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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节阅读_39

      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小驸马 作者:宝贝贾

    39、两人见面

    有时候被人遗忘也是一种幸福,这是容槿在瑜王府住了一个多月来最大的体会。

    眼见就是十月中旬了,宫里却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似乎彻底遗忘了有他这个一个人的存在,当然容槿也没多想要他们挂念就是了。在现代的时候不是有句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进入十月盛京的天气越发的冷了,他记得刚来的时候,园子里的枫树还是碧绿的,这些日子已经渐渐红透了,灼灼耀眼,如花似火,绚烂的逼人眼。

    容槿虽然走的匆忙,但是该带的衣物也都齐备,瑜王妃也着人送来了一些新裁的冬装,用料也都是极好的,倒不存在忍冻挨饿的问题。

    南宫媛媛今年十三岁了,现下正是张罗婚嫁对象的年龄,当然这些事情是不用她来抛头露面的,她需要做的就是琴棋书画不落下的前提下,多学点刺绣女红和厨艺的,瑜王妃也时常的把她叫到房间去,提点些掌家事宜,也许一般人都会认为贵族的小姐嫁过去就是当家做太太,也不用亲自下厨和女绣,其实恰巧相反,越是世家贵族的小姐越是注重这些所谓“妇德”的培养。反而是才气,有也不错好,没有大家,夫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

    “容大哥,你看我的手指头……”南宫媛媛嘟着嘴一路从园子门口嚷嚷到书房里,十指张开,递到原本正在写字的容槿眼前。

    这样的事情在这一个月是第几次了,他都有些数不清了,起先他还跟着紧张一阵子,后来发现这根本就是几乎天天都在上演的剧码,于是,他现在已经很镇定的取过一旁的翡翠琳琅镇纸,压住还未练完的字。

    这才仔细看去,媛媛的十指修长,又带了少女的圆润,原本保养的柔嫩的十指现在被扎的血迹斑斑。容槿无奈的轻叹口气,不得不说,媛媛在厨艺方面算是很有天分的,一学就会,很多时候还能举一反三,自己弄些新鲜的小点心出来。可是在女红方面……就是今天见到的这样了,容槿心想一般人就算不会刺绣,也不至于针都对着自己指肚子上扎过来吧,可是媛媛就有本事把自己的手指扎成马蜂窝的摸样。

    容槿领着她湖边的石凳上坐定,又回房取了这些天已经用惯的白瓷瓶里的上好的刀伤药,南川多将士,出产的刀伤药也是极好的,容槿手中的这瓶更是上品中的上品,在南川即使将军一年也只能限量分到一瓶,只是如今竟然要给天天给小姑娘摸针刺的手指了,容槿边走边想笑。

    南宫媛媛驾轻就熟的把手指送到容槿手里。

    容槿先把白色的药膏倒在自己的手心里,托住媛媛的手,均匀的涂抹在她的十指尖。

    “呲!”南宫媛媛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痛,倒吸一口冷气,眼泪也涌上来了。

    “很疼吗?媛媛?”容槿抬头关切的追问一句;“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随后每涂抹一根手指,都轻轻的吹一下。

    容槿还记得在现代的时候,他的妹妹乔子意从小就娇气的很,每次一点的磕到碰到,都会惹得她眼泪汪汪的,每次给她搽药水,都要一边搽一边吹吹,容槿虽然好些年没做了,但到底是曾经熟练的业务做起来自然是驾轻就熟。不知道子意现在怎样了,离开了他,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知道另一个人来宠着她了,说起来这个媛媛性子倒是和子意很像,容槿很多次都觉得好像是子意就站在自己跟前似地,他也乐意多宠些。

    南宫媛媛看着眼前正给他上药的容槿,浓密的睫毛微垂,投下一点暗影,样子温柔而专注。媛媛想起早饭时候二哥说的消息,清韵堂姐已经正式向皇伯父提出取消她和容王世子容槿的婚约。理由是容王谋反证据确凿,虽然皇上念在容家过往对大宁有功的面子上赦免死罪。但容王世子容槿同流合污,不宜再为驸马。听二哥的意思是虽然皇伯父虽然没有立刻下旨,但是多半是同意的。一个被皇室公主在天下人面前退婚的驸马,等待他的也只是身败名裂了,还有什么好人家的好姑娘肯下嫁。何况现在容家又有谋反的罪名在前面。

    可是容大哥明明是这么好的人……

    “容大哥,等媛媛长大了就嫁给你吧。”南宫媛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回神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脸想火烧一样,热得发烫。

    “小丫头。”容槿眼睛里净是宠溺的笑意。

    “我不是小孩子了,容大哥,我还有三年就及笈了,反正清韵姐姐又不喜欢你。”南宫媛媛本来还有些羞涩,但见容槿把她当小孩子待,仅有的那几分羞涩也飞到九霄云外了,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倒出来。说完才反应过来,立即后悔的捂住嘴巴。

    “是吗?媛媛是听说了什么吗?”容槿倒没觉得怎么惊讶,这只是早晚的事情,以他如今的身份配皇后嫡出的长公主确实高攀太多了。当初抄家的那道圣旨没有一起废止婚约他还觉得奇怪,如今取消了倒正好,否则让他迎娶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不能接受。

    南宫媛媛见容槿并没有表现出太过于在意的样子,暗下呼口气。也稍稍放下了从方才一直提着的心。“没有,容大哥,我什么也没有听说。”只是眼睛眨得飞快。不可以告诉容大哥,容大哥表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会难过,还是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容槿装作没看到她的小动作,拉过另外一只手继续之前上药的事情。

