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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_分节阅读_287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 作者:南方赤火

    潘小园一路上冷,这才觉出来,为了臭美穿的那点缎子根本不管事。只得挨着武松,买回来的“生姜桂皮酒”,尽管不太好喝,也灌下去大半瓶。等到了门口,又腻腻歪歪的醉了。

    武松道:“钥匙。”

    “荷包——包里。”

    “自己拿。”

    她伸手去划拉两下,没捏出来。

    “我给你拿?”

    “……”

    快来啊。

    他没办法,掀起她那厚褙子衣襟,伸手进去,热腾腾的衣裳夹层,不敢多感触,温热的荷包儿抓出来,钥匙已经跑到最底下。开了门,荷包给她还回去。她不接,只好再往里塞。

    “……凉。”

    嫌那荷包降温,冰着她了。他只好又拿回来,掂量掂量,揣自己怀里。

    潘小园借酒装疯,朝他嘻嘻一笑:“……你屋还是我屋?”

    武松一愣,没听懂。

    她口齿不清:“我屋里地方宽敞些。”

    武松这才明白她脑子里那点盘算,全身一热,左右看看,还是退守二十里:“我给你送进屋去。”

    把她外衣剥下来,上面的雪抖掉,人轻轻放倒在床上,看了看那模样,转身要走,怕她着凉,问:“被子呢?”

    收在衣箱里,衣箱里还有乱七八糟的各式内衣。潘小园脑子不清楚,思维却转得快,立刻叫道:“没被子!别找……我自己来……”

    爬起来挣扎一阵,又轰然倒下去了。崭新硬挺的金银线暗地襽裙眼看被搓的里出外进,心疼:“帮我一把……”

    谁让她非要小资,穿那么复杂。

    武松心里头好笑,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怕他不上钩怎地。

    但头一回手生,点上枝蜡烛照明,顺手把炭盆也生起,窗户留条小缝。好不容易帮她把裙子卸下来,观察一番,发现一晚上没注意裙子上居然有花纹。看她倒知道保暖,裙子底下还有裤子,厚厚的护膝。挺满意。

    “还要怎样?衣裳要脱吗?”

    “……”

    潘小园纠结一番,又醉又累,精神体力都坚持不住,决定先睡他一觉再说。

    可武松一转身,她又醒了:“别走……”

    明天他就出发走了,难道不是应该抱着她舍不得!

    于是抱着。武松还算清醒,还知道别弄脏她床铺,一只手动作,把外面那身精神笔挺圆领袍扯下来,胡乱挂她床头;也不能委屈他自己,扯个枕头垫腰下,这才舒舒服服的低头观察那个赖在他身上的小娘子,白净脸蛋上两片红云,颈窝像嫩豆腐,一抹幽滑的线,透着淡淡的香。不是她平常的味道,看来也熏了香。但奇怪的,同样的香气,放在别人身上他嫌浓,现在倒觉得正正好,也许她用的香料质量好些?

    胡思乱想。见她沉沉的闭眼睛,鼻子不时的吸吸,是不是梦里还在点心铺里颐指气使。

    武松受罪。想当初在扈三娘的小黑屋外头,不也是这个姿势抱着她,那时候他还有余力警告她别出声呢。现在动都不敢动。是不是最好赶紧走人。

    潘小园感到粗重的呼吸在颈窝里盘旋,痒得扭一扭:“别……”

    他燥得慌。怀里身子软绵绵的,不一会儿翻半圈,寻个胸口结实有弹性的地方,当枕头呼起来,双手牢牢抱着他腰,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要睡。

    武松深呼吸,闭上眼,努力想思考些别的,想拿出周老先生的“补遗”来看,怀里扯出一个角,烛光太暗看不清;想着梁山上的兄弟们,鲁智深的大块头挡在眼目前,唾沫横飞的斥道,武松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再想着那一捧触目惊心的筷子,燕青这小子眼下不知在干什么……

    猛想起一件事,趁她还没睡沉,赶紧贴在耳边问:“你可喜欢小孩?”

    她蓦然睁眼,两颊红云迅速扩散,似嗔似怪捏他一下,含含糊糊说:“不行,今天不行……不、不安全……”

    他没听懂,不就是个“喜欢”或是“不喜欢”,准是她酒后说胡话。又觉得尊严受到了鄙视。

    驳她一句:“哪里不安全了,有我在,你还怕什么不安全?”

    她放弃,呢喃不清的笑:“那……随便你……就怕,嘻嘻,就怕你不会……”

    目光明亮闪烁了一刹那,不怀好意地看他:“还是你……不敢?怕——怕什么?”

    武松周身一紧,星火燎原。当他傻呢!

    用力吸进凉凉的空气,扬汤止沸,咬着她耳朵,低声回一句:“怕明儿下午才起来,误了出发的时刻。”

    话音刚落,一阵细碎的香风掠过面颊,一个不留意,宽阔的双肩竟然给压在床铺上。腰底下还塞着个枕头。一缕柔软的鬓发掉在他耳边。这人根本是装醉呢!

    潘小园翻身做主人,面红耳赤,眼里说不出是笑意还是泪,朦胧的目光向下指,咬着嘴唇不依不饶:“误了才好!”

    沉下身不给他抵抗的机会。这回也不用辛苦踮脚了,也不用看他脸色,蒙他心情好才赏一口,直接强闯民宅,我行我素,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撑在他胸口,汗湿的衣衫紧贴肌肤,感到光滑紧实的筋肉,感到他急促的喘,脖颈下薄薄的皮肤一跳一跳,甜香的酒意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

    喘息一口,腻声问:“怎么不抱着我……”

    懒汉,就喜欢当甩手掌柜,这时候想起检查她的俯卧撑水平了?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乌黑深邃不见底,偏了偏头,“我……”

    窘迫得说不出话了,被她柔柔的推两推,才不甘不愿地说:“怕……怕给你弄疼了。”

    她一怔,手底下缓慢了些。似乎确有某一次,他控制不住的上手,把她捏了个疼,好不委屈。那以后,他就几乎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她快笑哭了,轻轻捋他耳朵,咬一句:“你轻点不就行了……唔,你可以试试……”

    武松见她认真的鼓励了,才轻声“嗯”一下。原本未和女人有太亲密的接触。知道女人家娇嫩有如花瓣蝶翼,莫说攥紧,就算是呼吸得重了,都怕给她吹出伤来。

    头一次,让过去那个原版金莲调戏得恼了,轻轻一推搡,人家就风筝一般滚下楼了,多久没醒——本来已经有血的教训,这会子不能不当心

    试探着,粗糙的指尖轻抚圆润的肩。只一层衣裳,体温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