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开大了GL_分节阅读_123
玩笑开大了GL 作者:竹寺水吉
玩笑开大了GL 作者:竹寺水吉
崔雪景放开了她,躺到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人的一生,能真正爱上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只有严桐,是吗?而我,永远不会是你爱的人,或者是之一,对不对?”沈冉自顾自说着,很是苦涩。
崔雪景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光是想着,沈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最后,发展为蹲在地上哭泣。不知道为什么,严桐离开后,沈冉就经常哭泣,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你是在勉强自己委屈自己,来报复我是不是?雪景,你可以随意报复我,我没有意见。可是,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好不好?”现在的崔雪景让她感到害怕,报复心理极强,阴狠毒辣,与以前的她完全是两个样子。
“放过睿吧!她是无辜的。你和齐沁恺之间的私人恩怨,别牵扯到她。崔逸的脚是齐沁恺害的,睿睿始终是受害者。”崔逸因为嫉恨绑架叶雨中,崔雪景为了报复又制造出了一个假骗局,里面像个玩偶被摆来摆去的,最无辜的就是叶雨中。
崔雪景没有看她,说:“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仁慈了?别忘了,当初对叶雨中催眠的,让她刺齐沁恺的,是你!”崔雪景这话说得无比残忍,听来好像都是她沈冉的错。可是,她明明是受了崔雪景的意思。崔雪景把她从国外叫回来,甚至不惜和她上.床,一切都是利用她。
“就算是这样,齐沁恺这些年已经够痛苦了。你可以收手了。”
崔雪景起身,扶起她,淡淡地说:“冉冉,我太孤独了。严桐走的这些年,最开始我都想我随她一起死了算了,可是我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还有家族,我连死都不能由自己控制。几年来,我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反反复复地过日子。没有目标,没有动力……好不容易——齐沁恺送上门来。”说到这里,她转变了语气,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现在不是仇报得差不差不多的问题,我太寂寞了,好不容易出现个相当的对手陪我玩,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你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找你在世上的存在感是吗?”沈冉满脸泪水,崔雪景已经心理扭曲了,有了严重的心里疾病。只是,她是心理医生,却救不了这个她爱的女人。崔雪景不会听的,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疯的。
沈冉好后悔,如果她知道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三人同时痛苦,崔雪景又是这么自暴自弃的局面,她当初是绝不会那样对待严桐的。只是,世上哪有后悔药,没有回头路了。
“算是吧。”崔雪景双眼无神,无奈地说,“我疯了……”或者,让她死。
“不要这样。雪景,你听我说,只要你听我的,一切重新来过。放下这里的一切,只要你愿意,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就算没有严桐,只要你愿意,你总能再遇见一个你爱的人。”即使那个人不是她,只要崔雪景变回原来那个她,要她离开崔雪景,沈冉也毫无怨言。这一次,她绝不会像对待严桐那样对待那个人。
“不……不可能的……”崔雪景偏执地说。
沈冉推开她,哭得不能自已。
其实沈冉说得没错,直到很多年后,崔雪景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只是现在,崔雪景根本不可能收手。
“别哭了。我是坏,没必要你来为我买单。”崔雪景抱住她,沈冉从小伴着她长大,除去严桐的事,她对沈冉还是极为疼爱的,只是不属于爱情范畴内。
沈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她和崔雪景之间的关系,就这么下去吧。两个人一起痛苦,一起沉沦好了。她吻着崔雪景,咸湿的泪水流到两人的嘴唇之间,对两人而言都是苦涩至极。
崔雪景将她抱到床上,在**与精神的相互折磨中逐渐迷失……
☆、起疑
“你就不能开慢点?”叶睿神色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快的车向前飞驰而去,她不由自主地拉住车窗上方的扶手。
齐沁恺表情凝重,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看上去就像一座坚毅的雕塑。
见自己的问题石沉大海,叶睿不悦又嫌弃地撇着嘴唇,用唇形发着牢骚。她就想不通了了,齐沁恺这是要带着自己去投胎吗?她一夜没睡,还饿着肚子,就被齐沁恺强行塞入车里,在路上折腾着。想着就心酸啊!
终于在一阵急刹车后,叶睿感到自己总算回到了地面。齐沁恺开车哪是开得太快?明明是飞得太低。
叶睿这还是惊魂未定,齐沁恺就开了车门,冷漠地命令:“下车!”
“嗯?”
同样的经常不在状态,真是和雨中一模一样,话都要说两遍:“下车!”
叶睿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忙忙地下了车。齐沁恺带着她回了齐家大宅,父母都去了国外,自己工作忙,为了方便,更是因为这里有她和叶雨中的回忆,触景生情光是想想就心痛。所以,她也不住在这里了。这么大的房子空了下来,除了佣人定期定时来打扫,她很少回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叶睿来这里,不知不觉中,她就带着她到了这里。
迈入大厅,里面空空旷旷的,只有齐沁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叶睿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在这么幽静的地方,她可不敢惹齐沁恺,万一她恼了,就算是分尸抛野,加上她的权势,也没人知道。
脚步声停了下来,叶睿也立马站定,她始终与齐沁恺保持着距离。齐沁恺转身,一步步向叶睿逼近,她每前进一步,叶睿就后退一步。齐沁恺抓住她的手,锐利的视线让叶睿无处遁逃,冷冷地质问着:“谁派你来的?”
“都说了我只是来工作的而已!”崔雪景只是让她改名,其他的事并未做干涉或者要求,她真的只是来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