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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青梅有肤渴症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GL]_分节阅

      第六天爸爸去招聘了。

    第七天他喝了酒,因为找不到工作。

    第八天苏雀放学回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在家等到晚上,妈妈告诉她奶奶死了,明天别上学了去火葬场送她奶奶最后一程。

    苏雀哭的也要死了,怎么好好的奶奶就死了,她问爸爸去哪了?

    苏雀她妈很生气,一边气一边哭着说当他死了算了,等把奶奶这事弄好,就带她去找新爸爸。

    苏雀心里跟明镜似的,她那时候像是什么都晓得了,也不再问什么,毕竟14岁了。

    等安葬好了奶奶再去学校,姚英雄不理她了,苏雀以为是她妈让她这样的,毕竟姚英雄之外的同学都是因为这件事对她冷冷淡淡的。

    到了要走的时候了,苏雀哭着让姚英雄送她,结果在车站的时候姚英雄连个电话都没有。

    上车的时候苏雀哭的梗咽不已,她妈哄的吃力,她心里想着姚英雄是要绝交了。

    三个小时到了新的城市,苏雀妈打了个电话牵着苏雀走到了指定的出口,一位长得白白净净地小伙子还没靠近就对着她们笑了起来。

    他抢过二人的行李拎着,对苏雀的存在表示下后便和苏雀她妈打情骂俏了起来。

    什么老婆你比照片看上去还要漂亮!

    什么我做饭可好吃了等下老婆你可要多尝尝!

    苏雀汗毛孔直竖,这些话她从来没在她爸和她妈之间听过。

    然后这个和苏雀妈相差了九岁的男人就成了她的新爸爸。

    这便成了修罗场的开端。

    苏雀妈拿着带来的积蓄给她报了学校。插班生。

    一对半路夫妻就开始度浓情蜜意地玩乐了。也不上班,吃好喝好玩了一个月,钱花的精光,一分不剩。

    男人开始动了歪心思,想让苏雀出去赚钱,他们继续玩。不是他女儿他不心疼,可他知道老婆心疼,所以没去和老婆说,而是假意接苏雀放学和她说。

    舌灿莲花打着亲情牌说了一通,苏雀心里一酸答应了,她还是心疼她妈的。

    回到了租的房子,苏雀告诉了妈要去兼职,当娘的当然不同意,执意要她安心上学别管这些。

    苏雀是打心底里觉得那男人说的兼职可行,放学做四个小时200,并不耽误上学,所以她的态度很是强硬,把她妈都气哭了。

    无奈,任之。

    晚上苏雀就被男人领着去了兼职地点,是一家建再天桥底下的酒吧,七彩的滚动霓虹灯照在门口的“群魔”身上,伤眼的很。

    男人进去找了个叫国哥的胡子大汉,背着苏雀附在大汉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大汉点了点头给了男人一叠红票子,拽着苏雀的胳膊消失在人群当中。

    苏雀晓得害怕也来不及了,大汉生的一对细长吊梢眼,她连泼皮几句的勇气都没有。

    她被带到楼上的包厢里,里面坐着四个男人,有一个手臂上纹着黑色流云,四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巧笑嫣然地女人,还有一个穿着内衣的女人拿着话筒又唱又跳。

    大汉推了她一把,说了到目前为止第一句话。

    “好好伺候,不然打断你腿。”

    苏雀身上穿着蓝白校服站着,大腿肌肉绷的酸痛。大汉已经把门关上——断了后路。

    那手臂纹有流云的男人吼了句,要苏雀靠近点。

    苏雀被吼得眼眶热了起来,她攥着手,腿肚轻微的打颤。

    “别黑她嘛,小姑娘还是个学生,胆子小的很撒。”被纹身男搂着的女人劝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会关心别人?”纹身男愉悦地和那女人亲了个嘴儿。

    “小妹妹,你过来点,让哥哥看看。”另一个光头男用自认亲切地语气唤她。

    “人家看你那大光头屎都要被丑出来了,你这样子真是也把我屎也吓出来了。”

    光头男瞪了他一眼,轻吐了句滚。

    倒是光头男搂着的女人站了起来,走到苏雀面前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要把她弄到光头男面前。

    第二十章 苏雀的不如意2

    苏雀被拽到怀里,光头揉了揉她长到肩膀的黑发:“多大啦,怎么到这里来的?”按着苏雀的女人松了手,倒了杯饮料塞在她手上。

    “十四岁,叔叔说带我来兼职的赚钱。”苏雀哆哆嗦嗦地紧着嗓子,句句属实。

    “倒是看不出来,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十六了。”光头双腿弯起,一用力拉着人坐到了他大腿上。

    苏雀吓哭了,她不管不顾地踢了光头男一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喊着饶了我、让我走、我还是学生巴拉巴拉。

    讨饶祈求,能说的都说了。

    苏雀不敢睁开眼睛,她心里喊着妈啊来救我,一遍又一遍。

    旁观的四男五女被逗笑了。

    “哭个鬼,你要走就走,还白白扫我们的兴。”纹身男笑着起来踢了苏雀一脚,他穿的硬底皮鞋,那一下踢得人疼到了心里。

    “艳艳你把她丢出去,看着烦人。”

    陪玩女得令,拖着蜷缩在地上的苏雀到外面,砰的一下关上了推拉门。

    走廊隔绝了激光灯的糜烂,却还是能听到包厢里的嬉笑怒骂,苏雀赶忙捂着腰眼站起,忍着阵痛在走廊里用尽全力朝着一个方向跑走。

    偶遇几个开包厢的顾客,苏雀到了前台,也就是电梯下去的出口——那个把她关到包厢里的大汉就坐在这里,翘着腿正在修指甲,没注意到苏雀。

    苏雀看到了大汉在这,哪还敢继续跑过去,距离那句【好好伺候,不然打断你腿】都没超过一小时。

    苏雀屏住呼吸,惦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往回退。

    她找了间空的包厢进去关上门,慢慢平复心跳,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脑汁都绞尽了,屁都没想出一个。

    苏雀擦着湿润的眼眶,悔恨交加——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逞能来兼职。恨自己太傻,恨她现在才发现那男人的口蜜腹剑。

    门被打开了,那本该剪指甲的大汉进来揪着苏雀的头发抽了她一个大耳光子,口上还骂道:“你都被压在这儿了就给我好好干你该干的,还跑?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艹你娘个13!”

    “你现在给我继续去陪他们玩,要是再敢出来我打断你的腿。”大汉跟拎小鸡的擒着苏雀,苏雀一喊他就抽她耳光,一踢腿又是一耳光,势要逼良为娼。

    被抽了一路,苏雀两边脸都肿了,不禁苦中作乐地暗暗问自己为什么要跑这么远。

    大汉推开门把按着苏雀的头陪着笑脸对那四人赔了个不是,结果那四人不买账了,特别是那纹身男,嚷嚷着让大汉带苏雀滚。

    大汉也不能逼着人家消费是吧,无奈只能带着苏雀出去了。

    他带苏雀到了个像是化妆间的地方,里面几个女人笑笑闹闹地说着趣事。

    大汉招呼来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短裙的女人,嘱咐了几句就把苏雀扔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