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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红楼之黛玉重生记_分节阅读_102

      红楼之黛玉重生记 作者:阿弥靖

    红楼之黛玉重生记 作者:阿弥靖

    “想什么呢?”

    林黛玉习惯性眯起眼睛,淡淡道:“在想,再回到这里就没有以前那样自在了。”以往她每次回到褚玉阁都是轻松的,因为这里是家,现在却没有了那种惬意,多了些什么东西,这里的下人对她态度也变得更加恭谨。

    胤禛往林黛玉脑壳上敲了一下,再牵住她的手:“小小一个人儿,整天介瞎想。走,回家了。”

    林黛玉捂住头,皱着鼻头:“疼……”

    “不疼不知道教训。”

    林黛玉在回去的马车上说起族人上京的事情,胤禛听的若有所思,问:“我记得无痕跟张相家的衡臣过往甚密,张衡臣今年似乎也要会试?”

    林黛玉道:“我哪知道,大哥的事情我一向晓得的不多。”

    张衡臣她倒听说过,京里有名的世家子弟,一向是父亲训斥琼儿时作对比的楷模。“看看人家衡臣*%¥*#……再看看你*%¥#*……”的句式琼儿曾在她面前惟妙惟肖地模仿了无数次。

    胤禛笑道:“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

    ☆、第3章 .16|

    从林府回来后,林黛玉心里就没什么好惦记的了,格外的悠闲,府里的事情也不管,吟诗弄画、赏花看月,只是身旁多了个胤禛。

    但胤禛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明日就得回衙门继续忙活,估计半个月过去,积压的公务已经堆了满桌了。

    想想就愁。

    胤禛诉说自己不满的时候,林黛玉猫儿似的趴在榻上,嘴角噙笑,隐隐露出个小小的笑涡,根本没听到他的话。胤禛恼起来,伸手拨乱了她梳的柔顺的头发。

    林黛玉哪忍的了头发被拨乱,狠狠瞪他:“干嘛!”

    “你不听我说话。”胤禛说的特别理直气壮。

    林黛玉一脸的不能忍,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冷面四爷是个话唠!他已经不住嘴地说了小一个时辰了,从公务积压成堆到新画的狗衣服样子,再到又收集了个别致的鼻烟壶,到他今天戴的玳瑁眼镜,真是够了。

    想到这里,林黛玉愤愤道:“你帮你的狗画衣服样子都不给我画!”

    胤禛动作一顿,既而噗嗤一声笑了:“你连小狗的醋都吃啊。”

    谁吃醋了!

    胤禛见小姑娘不理自己了,去拿了一把桃木梳回来,将她头上的钗环卸去,慢慢梳理那头乱掉的青丝。

    梳头的力道很轻柔,他的手很温暖,林黛玉舒服的迷起眼睛,不多时头脑便昏沉起来,手里的书卷也松开了。

    等胤禛安静地给小姑娘梳完头发,发现小姑娘已经快睡着了,只好将其抱去床上睡。

    将小姑娘放置在床上,盖好被子,正要离开时,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扯住了,回头时便看见她凤眸微睁,冲他讨好的笑,胤禛心中霎时软成了一滩水。

    “胤禛。”林黛玉小小声地喊了一句,轻的跟猫儿般,话尾轻颤,带着难以觉察的小心和试探。

    头一次叫他的本名,这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谁家的妻子敢叫丈夫的名?尤其他还是个皇子,简直大逆不道!但林黛玉想试试。

    林黛玉从来没有跟一个人朝夕相处,同出同入,一同入睡,亲密到这种地步。而他对自己也太好、太宠了,让她忍不住想,为什么?他的底限又在哪里?

    胤禛呆了一呆,握住她的手,温柔问:“怎么了?”

    林黛玉心里乐开了花,怕被看出来,忙将被子拉高蒙住脸,装睡。

    胤禛一哂,对孩子心性的小姑娘莫可奈何,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林黛玉等了一会儿,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掀开被子,不顾形象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嘴巴差点咧到耳后去了。

    胤禛的假修完,整个人都便忙碌起来了,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去赴宴,回来时还带着酒气。林黛玉慢慢习惯了贝勒府的生活,开始着手打理府内事物。

    四宜堂的丫头换了几个,小雨得重用的程度仅次于四个陪嫁丫头,办事手腕不错,说话伶俐,惯会察言观色,这样的人林黛玉也乐意用她。

    春闱过后,林家传来消息,四个族人考中了两个,一个二甲第四十五名,一个三甲第一百二十七名,能在芸芸士子中脱颖而出,俱是不俗的人才。

    一甲及第三人都是中年人,寒门士子,不甚出彩。反倒是张英之子张廷玉,考了个二甲第五,但因他生的俊俏,满朝大臣都在赞他。

    林往站在鸿雁楼上往下看,街上一甲三位进士正在游行,一身官服、胸口系着大红花,高头大马,四周围的满满的人,鞭炮声不绝于耳。

    “衡臣兄,你不过来看看?这三位真可谓春风得意了。”林往知这张衡臣本能做个探花郎,但张相婉拒,怕他风头太过,失了本心,愿意把这等机会让给寒门的士子们。

    张廷玉一脸的荣辱不惊,慢慢道:“有什么好看的,一甲的名声虽然好听,但实际上的好处能有多少。”

    林琼听罢连连点头:“说的对,真不愧是衡臣兄,老谋深算。”

    张廷玉夹了颗花生米,忽觉不对,林家小二真的是在夸他?遂以化花生米做暗器,扔向林琼。

    林琼就跟脑后有眼睛似的,轻轻巧巧避过了,故作惊讶道:“哎呀,差点忘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话撂下就没了影子。

    张廷玉摇头:“林二能有什么事,我看他整日游手好闲的。”

    林往微笑道:“他上个月订的斗鸡应该到了,忙着去取吧。”

    张廷玉诧异:“伯父竟不管管他?”

    林往道:“琼儿不小了,他自己省的做什么。”

    省得?别闹了!林二转过年去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斗鸡走狗,烟花巷里听小曲,学纨绔养小戏子,胡天胡地的玩,现在满京里都把他当仲永看。

    张廷玉就纳闷了,他一个九岁稚童,去烟花巷有什么用,硬的起来嘛,干看眼瘾也能开心?

    不过么,既然他兄长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了呗,反正人家的家事,他也管不了。

    林琼穿街走巷,进入一处普通的民居,才民居后院一道隐蔽的小门入了别户,七拐八绕地走到了城西贫民窟一处围墙极高的宅院。

    院里二三十个少年少女正闷头练功,一点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