀锋向两边慢慢游走,一片冰凉,此中酸痛自是不在话下。我忽然想到既然这境况是虚幻的痛苦是真实的,我何不摒弃杂念,抱元归一,视现在为无物,利用时间修习气功积攒能量呢?
想到此处,精神为之一震!立刻深呼吸,元神归丹田,假想我的肉体为石头,为外物,为杂念。霎那间,但觉头顶百会,脚底涌泉两大穴处能量奔涌而入。魂荡体外,和万物融为一体。我的肉体在受刑,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名技艺高超的石匠在雕刻一座雄伟的佛像。那石匠双腿跪下,满怀崇敬之心,手起尊敬之意,细细雕琢。围观的群众纷纷跪倒,口中称善。四周的士兵抛却长矛大刀,跪倒一片,连台上的大官,各位监刑官,都惊慌的跑下台来,磕头不止,哀告连连,请求饶恕。
耳听慧姐哈哈大笑道:“地狱使者,已经将你的法术给破了!还不跪下求饶!哈哈!”
我惊醒过来,发现我和慧姐站在山顶,松树挺拔,怪石嶙峋,四方云飘雾荡,恍若仙境。对面站着水法大汉和地狱使者,我只觉自己体内能量汹涌,精力充沛。慧姐高声道:“世间自有正气在!尔等邪魔歪道终究不能成为正统!快快束手就擒吧!”地狱使者冷笑道:“那也未必!享受吧!魔门盛宴!满汉全席!”
地狱使者又幻化作我的历史张老师,领着我缓缓向一处城市郊外的监狱走去。
我想逃,双脚却不听使唤,沿着张老师的步伐走去;我想叫,使用我的转移大.法,却发现自己嘴上带着一个驴嘴上用的铁嚼子,张不开嘴;而且我的头上戴着一定奇怪的铁帽子,脚上穿着一对奇形怪状沉重异常的铁靴子。
我想全身放松,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却全身肌肉紧绷绷的,内心也烦躁不安,丝毫平静不下来。我全身被地狱使者那股强大邪恶的能量完全控制住了,身不由己的随着他一步步走入监狱。
穿过监狱硕大空旷的院子,张老师又领着我穿过三道铁门,来到一间百平大的行刑室,里面的刑具五花八门,铁床铁椅一应俱全,铁链吊环应有尽有,让人看了心惊胆颤,正中间是个烧得火旺的炭炉子,里面插满了烧的通红的铁条铁铲。
张老师拉我进来后重重的把铁门关上,诡异的冲我一笑,道:“你瞧,这里的一切足够你享用的了。来,大餐前我先给你来点小点心。”
说罢,从火炉里抄起一根红通通的铁条,铁条顶端是块平坦的铁块,冒着白白的热气。我心里惊恐万分,拔脚想逃,身体早已动弹不得。
张老师嘻嘻的笑着,平端起铁条,慢慢的向我胸膛出靠近。呲的一声,室内冒起一股白烟,混合着皮肉烧焦的糊味,令人作呕。
我疼的要大声呼叫,整个脸部却被铁嚼子勒的死死的,嘴巴丝毫张不开,只能默默忍受这非人的痛苦。张老师收回铁条,非常休闲写意的吹了吹冒烟的铁块,微微笑道:“这点小痛苦都经受不住么?真是窝囊!看你的熊样,其他小菜就免了,给你来道招牌菜,看合不合你的脾胃。”慢慢的将铁条扔回炉内,顺手抄起一把尖刀,在我肚皮上划了一个十字。一伸手,麻利的从我肚子中抽出两米多的肠子,嘻嘻笑道:“这道招牌菜的名字叫百转大肠!”随后将肠子系在一个木制的纺纱车上,慢慢的摇起轱辘。我疼的呲牙咧嘴,浑身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惊恐的看着我的肠子一段段的被拉出,绕到纺纱车的木圈上。
“疼吗?”张老师柔声的问道,“这里的一切全都是你们人类的发明,我不知道该称这些为艺术还是酷刑?难怪我们的圣主,就是你们地球人所说的七维人,要惩罚你们,让你们统统的在宇宙间消失!”
我极力忍受住抽肠的痛苦使劲的摇摇头,想要告诉他世界不是这样子的,除了这些丑陋的东西,还有更多的是和平,友爱,宽容,尊严,感动,坦诚,人性中除了一小部分是龌龊的更多的却是高贵的。
张老师看了看我的眼色,讥讽道:“怎么?不服气吗?下两道道菜叫做清蒸乳猪,美女梳洗。”我心里一凉,知道这清蒸乳猪估计就是把人脱光了放在蒸笼上活活蒸死;那个梳洗是一种更为残酷的刑罚,行刑者要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梳洗之刑与凌迟可谓是同胞兄弟,两者手段大致相同,都是让受刑者慢慢的体味其中的滋味。张老师又幻化回地狱使者的模样,施法术把我的肠子全部送回肚子中,恢复了我本来的样子,一伸手把我扔到铁床上,嘿嘿笑道:“两道菜一块上吧。”在炭炉上架了一锅水,把铁床搁在铁锅上,热气渐渐弥漫上来。我身体动弹不得,头脑却异常清醒,看着这行刑室里的铁鞋刀凳,吊笼粗棍,钢锯尖针,明白这地狱使者是要让我慢慢享受这所有的人间酷刑。蒸汽愈加浓烈,地狱使者慢慢举起一个铁耙子,向我走来……
……
两场刑罚下来,我的肉体和精神遭受了严重的摧残,虽然又把我的身体复原回原状,可切实的疼痛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一遍遍折磨着我的神经,令我意识恍惚。地狱使者笑道:“才三道正菜你就这个样子了?怎么能享受完我的满汉全席?我们魔宴的很多招牌菜活掏驴肠,生吃猴脑,干拔凤舌等等你还没有享受到啊!坚持住啊!我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下一道大菜,水闷活鸭!!”
说完,搬来一个人高的木桶,往里面盛了大半桶清水,又倒了一些油盐酱醋,放进一包八角茴香,切入一些香菇生姜,辣椒大葱。地狱使者冲我一弯腰,道:“何大人,请进!”双袖一摆,旋起一股妖风,把我卷入。
扑嗵!在沉重的铁靴帮助下,身体急速沉入桶底,我赶忙紧闭双眼,摒住呼吸.挨得片刻,我憋的难受,头晕难忍,心脏咚咚咚的加速跳动!我全身扭动,妄图窜出木桶,可全身紧紧上跳了半尺便又坠入桶底。意识渐渐模糊,正要不自主的张开口鼻,大口的吸入这桶调料水,后心涌进一股强大能量!我狂喝一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