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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梅帘招[GL] 作者:爪阿肥
寻梅帘招[GL] 作者:爪阿肥
的照片,其中不乏一些比我略逊一筹的美女”
游子熏:“回来,我给你做”
打蛇打七寸,游子熏算是栽了,就想着把这不要脸的瘟神早早送走。
然而还不等她认命,梅之鲟就已经手指弹了下楼帘招的脑瓜子。
“别胡闹,走吧”
楼帘招必然是听话的,尤其是梅之鲟已经说了两次,所以她朝游子熏笑笑。
“肾不好就多锻炼身体,瞧你这脸白的”
游子熏:“”
你走你走!
夜色星光粲然,走出门,楼帘招一抬头就看到了漫天星辰,她忽然笑了,正要说话。
啪。
游子熏迫不及待得关门。
楼帘招撸了下袖子,“我觉得还有必要爬一次”
“”梅之鲟漠了下,说:“我想洗澡了”
楼帘招飞快从墙角下跑回来,“马上回去”
两人渐行渐远,倒是游子熏送了一大口气,总算送走了。
她搓搓手,立马喜滋滋得跑向卧室。
咦?
门关了。
门还锁了。
no!!
叶悠然~~~~
游子熏凄凄惨惨戚戚。
这边梅之鲟进屋洗澡,楼帘招探头探脑,却看到梅之鲟似笑非笑瞥来一眼,打了一个哆嗦,立马跑进了厨房。
等梅之鲟出来,步子一顿。
因为她看到了一桌的菜肴。
楼帘招正端着一碗汤出来。
“好了,快吃饭”
深更半夜的,你竟然真的搞出一桌子菜
奇葩。
“我们两个都没吃饭,又不怕长胖,又什么要紧,何况”
楼帘招瞄了下梅之鲟穿着宽松衬衫下单薄的身体
“你胖点好”
梅之鲟眉眼微熏,笑了下,走过去吃饭。
这人的手艺,似乎又好了许多。
最近一直都在练吗?
梅之鲟还没问,楼帘招就已经很主动得献宝了,“是不是觉得好吃多了?那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练,感动了没,心动了没,想以身相许了没?”
梅之鲟正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顿了下,放进嘴里。
然后才说:“如果我会因为一顿饭就以身相许,那你现在就该感觉痛苦了”
楼帘招忽然想到梅之鲟认识的哪一个个人,别说做饭,就是为她豁出命的也能很多。
比如今天那个ulrica。
“不过,很显然那些人里面没几个会做饭,而且没我做的好吃”
楼帘招依旧自信满满,梅之鲟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却似浅且深得瞥过她。
眼底的流光没让人看见。
接下来两人吃吃喝喝倒还好,楼帘招心情好,竟还开了一瓶红酒。
梅之鲟本以为这人只是浅尝几口,结果一杯接一杯。
她没劝,只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对方喝酒。
这次是真醉了,毕竟是后劲极大的红酒。
不过真醉了的人却好似很安静,乖巧得不像话,梅之鲟有些无奈,将饭菜打理干净后,擦干手,过来拍拍楼帘招。
“楼帘招,还能起来么?”
楼帘招懵懵懂懂,发出了轻微如蚊子的哼唧声。
听起来颇为可爱。
不过倒也晃晃悠悠得起来了,几乎要倒下的样子。
“我我要去洗澡”
梅之鲟从她身上闻到了红酒的味道,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某人要歪倒
便是上前扶着,刚进浴室,这人就手脚混乱得解去了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的内衣。
梅之鲟眉眼一暗,低低道:“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弄么,非要这样故意的?”
她贴着楼帘招的耳朵轻声问。
楼帘招转过头,看着她,似乎懵懂,忽然又一笑,跟二傻子似的,然后就啄了下梅之鲟的唇。
梅之鲟眼睛眯起,对方又觉得有趣似的,转而含住了她的唇瓣,酒味在唇上交缠。
梅之鲟的手终究还是动了,慢腾腾得解下楼帘招衬衫剩余几粒扣子,衬衫要掉不掉,里面却是可探囊取物的,她的手也落在背脊内衣扣子上。
解开,手掌往前一探。
“楼帘招,以身相许可是你说的”
“愿意的话就点点头”
楼帘招哪里还听得懂这个,只下意识舔了下梅之鲟的唇。
梅之鲟深吸一口气,将人按在了花洒下面。(这种尺度会被锁吗?)
