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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红楼之木家林琅_分节阅读_31

      红楼之木家林琅 作者:秋丨阑珊

    红楼之木家林琅 作者:秋丨阑珊

    “可不就是!”涂旸恨恨道,“前些年,为了强身健体,得到长生,上皇没少吃那些道士们炼制的仙丹灵药。那些本来是为了治病长生的,谁知道越吃身体越差,可不就急了吗?”

    “天真!”木琳琅皱眉,“要不是那便宜爹同我有因果,你看大叔会救他不?上皇都老了,还舍不得手中的权势,弄得大周上下不得一心。大叔没送他一颗毒药都算是看在元帝当年的那点香火情了,还想着让大叔治病?不致命就不错了。你瞧着吧,上皇再逼着大叔去给他看病,说不定就会派我出马了,到时候上皇还能活几天,我可做不了主了哦,嘿嘿。行了,我先回屋里睡一会去,忒困了。啊哈……”打了个哈欠,木琳琅眯着眼往他住的院子摸了过去。

    第30章 父子谈心

    当天夜里,当今收到了涂旸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这些年来,他派出去的人,都只能查到明面上的东西,隐于表象之下的隐秘的东西,却是没有查到多少。有时候明明知道那个人有问题,而且是有大大的问题,却又找不到证据,而那些人却依然大摇大摆的在当今的眼前晃悠,当今别提多憋屈了。

    特别是四王八公那一波人,这几家人全都是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人家,对于皇帝来说,真的是很棘手的。特别是那四个异姓王,除了北静王之外,全都手握兵权,而且越来越不把他们涂家人放在眼里了,这让当今怎么能忍?

    如今有了荣国府的这些往来信件,往后他的人也就有了方向去查找了,也不必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危险不说,还没有一点的效率。

    当今十分满意,终于不用去同贾元春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周旋了。真不知道,不过是生于正月初一,有个含玉而生的弟弟,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也不想想,他贾家,能上朝听政的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是他们的盟友吧,那也是别人家的,跟他们荣国府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哦,有什么好得意的?

    “很好,你们两人这一次立了大功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说,朕有赏!”当今早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十分大方的任由涂旸开口。

    涂旸眼珠子转了转,笑道:“父皇,儿子不要别的,您只要答应别让老二接您的位子就成了,好不?”

    当今没好气的敲了敲涂旸的头:“老二得罪你了?这么不想让他上位?还是你想自己上位?”

    若是别的皇子听到当今这么说,第一个反应就是下跪请罪,表明自己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忠心可鉴,日月可期啥的。可是涂旸却不走寻常路。

    只见他笑得谄媚的说道:“您老也知道,当初儿子被绑架后头主使的人是谁,除了老二这个阴险的家伙就没有别人了。说真的,老爹,您看您老每天起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我算是知道了,这世上最累的工作就是皇帝了,真不知道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当呢。”

    当今气得吹胡子瞪眼,“合着你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呢!不对,啊呸,到度是哪个家伙跟你说的这些话的,谁这么缺德呀,瞧这话说的!”

    涂旸一脸无赖的吐了吐舌头说道:“这可是琅哥儿说的哦,我觉得这几句话倒真是形容皇帝的生活的,难道不是吗?”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完全不怕自己当面说当今的坏话有什么不对。

    当今拿他没有办法,“唉,傻孩子,自你出生的那日起,便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你不争,你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这就是出身皇家的悲哀,就像你说的,当皇帝的确不好过,即护不住自己所爱的人,也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孩子,这个皇帝当的,真的有够窝囊的。”当今语气十分的悲凉,“你是我最爱的孩子,我这个当爹的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你那些兄弟的手上。你其他的那些兄弟们牵连的太多了,而且也没有一个上位者应该有的魄力,心胸太过狭隘了,一个不小心,这大周,就不姓涂了。朕既然当了皇帝,就要把这个国家完完整整的往下传!因此,这皇位,非你莫属!”

    涂旸的生母位份并不高,在涂旸六个月的时候去世的。那个时候,当今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为了让自己不招上皇的眼,虽然暗中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明面上的却是个有些窝囊的不得宠的皇子,就连他的正妃侧妃们,那些家世还算好的侍妾们,也都有些瞧不上他。

    而涂旸的生母其实是他身边一个十分得用的大宫女,掌管着他的一些贴身事宜,极得他的信任,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情感,就这么郎有情妹有意的在一起了。

    只是当今实在喜欢她,只让她一直在身边侍侯着,以侍妾的身份,做着宫女的事情。

    不过,因为她几乎天天都能见到当今,虽然当今的后院的女人们时常看不起她,可是心底里却又各种羡慕嫉妒恨。只是可惜了,为了帮助当今上位,这样一位美丽的女性,牺牲了自己,救了当今一命,并且将他最大的敌人,当年的义忠亲王给拉下了马,成就了当今。

    可以说,涂旸的生母,在当今的眼中,那就是红颜知已,是心中的净土,是最为美好的存在。因此当今一直最是疼爱涂旸,这种疼爱,并不是皇帝对皇子的疼爱,而是父亲对儿子的疼爱。这也导致了涂旸十分招其他皇子和他们的母族的忌惮,尤其是当今登基之后,由此,还引出了一场劫难。