    南宫媛媛生怕自己再说错话,也闭紧了嘴巴。两人之间倒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站在园子门口的人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面色沉静,看着以前两人略显亲密的动作,男的俊,女的俏,衬着满园的红叶,氤氲的湖水,当真是画一般的景色。

    “大少爷,要不要我……”门口的侍卫都是王府的老人了,虽然这大少爷自小就是喜怒不行于色的,这些年在皇上跟前走动,人也越发的捉摸不准,但是现在直觉大少爷是不高兴的,因为他觉得本来就已经转凉的天气现下似乎直接进了寒冬腊月了。大少爷一定是在意小姐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太亲密了。

    “不必了。”南宫静深转身,看了他一眼,大步离开了。

    南宫静深转身的刹那,容槿抬头,越过媛媛的肩膀看去,只看到一身玄色的修长背影。

    打发值夜的侍女下去休息,容槿在床上翻来故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竟然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了,两个月前的今天,他还在容王府,圣旨到达,两个月的今天他就已经身处京城的瑜王府了。今夜月光似乎分外的明亮,房内即使没有灯火,家具摆设可清晰可见。

    想着书房里还有一本书,今天还未看完,起身披件厚衣服出门,夜深了,迎面扑来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寒颤,门口的红灯笼下,侍卫还在,几个人凑在一起不时的跺跺脚,小声的交谈着些什么。

    容槿进书房很轻易的在桌上就找到了还向下倒扣着的那本书,本打算拿了书就走,可是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脚,容槿身子一歪,反应极快的抓住了一旁书架上的什么地方,还没等他看清楚,书架竟然“吱呀”一声,向两侧缓缓的移开,露出后面的一道暗门,暗门做得精细,几乎与墙面成为一体,这要是在白日里,即使移开书架,也难以发现暗门所在,只是今夜月光明亮,又加上月光角度的问题,暗门在月光下竟隐隐的显了轮廓。

    容槿伸手推了两把,竟然纹丝不动,他又加了几分内力,结果还是推不动,容槿皱皱眉头,不可能啊,这明明就是入口啊,敲敲墙壁,也分明听出里面必定还有一个暗藏的空间。

    容槿试着向两侧用力,往右侧的时候,没有反应,往左侧用力,门悄无声息的滑开了,一条狭长的楼梯一直通向深处,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昏暗。

    容槿回身在抽屉里摸了蜡烛和打火石,为了怕火光引来外面侍卫的注意,容槿一直到踏上楼梯的才点燃,走了不长的楼梯就到了密室底下了,先入眼的是一个大的房间。靠墙的架子上零散的摆着些小玩意,竟然有小孩子的拨浪鼓,不倒翁,泥塑娃娃……似乎都是些小孩子的玩具,旁边的桌子上摆了好些盒子,上面也都落满了灰尘,容槿打开了几个,里面有扇坠,玉佩,玉带还有几个长盒子里装的竟然是剑,这些东西看起来放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即使沾了灰尘也也可以看得出是些极为名贵的东西。因为其中竟然有一把竟然是天下四大名剑之一的秋水剑。

    转过一条浅浅的走廊,又是另一个房间,虽然是地下的密室,但是一点不潮湿,人走在里面甚至能感觉到风的存在,这个密室应该不止一个入口。

    推开第二扇门,比第一个房间略小了些,只在房间正中摆了一张床,因为没有其他的摆设反而显得空荡荡的。四周的墙上似乎挂满了字画,蜡烛光微弱,容槿看不清楚,又把蜡烛凑近了些,可是一张一张看下来,也看越心惊,如果现在身边有人,就会看到容槿难得失了平静,这么些画的内容其实就一个男人,或坐或立,或舞剑,或沉思,衣带翻飞,拈花而笑,风姿雍容,容貌绝伦,这些都不是他惊讶的重点,他惊讶的是这个人,尽管了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毕竟那人是他的——生身之人。

    没错,就是当今的皇上——南宫秋湖。

    “看够了吗?”一道冷淡的声音平地而起。

    容槿心底一惊,这次他是真的没有觉察到有人接近。

    容槿回身,就见一道人影慵懒的斜靠在门边,烛光微弱,看不到来人的容貌,但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青的男子,而且是一个武功修为颇高的年青男子。

    “你是谁?”

    男子低笑了一声,在这深夜里,竟有一种暗沉的诱惑。

    “你在别人家里乱闯,竟让还问主人是谁?”

    “南宫静深!”容槿肯定的回答,因为南宫致远的声音他听过,而且南宫致远也没有这人迫人的气势。

    “早就听闻容王世子聪明绝顶,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面。幸会了,容槿。”最后两个字,南宫静深喊得别具意味。

    40、南宫番外

    这是盛京城边上的临河的一家小酒坊,面向回江搭了简单的草棚,沿江摆放了十来张桌子。

    “这位少爷,天色晚了,您看……您看这……”一身粗布短打的店主披着打着补丁的棉衣,搓着手,有点尴尬的站在一张桌子面前,桌上的年轻人只顾着自斟自饮,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盛京十月深夜的寒意。这个年轻的公子酉时就过来,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只点了一坛高粱酒,也没要小菜和饭食,他这个小酒棚子,靠近城边,平时就是些进城的乡民和脚夫稍作休息,见惯了粗拙的乡下人,这个公子一看就明显是盛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出身的,即使只是一坛普通的高粱酒,也被这位公子喝得优雅自然,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定是什么美酒佳酿呢。

    身边侍卫模样的人,见此景,老板拉到一边,塞了一块碎银子给他,道:“店家先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