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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59、来到身边
前面院子的东南角上原先种了四五棵丝瓜,找些散碎的树枝搭了个架子,莫家一个夏天吃的丝瓜就指着它了,平日里炒个丝瓜,家里人都是直接在这里摘了就入厨房,天凉了,这些日子眼瞅着瓜蔓都枯了,一个个挂着的老丝瓜也干透了,倒是旁边的扁豆开始吐出紫色的小花包,趁着早饭前的一点空闲时间,莫南槿打算把那几棵丝瓜拔了,把扁豆架过去。
太阳快要升起来了,东边的朝霞红彤彤的一片,有早起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小莫打开房门出来,长长的伸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惊奇道:“少爷,怎么起的这么早,今天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我就是架架这几棵扁豆,再不架起来,过几天就趴在地上长了。”莫南槿抱着一个小藤筐,先把已经干在瓜蔓上的老丝瓜摘下来。这是特意留下来给明年做种子的。
小莫掩口打了呵欠,说:“少爷,我来吧,你坐那里休歇着。”
莫南槿笑看他一眼,道:“我也是刚起来,什么还没做呢,歇什么歇?倒是你昨天晚上,睡得晚,不行再去睡会。”
昨天晚上,花生和地瓜熬夜收拾了,都放到地窖里。倒是豆子,已经都打出来了,还要再晒上两天,要不然没干就收起来的话,会长虫子的。再说还要等风大点的天气,扬扬尘土和掺杂的碎豆叶子什么的。
“我睡好了,昨天晚上睡得太沉了,今天早上,都不知道明哥什么时候起来的。”小莫搓搓手,呼口气,手下一用力,一棵丝瓜就被扒出来了。
“估计到后山去了。”莫南槿把摘下的老丝瓜,放在窗台上。
“恩,应该是。”小莫挠挠头,四五棵丝瓜,几个起落就被小莫拔了个干净。
莫南槿回屋里拿了些碎的布条出来,两个人把扁豆架过来,用布条松松的绑了,稍微固定一下。
小厅堂的门前后都开着,已经看到明月开始在厨房里忙活早饭了。
架好了扁豆,两人就在院子里剥丝瓜种子。
“少爷,我昨天晚上的时候好像被虫子咬了。”小莫皱皱眉毛说道。
“虫子?咱家也也没跳蚤,什么虫子床上咬你,我看看,咬了哪里?痒吗?”莫南槿把手里的丝瓜放下来,探头过去看看。
小莫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见明月没有过来,索性了解开上衣,露出胸口给莫南槿,上边斑斑点点红色的痕迹,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
“这里还有点疼,你摸摸,少爷,都咬出血丝了。”小莫指着一点樱红无辜的说道。
“咳咳……”莫南槿嘴角抽了抽,别过头,掩饰性的清咳了两声,不期然正对上一张乌黑的脸。
明庭一身短打,背上扛着一捆柴,手里的油纸包里,新炸的葱油饼的味道隐隐的传出来,站在门口,脸阴沉的直接可以下雨了。
“少爷,我好像闻到葱油饼的味道了。”街口老张家的早饭摊子上,加了小葱和盐,下锅炸的葱油饼子,一向很得小莫的喜欢。
莫南槿强忍着笑意,看了明庭一眼,才说道:“小莫,你要不要,把衣服合上?小心待会明月过来了,让人家姑娘家看到不好吧?”
“哦。”小莫答应一声,“可是少爷,你看出这是什么虫子咬的吗?”
莫南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伏在小莫肩膀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没事……待会儿我给你点药,晚上让明庭给你擦擦就好了。”
“哦,没事就好,可是少爷,胸口这里,我自己够得到的,为什么要让明哥帮我搽,我自己来就行了。”小莫把衣服合上,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少爷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
“咳……那是因为,搽药的时候,要揉一揉,药性扩散的快,明庭的手劲比较大。”莫南槿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那好吧,晚上我让明哥帮我揉揉。”小莫点点头,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少爷说的准是没错的,他照着做就是了。
莫南槿在小莫完全信任的目光下难得有些心虚,目光越过小莫的肩膀,仿佛刚看到明庭,带着几分惊讶开口道:“明庭,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吗?”
明庭很确定自己在少爷眼中看到了坏心眼的光芒一闪而过。
“啊,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莫转过身,“明哥,原来,你买了葱油饼啊,我说呢,从刚才就闻到了香味。”
小莫跳起来,眼光亮闪闪的盯着葱油饼说:“明哥,你去后院把柴卸下来,我帮你把葱油饼放饭桌上去。”
“就知道吃。”明庭冷哼一声,把葱油饼扔到小莫怀里,背着柴到后院去了。
“少爷,明哥,他怎么了,一大早的火气就这么大,这次可真的不是我惹到他,今天起床后我还没见过他呢。”
唉,莫南槿有些可怜的看了小莫一眼,心想,小莫啊,估计哪天你被吃掉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太迟钝了。
明庭的心思早几年他就看出来了,明庭那么冷漠的性子,偏偏就爱作弄小莫,小孩子一样,越喜欢越要招惹,可是明庭不明说,他也装作不知道,还想着再过两年,明庭还要忍下去,他就帮小莫娶房媳妇,看他到时候怎么办?没想到明庭竟然自己想开了。
莫南槿揉揉他头,说道:“傻人有傻福。快去把葱油饼放下去吧,别弄自己一身油。”
小莫有些摸不着头脑,答应一声,拿着葱油饼进屋了。
莫南槿把剥出来的南瓜种子放在窗台上继续晒着。抠出来的丝瓜瓤子,留着刷碗和洗澡用都行。
“爹爹,疼……”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景止就坐着莫南槿的边上,张着小嘴,眼泪汪汪的。
“爹爹看看……”莫南槿抬着他的小下巴,低下头看看。
“嘴里的小燎泡还没好吗?”渔阳在一旁问道。
秋天干燥,这几天景止的嘴巴里长了一个小燎泡,米粒大小,可正好在下嘴唇边上,一吃饭就碰到。
一到秋天,两个孩子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来。
要说饮食的问题,可是全家人吃一样的饭,单独给小家伙们做的饭,云止也是一样的,可是云止从来就不,家里的人也没一个这样的。
要说遗传,可是莫南槿自己也不啊,况且也没听谁说,嘴里长泡也遗传的,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是随了谁?
这几天,景止晚上也一直喊疼,莫南槿抱着他也一直揪心,莫南槿也是直到做了父亲才明白为人父母的心,孩子疼一分,父母的心就疼十分。
看了大夫,就说是“秋燥”,没什么好的方法,败败火就行了。
说不准,过几天行止也该长了,年年如此。
上次去塘子里采的莲子,莲子心都抠出来制了茶。
这两天一直煮莲子心茶给他喝,前几年这个方法还行,可是今年效果不是很大,好几天了,景止还是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