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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霍起忧殇[GL]_分节阅读_27

      霍起忧殇[GL] 作者:韩七酒

    霍起忧殇[GL] 作者:韩七酒

    “公主,前面不能去了。”青芽拉着李解忧,指着前面的门院道:“这里是偏院,是门客住的地方,咱们是女眷不能再过去了。”

    李解忧心急如焚,眼看就要找到人了,这临门一脚却过不去了,你叫她怎么甘心,推着青芽的手道:“我就看一眼,本宫想要知道是谁吹走的笛声。”

    许是俩人在院前的挣扎惊扰到了这吹笛的人,悠扬婉转的笛声也戛然而止,就在李解忧为着笛声的离去难过时,门院前有个渐渐走近的身影。

    “两位姑娘——”来的人还没有问完,就被李解忧抢去了话语。

    “敢问公子,刚才的笛声是你吹的吗?”

    江离微微一顿,她竟有些不敢只是李解忧的脸庞,这女子美的就如同兰花一般,让人不能移开眼去“在下,是在下吹的,不小心惊扰到了姑娘。”

    李解忧疑惑的看着江离,这人不过十七八的年纪,怎么能吹奏出如此悲伤的笛声,莫不是她在骗人?

    “这笛声是公子吹的?可瞧着公子的年纪应该不大吧?”

    江离垂下眼眸,是啊,自己这个年纪是不该有什么忧愁的,可这世间的事情又怎么能想怎么就怎么样呢。

    “年纪并不代表什么,天下孤苦之人多了去了,江离的确也不算什么。”

    李解忧心知自己触到了此人的痛楚,急忙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我没有冒犯公子的意思,只是这笛声实在是让人难过,这才寻了过来,想看看是何人吹奏的,没有别的意思。”

    江离抬眼看去,眼前的女子比自己要高一些,眼里的认真也不是假的,看来的确是被自己的低声吸引了。

    青芽皱眉看着江离,她年纪虽小,但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人,她从江离的眼睛的能感受到这人目光有些炽热,这不是一个门客该有的样子,于是硬生生的插入了两人中间,看着李解忧道:“王妃,咱们快回去吧,这也出来好一会儿。”

    王妃?江离又一次被怔住了,不过随后想想也对,如此美丽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这点她早该想到,挺了挺身子硬声道:“王妃若没有别的事情,江离就先告退了。”

    李解忧本想跟她在探讨一些音律方面的事情,可被青芽那么一提醒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大庭广众跟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就已经是不得体的了,她自己不要紧,若是害了江离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那好,本宫这就回去了,不过公子的笛声确实让人难以忘记。”

    “多谢王妃谬赞。”

    没有再多言,李解忧便同青芽一起离去了,可留在原地的江离却久久停留,目光有些呆滞,一样米养百样人,就因为霍允肆是皇帝的儿子,所以她就比所有人都好,就因为她姓霍所以自己就要低她一等,一股浓浓的怨气在江离心中积攒着。

    夜晚。

    “怜儿伺候王爷更衣。”

    霍允肆微微的皱起眉头,她今日在傅黎轩那里用了些酒才回来的,头疼的紧,见怜儿朝她的衣领摸去,顿时发怒,一把将她的手打开“滚!本王不用你伺候!”

    “王爷——”怜儿的身子有些发抖,她不知道为什么霍允肆发怒。

    霍允肆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看着满脸泪痕的人道:“本王今日有些头疼,你自行去睡,不用管本王了。”

    “王爷,您去哪?”怜儿见霍允肆要走,急忙叫住她“是不是怜儿做了什么错事,让王爷不开心了?”说着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直到□□为止。

    霍允肆只静静地看着,许久才走了过去,将怜儿打横抱起,直直的向床上走去。

    怜儿心如打鼓,就在准备好了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温热的身体,而是冰凉的被褥。

    “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睡吧。”霍允肆给她拉好被子就出去了,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

    怜儿死命的咬住嘴唇,就为了一个李解忧,现在竟碰也不愿意碰她一下了。

    霍允肆躺在书房的软榻上,刚才路过主房的时候,等已经黑了,看来没有自己的日子,她也过得不差,想到这霍允肆便一脸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间,没过多久也睡了过去。

    第三十四章

    余幸是上一任老公公选出来的人,手脚利索做事干脆,深得霍郑喜爱,便被留在了身边做伺候。

    “皇上您瞧,这树枝上的新芽都冒出来了。”

    霍郑没有流露出喜悦的神情,相反倒是一脸的严肃,眉头也皱的老深“朕记得往年这个时候新芽都还没有冒出来。”

    余幸正拿着叉竿在支窗子,就听到霍郑的话,他知道皇上并没有为这早到的春意高兴,相反还有着深深的担忧。

    “这不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嘛,天宫如此作美,想必也是知道我大晋王朝民富兵强。”

