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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_分节阅读_336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半夜,只听门锁吱呀轻响,黑暗中鬼鬼祟祟摸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定在房屋中央。

    武松带着大包小包行李,风尘仆仆赶回山东。看看日头将落,便先在东溪村酒店落脚。

    酒店里训练有素的小二们谁不认得他,抢着巴结,特意给收拾出接待过朝廷命官的天字第一号上房,热腾腾一顿晚饭,有酒有肉有点心,热茶热水热毛巾,洗澡水抬到房间里头,伺候得好不周到。

    武松奔波多日,这时候总算尽情歇息一晚。嫌那床太软,还让人给掀开褥子,垫了层木板,再铺上凉席,这才舒舒服服准备睡。

    刚要合眼,偏偏忽然老板娘回来了,听说他在,蹬蹬蹬几下上了楼,也不客气,砰的一声推门进来。

    武松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本来嫌热没盖被子,这会子赶紧拉起来捂住。

    孙二娘穿得花枝招展,斜眼睛瞧着他,笑道:“喂,武兄弟,你赶紧收拾收拾,这儿没你的地儿,你回山上,去你自己那院子睡去。”

    武松不解,被子底下嘟囔:“今天这么晚了,我懒得上山,先在你这歇一夜再说。你这上房也没别人占啊。”

    孙二娘笑的有点坏,摇摇头,登堂入室,上来就掀被子。

    武松:“你……”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懒得跟这大姐计较。

    披上衣服,“好好,我走我走。”

    孙二娘这时候倒贤惠了,蹲下来,帮他把行李收好,温柔嘱咐:“天色晚了,上山的时候低调点,别吵着大家伙儿。”

    武松笑道:“那么麻烦,你让我睡你这店里不就得了!”

    孙二娘马上又变脸,哼一声,不耐烦地把他赶走了,行李给他扔出去。

    武松只好灰溜溜出来,心里琢磨一阵,觉得大约明白了。这是怪他公款旅游一趟,忘了给老姐姐带礼物了?

    摇摇头。大热天的,水泊边上全是蚊子,不得不放下衣袖裤腿,一个人听着蝉声蛙鸣。

    好不容易等来船,莫名其妙的便上了山。山上也黑漆漆的,大多数兄弟早都歇了,只有值夜的小喽啰忠于职守,打着呵欠看见他来,火把晃了两晃。

    武松抄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寻思着这一路见闻良多,明天还有好多事要汇报,得赶紧歇息。

    掏出钥匙,一进门,忽然听到轻轻平缓的呼吸声,从他那卧室传出来。

    武松一惊,警惕着开门进屋。

    借着窗缝漏出来的月光,只见自己床上明目张胆睡了个前凸后翘的轮廓,还抱着他一件衣服!

    正呆着,人家给吵醒了,慵懒眯起眼,朝他一打量,嘟嘟囔囔地说:“怎么又做春梦了。”

    不再理他,翻个身,继续呼呼。

    第194章 任性

    春梦成真,潘小园当时就给吓清醒了。

    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双颊一热,严严实实的被捧起来,唇被火热的含住,修长有力的身躯覆上来,压得她轻轻“嗯”出一声,只晓得挣扎两下,怀里抱着的衣裳硌着胸口,被粗暴抽出去,带得她自己的丝绸睡衣扯开,滚烫平滑的肌肤贴上来,整个人被烫得软了。

    心里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不管不顾的吻一阵,放开,耳边被粗粗喘息一下下的吹。鼻尖耳畔都是熟悉的味道。

    “六儿……来多久了……”

    这时候头脑才后知后觉的醒过来,不知是惊还是喜,整个房屋院墙天花板仿佛都消失,天顶的星辰倾泻洒落,爆出点点烟花。

    马上鼻子酸的要哭,也不顾着呼吸不畅,伸出双臂,用力环住他脖子,用力贴紧。

    “没、没多久、第三天……马上要、要走……唔、你、你是怎么……这么快……”

    每说一个字都困难,不仅是压力,他手没闲着,抚摸她的脸蛋,顺着纤细的脖颈,大掌托着光洁的背,轻轻捞起来,抓了满手还不够,一路毫无章法的往下探,好像要在黑暗中把她看清楚。这几个月里模拟操练过多少次,衣裳润物细无声的就下来了,每碰到一个地方,就听到那细碎的声音就更颤一颤。

    听他低低一笑,声音里藏着得意。

    “我腿长,走得迅速。”

    她扑哧一笑,遮不住紧张,“点灯……我要看看你……”

    “好。”他也乐意,舍不得丢下手里的香软丝滑,抱起来,让她靠在他起伏的胸前。右手摸摸索索的点灯。

    奇怪,平日里乱摊在床头的东西都哪儿去了,摸什么什么不在,一急一挥手,咔哒轻响,油灯原来放在上面了,被打下来,空中赶紧接住,放好,火刀火石又在哪儿,胡乱摸一阵,身体热得发胀,偏偏她还催,小细手指头捏他的肉,画圈儿玩。想从行李中找打火的,再被她一碰,不管了,黑着就黑着。

    黑暗中反倒放得开,每一寸肌肤,探索得更加细致,发现了不少以前漏掉的新细节。不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待会有的是时间。就算真是春梦,也先抓住再说。

    她仿佛有些惭愧似的,也不管点灯的事儿了。白天的各样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脑海里只剩他一个人。元宵夜。火树银花。

    “累……累不累,一路上辛苦不辛……唔……”

    抓住他一双乱来的手,两只手也只能擒住一只,还是承蒙他恩赐可怜,才象征性的让她拿住不动;剩下另一只乱来的就管不到了,只好舍身饲虎。粗糙的指腹,平日里持刀握棍棒,力道算不上体贴,再怎么扭也躲不过,突飞猛进的太快,连忙把腿夹紧了。一排细齿咬着下唇。倒是不疼。

    听他喘息愈粗,如实答:“是很累。”

    “那、那你是不是先休、休息……”

    “不用。”重重吻一下,让她少说话,唇齿相连,“山下洗过浴了。”

    这话什么意思,潘小园全身烧透,才发现手上居然扯着他的衣料,黑暗中只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眼中那火不容置疑的,点到哪烧到哪。

    趁她软下来,直接轻轻放倒,双唇描绘着日思夜想的曲线,似乎比以往更加光滑鲜嫩。

    耳边直接问:“安全么?”

    她呜的一声,羞愤偏过头去,膝盖摇摇晃晃的挡他。本来力气就不大,又被他抽走一多半,根本是犹如滴水入海,哪禁得住风高浪急。

    这时候了,谁算的出来!再说还没向他告知过,其实说安全的时候也不一定绝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