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综英美】就读于中城高中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作者:再见谢谢所有的鱼

    【综英美】就读于中城高中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作者:再见谢谢所有的鱼

    ,不肯露脸的小子,我曾经去过地狱,我在那里见到了我的死亡女神。”

    在生与死的边境,死侍爱上了死亡女神,他用夸张的语句形容着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虽然我并没有听出女神对他有什么回应——然后忽然又沮丧起来:“我那时候并不知道灭霸也爱上了death。”

    他躺在地上,卖弄着身材:“那个老小子,知道跟我拼不过个人魅力,就使了一个极其卑劣的花招——他给我下了诅咒,诅咒我永远死不了。”

    所以,这就是死侍不死之身的由来——他永远死不了,也就永远见不到死亡女神。

    我赞叹着灭霸的机智。

    死侍似乎也觉得这个诅咒实在太奇妙了,也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稍微有点打不住了,他捧着肚子在地上笑得打滚,滚到我面前时还抬头跟我说了一句:“你知道死不了是什么感觉吗?”

    我自然不知道。

    死侍在我眼皮底下大笑:“灭霸——他切断了我所有的时间线!我从此不属于时间中的人——你明白了吗?死侍不属于时间!”

    我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死侍似乎疯得有点过头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哈哈哈哈……谁知道呢?都是作者安排的。”

    我陪着死侍笑了一会儿,忽然觉得空气都是荒唐的,我觉得我该回去了。

    这次死侍没有拦我,他只是躺在地上抽搐着,在我走出三步之后才忽然开口:“小子,你多大了?”

    我没有回头:“15。”

    “真年轻啊……那么,十五岁的小屁孩,让哥教你一个道理: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哭,要么笑。笑声,可是天然的麻醉剂;哭泣,则痛彻心扉。”

    “你平时总是说那么多话吗?”

    “啊哈?那可是四倍的量。”死侍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后一句:在乎得越多,你越容易受伤。”

    我没有再回话,也再没有回头。

    【小剧场: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这里是破碎时空的尽头,许许多多的碎裂维度,都把残骸投向了这里。

    这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也没有风和雨,只有一株金属色泽的大树笔直地站着,从混沌中生长出来。

    在死侍刚刚成为死侍的时候,他经常把自己弄得破碎不堪,几近不能再拼凑起来——当然他最后还是拼凑起来了——不过,那时候他经常来到这里,坐在大树的某一根枝丫上发呆。

    这棵树不开花,没有页,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如刺般插在树干上。

    后来,某一次死侍终于厌烦了干坐着苦等,他开始攀爬这棵奇怪的树,他就这样沿着密集的树枝往上爬,一直爬一直爬……

    直到他重新回到现实的世界,他也没有爬到顶。

    不过不要紧的,还有下一次。

    在他那段不停找死的日子里,他终于爬到了树的顶端。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些不一样的风景,但是没有。

    他只看到一个人和他一样坐在树的顶端,百无聊赖地看着虚空。

    那人看了看他,笑了:“你终于爬上来了。”

    死侍也笑——他习惯了笑:“是啊,毕竟你不肯下去见我。”

    那人还在笑:“因为没有用啊。”

    死侍不解,那人却愈发高兴地哈哈大笑,他甚至伸手从破碎的时空中捞出了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然后随手揉碎了:“碎了就是碎了,断了就是断了,拼不起来了。”

    死侍反手把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肯定有人可以做到的,哼?”

    那人咧嘴:“是啊,有人可以。”

    “谁?”

    “我。”

    死侍侧头:“所以?”

    那人哈哈大笑着,抬腿把死侍踢回了现实的世界里。

    死侍久久不愿醒来,他乱糟糟的脑子里依然回响着那人的最后一句话。

    可是我已经没有我了。

    时间再没有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笑声是天然的麻醉剂,哭泣则痛彻心扉。

    这一段是漫画里死侍的原话。

    死侍为了死去曾经四处挑衅别人,还给浩克塞过炸弹,但都没有死。

    这里的设定跟漫画基本一样,我就多说了一句话:灭霸切断了他所有的时间线,所以死侍不属于时间。

    而艾伦的能力是控制时间。

    话说贱贱和墨西哥鸡肉卷真是太萌了~

    第21章

    虽然盛夏正在悄悄地溜走,但是最后的那几只蝉还是那么地聒噪,当然,蝉鸣还是掩盖不了沿街叫卖的冰淇淋车的声音……

    我摊开的作文本上只写着这么一句话。

    那天晚上从废墟赶回来后,不知是因为晚上着了凉,还是晚上没睡安稳踢了被子,反正我华丽丽地感冒了,而且我向来是不那么容易感冒的体质,所以一病倒就有卧床不起地倾向。

    妈妈见我昏昏沉沉地赖床不起,赶紧给我量了体温:104度,算得上高烧了。

    彼得当即给我请了假,我卷在被子里听了卡琳娜老师隔着手机捎来的问候。

    虽然并不是很喜欢上课,但相比浑身无力加头晕眼花,我还是更喜欢坐在教室里神游。

    当天妈妈和彼得都请假了,中午我就被喊来的医生挂了点滴。

    医生:“喉咙疼吗?”

    我沙哑着嗓子:“有点。”

    “啊——嗯,扁桃体发炎了,我开点消炎药吃着,在输两天液,看看能不能退烧。”

    彼得在一旁听着,赶紧问了一句:“医生,那他有什么不能吃吗?”

    “上火的都不能吃。薯片、鸡翅……反正越清淡越好。”

    我就这样绝望地看着彼得把我的零食都搬出去分给了萨姆他们,妈妈不仅没有阻拦,还说出了相当可怕的话:“艾伦,别看了,这几天你禁止吃零食——包括布丁。”

    我含恨吃了两天的病号餐,感冒却完全没有好的迹象,第三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喉咙痛得不行,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给我输液的医生让我张大嘴检查了一下咽喉,脸色比较难看:“扁桃体化脓了,只能吃流质食品了。”

    我艰难地咳嗽了一下,顿时疼得喘气弯腰,最后只吐出一点浓痰。

    彼得皱着眉:“不能割了吗?”

    医生摇头:“不能,他现在化脓很严重,如果要割的话必须把化脓部分刮干净,恐怕病人受不了。”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