    “是吗?”霍郑的目光里有些闪烁“朕看不一定吧,每件事情都有一个定性,一旦打破,那便就是反骨,既是反骨那就不能长留。”

    余幸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后便不动声色的挪着步子,但却在心里记下了霍郑说的每一句话,端着手里刚沏好的花茶,轻轻地放到了桌面上“皇上请慢用。”

    霍郑瞄了一眼茶杯,又用手背轻轻地碰了一下,还有些烫,于是挥手道:“行了,朕要看奏折了,你就先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余幸低着头,余光瞄向霍郑,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任何慌张,拉开门又轻轻地阖上,走远了御书房他才将头抬了起来,紧紧的攒着拳头,向祈福殿走去。

    秦江王府。

    霍允肆一手握着信鸽,一手将字条我在手心,脸上的肌肉都绷在了一起,眉目间散露出浓重的怨气与恨意,手中的信鸽也被她越捏越紧,直到发出一声声的哀嚎,霍允肆才松开了手。

    “啪——”身前的书桌被霍允肆一脚踢翻,厚厚的桌面霎时间一分为二。

    霍允肆摊开掌心,呆望着手中的字条,不禁自嘲的笑道:“天生反骨,不得长留。”简单的四个字却道出了霍郑最真实的想法,这是一君王对臣子的恨意,也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厌恶,霍允肆疲惫之余还显露着悲伤,她从来都知道霍郑不喜欢她,甚至担心她太过优秀,可霍允肆从来都不没往最坏的方面想过,可当事实摆在她眼前时,还是忍不住心痛原来自己的父王的眼中早就成了一块绊脚石,一个眼中钉,霍允肆歪起嘴角,牵起一抹邪魅又狠绝的笑容“本王倒要看看,谁能去了我的这块反骨!”

    南楚皇宫。

    “向北齐进贡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丛显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眉头微皱,这是他们联姻以来第一次向北齐进贡,所以必须要格外重视。

    “启禀皇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人还没有选出来。”

    丛显帝猛地将手重重拍在了扶手上“这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你们居然连谁去都还不知道!我看你这户部侍郎也当到头了!”

    “微臣知罪。”大臣急忙跪在地下。

    “朕不要你的知罪,朕现在要人!今日傍晚之前你若是在选不出来谁去,朕就撤了你的乌纱帽!”

    就在户部侍郎汗流浃背的时候,朝堂左边传出来了一个声音,声音不大但却坚定十足“启禀皇上,微臣愿意领命。”

    丛显帝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全是犹豫,按理说他是朝中议大夫,又是丞相之子,若是他去那便是最合适不过的,可问题就出在他与解忧的相识上,转头看向洛长天“这——”

    洛长天也知道皇帝在担心什么,可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相信洛湛绝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情而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于是向丛显帝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道:“依微臣所见,洛湛是最合适的人选,请皇上放心。”

    丛显帝抿了抿嘴唇又朝洛湛看去,解忧都嫁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再有什么也该过去了,更何况洛湛又是一个聪明人,岂会不懂这样浅显的道理,丛显帝深吸了一口气,终是将自己的顾虑都压了下去“那就依丞相所言,就选洛湛去吧。”

    “臣定不负众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洛湛的头一直是低着的,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情已经成了定居,终究无法改变。

    洛湛领着一车车的贡品出发了,这一路也是李解忧走过来,洛湛永远都忘不了,李解忧出嫁的那天,以及从那以后的日日夜夜,他是怎样渡过了,没想到现在她竟也开始走上了这条路,相同的道路,不同的心境,但却是一样的未知,这一次既在意料中但又在意料之外,总之一切都是变数,正所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洛湛心里也明白,这一次也算是一点的私心吧,就算他跟李解忧以后不再有交集,可也始终放不下,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他再见她最后一面。

    第三十五章

    天空犹如笼罩着一层薄雾,整个春的气息显得死气沉沉。

    “往年时候都是在秋天才会狩猎,现下才几月就开始了。”谢昭容着拂着长长的金指甲,面上还是不动神色,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霍允肆含了口茶水,伸了个懒腰,像是没睡饱的样子“父皇是天子,狩猎这种小事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又或许是因为今年的春/色格外迷人罢了。”

    “迷人?哼。”谢昭容带着几分鄙夷“他什么时候关心过这外头的景色,本宫看八成又是哪个大臣在他耳边吹风呢!”话罢转头又望向霍允肆道:“你可有什么对策?”

    “儿臣哪里来的什么对策,眼下还不是走一步看一步。”

    “你能没有对策?”谢昭容嘴角一撇“就算你没有对策,那个傅黎轩总该有对策吧,本宫可是了解你的,没有用的人你是不会养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