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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秦]我爹叫白起_分节阅读_53

      [秦]我爹叫白起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秦]我爹叫白起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赵高赵高,进来伺候孤更衣。”嬴政绷着脸蛋,淡定的走了,留下犹自在发呆的白仲。

    不知是出于不喜欢白仲被人看,还是好心怕白仲着凉生病,临走之时嬴政还将白仲为自己披上的毯子,披在了白仲的身上。

    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嬴政这个大流氓!劳资一定要劈了他!

    良久之后,终于从被袭胸这个沉痛事实里反应过来的白仲,在心里尖叫一声,飞快换上衣服,向着嬴政的房间冲了过去。

    此时,嬴政正拿着一卷竹简坐在床上,身后还坐着一个为他梳头的宫女,身前跪着三四个端着盘子的宫女,以及旁边还有打扇子等太监数人。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宫中用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只是这用冰降温需要关门关窗,否则用了也白用。

    而嬴政有一个不算坏毛病的毛病,他喜欢呼吸新鲜空气,不喜欢关门关窗,因此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法用法,只能靠人给他打扇子。

    如今才五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等到六月之后,嬴政真正难受的时间才会到来。

    当然,那个时候白仲早以“两个人睡太热”为由,欢欢喜喜的把嬴政甩了,自己躲回房间吹空调了。

    “阿仲,你洗完了?”看见她进来,嬴政抬起头,语带欢喜的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白仲指着嬴政,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张三李四路人甲赵高之流,涨红着脸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有事?你怎么了?连头发都没梳就出来了,过来……”嬴政放下竹简,从宫女手上的端子里拿起一柄梳子,冲着白仲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我帮你梳头!”

    “我有什么事?我……”白仲简直快要被嬴政一脸无害的样子气死了,可被袭胸这种事,想想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委屈的一噘嘴,指着路人们说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见白仲真得生气,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并且开口说道:“赵高,你也下去。”

    赵高瞄了一眼白仲,恭身应了一声“喏”,便带着众宫人退下,临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帮嬴政关上门。

    “现在他们都走了,跟哥……侄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不开心!谁欺负你,我去欺负谁!”嬴政站起身,上前两步,拉着白仲坐到自己身边,一边为她梳理满头的青丝,一边开口说道。

    被嬴政这无辜的模样一激,白仲猛得回过头,大叫一声,“谁欺负?还不是你……哎哟……”

    “梳头呢梳头呢,动作这么大干什么,拉着头发了吧?”嬴政小心翼翼的用以手指将白仲的头发和梳子分开,又用梳子敲了敲他的头说道:“还有,不就揪了你两下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什么叫做‘不就揪了我两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白仲又气又怒,可这种话又没法说,总不能说“我是女孩子,你不能袭我的胸”吧?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我让你揪回来……揪四下,行不?”嬴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揪四下?揪回来!”白仲冷哼一声,男人被揪有什么了不起?男人就该弹蘑菇,让我弹四下,弹回来还差不多。

    “要不……八下……”嬴政趴在白仲肩膀上,用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小腮帮,笑着说道:“其实不就是被揪几下嘛,真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你每天晚上趴在我胸口又舔又咬,我也没说什么啊……”

    “什么‘又舔又咬’?你不要胡说好嘛!我最多……最多……就流点口水而已。”白仲回身看着嬴政,又气又怒的说道。

    这个臭不要脸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占了小姑娘的便宜,竟然……竟然还倒打一粑?自己这么温婉娴静深具中国传统美德的少女,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哼!政治家,果然都是说谎精!

    “哪有胡说?你看这个?”嬴政见白仲不相信,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扒开。

    因为梳完头就准备入睡的原因,嬴政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亵衣,因为白仲只是这么随便一扒拉,嬴政的亵衣就被扒拉开,露出一块平坦雪白健康有光泽的胸部。

    “你看你看,这个小红点……这就是你昨天晚上舔的……”嬴政抓住白仲的手指,在左胸一个看着有些红肿的小点,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舔的……”被嬴政用那副赌咒发誓的口气一说,白仲先是有些心里发虚,接着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胡说!昨天晚上舔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红?都那么久了!这肯定是你刚才被蚊子咬的……现在被你拿来当成证据污蔑我!”

    “这个是蚊子咬的……那你说这个呢……”嬴政抓着白仲的手指,移到右心房的位置,“这个这个……”

    “这个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白仲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嬴政。

    坏东西!栽赃人还能栽赃得这么表情自然!幸好本侯爷想起来,昨天晚上作梦没有吃雪糕、棒棒糖之类任何东西——那是前天晚上的梦。

    “牙印还好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是想告诉我,蚊子还长牙齿了?”嬴政见白仲还一副死不认帐的表情,伸手按住白仲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拉,在没有防备之下,白仲的头就被嬴政按到了自己胸前,“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那牙印……要不要对比一下牙……你在干什么啊?”

    嬴政冷哼一声说道。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胸口处传来了一丝异样的痒痒的感觉,低下头一看,就见白仲那条滑不溜秋的舌头,正快速的收回自己的嘴里。

    “早让你不要用水果香了……害我一个没忍住……”白仲一脸淡定的抬起头,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嬴政,开口说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在衣服上薰果香,简直没救了你。”

    “你……”嬴政又气又急,他薰果香还不是因为白仲喜……不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能被他岔开话题!明明是在说牙印!

    “我怎么了?你是想说牙印吧……”白仲歪着脑袋问了一句,嬴政猛点头,表示随便歪楼不好。

    “那牙印谁知道怎么来的……说不定是你自己作梦咬得呢!”白仲说完,伸手在嬴政的鼻子上一点,站起身一甩长发,糊了身后的嬴政一脸海水丝洗发水的味道,“算了算了,虽然阿政你不纯洁不乖,谁让我是你叔叔呢……所以关于你今天倒打一粑,污蔑我陷害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天晚了,先睡吧。”

    看着白仲飘然而去的背影,嬴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牙印,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到——特么谁这么天赋异禀,低头能咬到自己的胸啊?

    ☆、494.22送给禁锢同学的加更

    按前说好的,白仲每隔十日会有一次沐休。

    遇上沐休之日,白仲总会想办法在家睡两晚,第一天下完课回去、第二天在家宅一天、第三天一大早赶进宫。

    今次白仲也不例外,在家痛痛快快玩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第三天一大早,月亮还挂在天空之时,她骑着马刚到王城门口,掏出腰牌准备进宫,就得知王后有令“宫门紧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乍闻“王后”两字,白仲在心中略一紧,知晓宫中必然出了大事,脸上却做出一副天然无害的表情,笑意盈盈的告别守城的侍卫。

    白仲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开门声。

    回过头,只见原本紧闭的宫门大开,一辆辆披着麻布的轺车,从王城之内驶出,如旋风一般,顺着咸阳城的大道,飞出咸阳四门;接着,便见王城城墙上立起了三丈多高的巨大白幡。

    “这是……难道……”白仲揉了揉太阳穴,这样的情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白仲也见过,而且在短短半年之内,就见了两次。

    虽然这次,也在白仲的预料之内,但她没想到来得会这样快,明明前天出宫之时,子楚还活泼乱跳,并且说等自己回来,就带嬴政和自己去上林苑打猎来着。

    他就这么死了?那阿政……阿政该有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