——————————
阳光正好,楼帘招觉得自己睡了一个相当疲倦的午觉。
因为腰很疼,下面也不太舒坦。
浑身骨头被拆过一遍似的。
她睁开眼,却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人,上半身□□,露了后背,那雪白如玉的后背上有斑斑点点的吻痕,她愣了下,下意识拍拍身边的人。
“梅之鲟?”
她感觉自己有点醉酒后的后作用,可明显也喝过醒酒汤,所以并不头疼,但她害怕自己醉酒后作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尤其是她自己身上
梅之鲟转过身,露了正面的春光,眉眼跟碎裂的琉璃似的,慵懒而清浅。
“嗯?~~”
还带着些许起床沙哑声。
楼帘招愣了老半响,说:“昨晚我”
“醉了”梅之鲟神色淡淡。
“那我”
“动手了”梅之鲟依旧表情淡淡。
第99章 九十九吃与被吃
楼帘招下意识就以为自己昨晚真的狂性大发把对方给欺负了。
但是不对啊。
“你可以躲啊”
“所以你是在怪我吗?”梅之鲟似笑非笑。
“没有,反正我一定会负责任的,那么现在我们就算是”
楼帘招觉得自己哪怕没怎么记住,但是梅之鲟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吻痕总是她的吧。
哈,老子也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虽然是醉了
“就算是什么?”
梅之鲟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指尖缓缓滑动,落在楼帘招的唇上。
“爱人”楼帘招心悸动。
爱人。
梅之鲟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眼底昏暗起来,却又很快清明,笑了下,手指滑过楼帘招的唇,落在她的柔软上揉弄,楼帘招眼底似乎都泛着红,轻轻喘息了下,一只手扣住了梅之鲟纤细腰肢,唇深吻着梅之鲟的脖颈,忽然身体一僵,因为某人的手指已经深入,轻弄慢捻皆是风情
她看到梅之鲟的眼,倒映了她自己的风情,也溢出了她的邪气。
如蛇一般,缠住了猎物,那样浓烈而直接的求欢,又夹着她身上浓郁的梅花香气,楼帘招好像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这样都还分神了,是我不够卖力么?嗯~~”
梅之鲟勾人的声音落在小耳朵上,楼帘招刚要说什么,梅之鲟已经伏在了她的身上,唇吻住她的喉结,□□两下,楼帘招便是感觉眼前一片烟火绚烂只能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那吻慢慢往下,无一处不撩人,不一处不焚身,直到胸上柔软被含住
楼帘招喉咙似火烧,面若滴血。
“梅阿~~”
□□压抑在喉间,藏在枕卧之中。
身下如火,身上伏着一头邪性而风雅的妖,她无力抵抗,只能顺着那潮浪浮沉,最后化为焚烧的朱砂,那红点了梵香,溢了一室的旖旎,最后落了满地的风华。
——————
也不知多久,梅之鲟吻在了楼帘招的粉嫩肚脐上,惹得楼帘招小腹浮沉了好几下,实在忍不住,翻身将梅之鲟压在身下,发狂似的揉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一切,好像要把之前对自己做的都还回去,也将这蛊惑了她八年多的妖娆融入灵魂中。
被子慢慢滑到了地上,深色的床单上两道雪白修长的酮体不断纠缠,如蛇如妖,肤似雪,被彼此凝揉成了白玉,发似墨,在情爱抚摸下变成了流水的绸,落在她的肩头,落在她的手中,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直到楼帘招往下滑的手指碰到了梅之鲟腰上的红蛇,当她的手指要再往下,碰到她内心的梦幻之地时
楼帘招忽然又被梅之鲟迅猛翻到了身下,她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梅之鲟,愣了下,却看到梅之鲟低头深深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