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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场会议结束后,把她的笔记本电脑和资料文件等东西交给身旁的秘书,她自己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转身走到温徵羽身边捞着温徵羽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笑得眼牙不见眼,说: 徵羽,你送的花,我很喜欢。
温徵羽看叶泠都快被玫瑰花给埋了,再看大家都朝她看过来,很想埋到花里不出来。她绷紧脸,一本正经地说: 叶董,自重。
假装花不是她送的。 叶泠笑如春风眉宇间尽是得意, 我都收到花了,还自重什么。
右手抱着花,大大方方地挽着温徵羽的胳膊往外走,分明是在向所有人显摆她收到花了。 温徵羽用手抚住额头,无地自容。 她陪叶泠吃过午饭,找秘书长写了张假条,带着卓耀去郊外的茶山看茶去了。 明前茶产量少,向来有明前茶贵如金一说。本地盛产龙井,她又爱喝茶,再加上每年送人也少不了茶,有几家相熟的茶园。 眼看新茶就要开采,她亲自去看看,顺便多预订些,叶泠那里得帮忙备一份,她外婆家和连昕那里也备上送些,再有就是通过老太太新认识的一些亲戚和家里有几代交情的人家也得送一份。 她看茶的时候,又给她二姑打电话,问她二姑什么时候回来,要帮她二姑订多少茶。 温时纾告诉她现在每天都忙着和不同的人谈卖产业的事,一时半会儿没空。 温徵羽还是有些担心康家的人找她二姑的麻烦的。 温时纾: 他们哪有空找我麻烦,自己先吵起来了。
温徵羽又八卦了一回。 温时纾说: 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老康他外甥开公司,有些检查不过关需要整改,他外甥报老康的名字让检查部门的人通报了。内里好像还有点别的事,老康想让他外甥把公司关了或卖了,他外甥和大姐正在闹腾。
温徵羽不明白: 有什么好闹腾的?不过关就整改。
她很怀疑老康让关公司,和叶泠揪住老康的小辫子有关。 温时纾愁怅地叹口气,说: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些企业盈利本身很低的,通过偷税漏税和压榨员工劳力各种方法来减少成本。税收、消防、排污这些样样都是钱,一旦整改了,那成本就得上升,但是又有别的企业低价竞争,涨不起价,就只能关门了。
温徵羽问: 没找你闹吧?
温时纾说道: 放心吧,欺负不到我头上。
温徵羽知道肯定是到她二姑那闹了。她赶紧问怎么回事。 温时纾磨不过温徵羽,只得告诉她。老康的两个姐姐找到她闹,说她拿了老康的钱,说她的公司有一半是老康的,老康是占有股份的,说她现在卖公司是要独吞财产拿走他们康家的钱。她当时正和客户谈生意呢,这事就这么闹出去了,然后老康就被调查了。康柏以为是她从中作梗,也找她吵过两回。 温时纾说: 等我卖完产业我就回去。
温徵羽听着都为她二姑难受,说: 那你早点回来。
她和温时纾通完电话又打电话向齐纬打听。 齐纬说温徵羽: 你那表哥简直脑袋有坑。放着自己亲妈不亲近,放着自己亲妈这么粗的大粗腿不抱,跟傍着他们两父子的姑妈和表兄弟凑一堆来坑自己亲妈。他那几个表兄弟要是成器的还行,做生意就正正经经做生意,成天想着跑关系走后门,打着他们两父子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惹事。
你二姑那你不用担心,卖产业不是一天两天能卖得完的,买方还得评估,中间还有交易手续,最快也得好几个月。
齐纬又问了温徵羽的恢复情况,她因为约了人谈生意已经到地方了,与温徵羽聊过几句便挂了电话。 温徵羽把明前茶和雨前茶都订了一批,正巧遇到过来看茶的茶商,又找他们订了批别的地方的新茶。 她坐上车后,想起她二姑的事,心里略微有点犯堵,但又不好说什么。 她以为晚上叶泠会回家挺晚,没想到九点刚过就回来了,这让温徵羽颇有些意外和惊喜,当然这惊喜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被叶泠抱在怀里的那束玫瑰花打败了。 温徵羽是真没想到,叶泠在公司臭美了一通还不算完,居然还把花抱回来。 叶泠去找来大花瓶,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么大一束枚槐花全装在花瓶里。 她说温徵羽: 你可真实诚,这花送得份量可真足。爱我至死不渝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温徵羽: …………
不是她说的。 叶泠笑盈盈地看着温徵羽,说: 看不出来你还闷骚。我还是喜欢听你亲口说,别借人的口说多没诚意。
温徵羽在很认真地考虑:她可不可以把叶泠打出去。 她还没等她考虑清楚,叶泠已经放下窗帘,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扒光了。 温徵羽瞬间瞪圆眼睛惊诧地看着叶泠,心想: 这是要做什么?
叶泠上前,搂住温徵羽的腰,吻住温徵羽的唇。 温徵羽眨眼,再眨眼,脑袋瞬间糊成了浆糊,为叶泠接下来要做的事闹得脸火辣辣的,心脏跳得想要蹦出胸腔。她控制住心头的紧张,说: 你当心感冒。
正想问叶泠要不要上床,叶泠已经放开她去了浴室。 温徵羽顿时明白是她想岔了。叶泠扒光是要洗澡,再顺便过来亲她两口,没别的意思。她当即把所有的话和想法全咽回了肚子里,扭头去了书房。 叶泠洗完澡出来,发现温徵羽不见了,她打电话给温徵羽: 去哪了?
家里大、屋子多就是这点不好,找人不好找。 温徵羽回她: 书房。
叶泠说: 你一个睁眼瞎又看不了书画不了画,跑书房做什么?
温徵羽懒得和叶泠生气,默默地挂了电话,继续去检查她书柜里有书有没有受潮发霉长虫子。她之前有五点二的视力,叶泠近视一百五居然有脸嘲笑她是睁眼瞎。 叶泠毯绒绒的睡袍,穿着绒裤,趿着毛拖鞋悠悠哉哉地去到书房。她见温徵羽站在那捣腾书柜里的书,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在单人沙发中坐下,看着温徵羽忙碌,顺便把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