    好在涂旸的运道真心不错,那么一个必死的结局,居然因为遇到了木家人,而生生被他扭转成了因祸得福。

    涂旸皱皱眉,这些事情他知道,也明白,可是一想到当了皇帝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被各种奏折淹没,再不能像在木家庄里这般逍遥度日了,心里就不愿意。

    当今看他的样子,如何不知道涂旸的想法?到底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舍不得逼他,而且如今的他正当壮年,还有时间为他的孩子扫清将来的道路,他不着急的。

    让孩子多多历练一番也不错。否则一旦当了皇帝,就再没有机会去看遍这万里河山了。

    敲敲涂旸的头,当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别老想着玩,都多大的人了,等南书房开笔了,你赶紧带着木家小子去念书去。别老是在我的面前晃悠,伤眼!”

    “知道了!”涂旸笑得一脸痞气,伸手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递到当今的面前。

    “这是?”当今有点懵。

    “我师父说了,您老到底是这天下的主人,咱们的生意赚了钱,而且这次赚的钱还是因为您老的宫妃省亲计划,这可是您老的原创哦。师父说了,钱分您点儿准没错!这就叫做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涂旸十分欢乐的说道。

    当今一脸囧样的看着涂旸,他这儿子这么实诚真的好吗?感觉他的胸口中了一箭。好疼!

    “儿子回国师府了,您老自个儿在这里数银票子玩儿吧。我师父说了,如果您老喜欢数银子,他还能够帮你把银票换成银子,包准让您数钱数到手抽筋。”摆摆手,涂旸立即出了当今的寝宫,那速度,真有如火烧屁股似的。

    当今摇摇头,这孩子!李公公则是一脸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内心却有如惊涛骇浪。这位四皇子在当今心中的地位,再次刷新了李公公的三观。心中暗暗决定,对这位四皇子的礼遇等级要上升到同当今一个级别!

    荣国府里,贾政回到外书房后,那些被木琳琅和涂旸迷昏的丫鬟小厮全都醒过来了,只是神色苍白,个个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贾政一看这些人的样子,觉得很没面子,很是发了一回火。只是这些人也不敢说自己前一个晚上被人迷昏的事,外书房似乎被人闯了空门。

    那天醒来后,所有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中,将涂旸和木琳琅来过的痕迹破坏得一干二净,为了怕被全家发卖到最肮脏低下的地方,他们选择了隐瞒。有什么比共同做了一件错事,更好的同盟呢?

    贾政自诩君子,也不做打骂下人的事情,出了一回气,也就丢开手不去管了。那几个小厮和丫鬟全都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这些人不知道,之后的日子才是他们的“末日”。

    王夫人最近很是发愁,原先计划着林如海死后,林家的财产就是他们贾家的了。因此当日在画省亲别墅图纸的时候,为了跟吴贵妃等人一争高下,那真的是往高大上了画,这画出来的效果好了,意味着钱要花得多了。

    现在林海只是让人给送来了一万两的银子,而因为京城中的众多家中有妃嫔的人家都在集中修建省亲别墅,那些建园子的材料的价格可就高了。昨天她可是接到了贾蔷递上来的下姑苏采买小戏子需要花银钱的条子了,上头明晃晃的可是标明了,要三万两呢!这一万两的银子够什么的?

    再说了,园子建好了,那屋子里院子里外总得摆上些珍玩器具,养上一些珍禽异兽吧?可是这些钱打哪儿来?

    别的不说,单只古玩书画这一项,就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有的。在这一点上,王夫人难得的同意了贾母的看法。薛家到底比不是林家累世书香的底蕴深厚。

    “薛姨太太来了!”打帘的小丫头子通报,王夫人回过神,抬头就见薛姨妈扶着同喜的手,笑容慈和的进来了。

    “姐姐好自在!”薛姨妈一进来便笑着同王夫人说道。

    王夫人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哪有真正自在的时候?这不吗?方才平儿过来,说是凤丫头又病了,身体沉重,竟不能管家了,这才遣平儿过来同我告罪,又将库房的钥匙上交了。我这里啊,正发愁呢!”

    薛姨妈刚想说话,恰逢宝玉、宝钗、湘云还有三春一同进来给王夫人请安。

    薛姨妈看着眼前一众娇客,笑得更加慈祥了,“你们今日怎么来晚了?”

    宝钗给王夫人和薛姨妈行完了礼,方才笑道:“早起便听说凤姐姐病了,老太太急得什么似的。这不嘛,上赶着让我们姐妹几个帮她老人家去看看凤丫头到底如何了,咱们可不就迟了。”

    “哟,我和你姨妈正在说这件事儿呢,你说说,这凤丫头好好儿的,怎么就病了呢?”薛姨妈一脸惊异,要知道王熙凤可是极要强的人,若不是真的病得重了,她肯定是舍不得放下管家之权,而如今却连库房的钥匙都上交了,只怕这一回真的是病的不轻。

    王夫人接口道:“可不是嘛!今儿一早,平儿过来告假,好多事儿都到我这里回了。我呀多少年没有管过家了,这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呢!这凤丫头怎么说病就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