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重生之妇来归_分节阅读_72

      重生之妇来归 作者:沈离烬

    重生之妇来归 作者:沈离烬

    正在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身边跟着捕头服的青年男子。霍菡嫣见来人瞬间便笑了,刑部尚书王大人。

    “在下王盛懿,愿作两位的评判之人。”本来今日也是前来想一睹倾墨公子的风采,没想到竟然大失所望,此人若不是假冒,那便是倾墨公子当不得画坛之中的巅峰典范。

    白衣男子冷嘲一笑,“你们都是在朝为官,自然官官相护。”

    “哼,不敢就直接认输,王大人是乾国出了名公平公正,人尽皆知。”霍菡嫣倚在薛严怀中,冷笑道。既然兄长大人出马,那么自己也乐得清闲,看这假冒之人如何自打嘴巴。

    ☆、61

    梅花绽放,带着缕缕幽香,不过如今梅林中人却并无赏花心情,大家的心思全都在挥毫作画之人身上,霍菡嫣此时也是聚精会神的看着,仔细想来已经多年未曾见过大哥作画,这雪中寒梅倒是美不胜收,应当能让大哥瞧上眼吧!

    限时一炷香的时间,在众人紧闭鼻息中悄然过,霍灏轩眉目如画,神态自若,直起身子率先置笔。将镇纸拿开,让身旁监督之人将画作拿上去,随即拱手对王盛懿笑着,略显惭愧之色,“晚辈久未动笔,技艺早已生疏,还望王大人莫要见笑才好。”

    白衣男子听他此言,嘲讽一笑,也置笔让人将画作呈上。“现在开始博同情了?套关系了?晚了。”

    “这人说话真难听。”霍菡嫣看着那副欠扁的样子,紧蹙娥眉。

    薛严闻言尴尬一笑,“……还好吧。”若这都叫难看,那自己开口岂非是杀人不见血。若是此话被菡嫣听见,大抵有得说,他终于有自知之明了。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开始紧张起来,可似乎都在期盼霍灏轩能获胜,其一是因为方才那一幕,第二便是倾墨公子多年画坛巅峰之人,若是一朝被拽下来,对就不得志的人而言,也算得上一种救赎吧!如今便是就看王盛懿如何评判两幅画作。

    画作置于上首,王盛懿看着霍灏轩的画作之前,本还带着笑意,谁知却在看见画时,有些愣神,目光微移,注视着场外的薛严与霍菡嫣,动也不动。一时之间,众人也目光也开始集聚在此处,虽然这一对男女容貌出众,可王大人此时看着他们是什么意思?

    霍菡嫣也不解皱眉,看着自家兄长浅笑走过来,悄声在耳边说了一句话。霍菡嫣顿时怔然,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兄长神态,也不像是闹着玩的,略微别扭之后,转身娇俏的朝着薛严唤了一声,“夫君,菡嫣心悦于你。”

    只见薛严浑身一震,转身凝视着她,眸中顿显万种柔情与痴恋,唇角轻扬。

    “哈哈……此番比试霍王世子获胜。”王盛懿立马抚弄着自己的胡子,爽朗笑道。

    白衣男子顿时不服,瞪大双瞳,走上前怒声说:“凭什么,王大人还未看过我的画作,便判定他赢,这未免太不公允了。”方才这霍王世子明明说久未动笔,又怎么可能胜过自己?虽然自认比不上倾墨公子的笔墨,但是画坛之中也早已位于优异之层。

    王盛懿也并未解释,只是抬手让手持画卷之人将两幅作品转向,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着这两幅画,在场的大多数都是画坛才子,虽说倾墨公子早有盛名,但两幅画作,谁好谁坏并不难分辨。白衣男子的《万梅寻芳图》,采用的是倾墨公子一贯的文笔,轻墨淡描,下笔前轻后重,布局精细,上头瓣瓣梅花在雪中绽放,的确是一副上好的万梅图,也着实应景,符合倾墨公子的习惯。

    而霍灏轩的作品之上,并无任何景致,却只有一男一女,女子身着红色披风,从披风缝隙之中隐隐可见白色外衣,如同腊梅一般傲然秀丽,而男子俊逸非凡,墨绿色的披风显得风度卓然。在画中,女子娇俏抬头,唇齿轻启。而男子则微微低眉,看着女子的眼神中满满是宠溺深情,却又带着些许隐忍,韵味之足仿若神来之笔。

    众人脑海中,都不不自觉想着方才的一幕,而画中之人俨然也就是此时梅林中的薛严与霍菡嫣,宛如时光倒流,在那一刻永恒停滞。

    霍菡嫣见此掩唇轻笑,终于明白为什么,兄长会让自己对夫君说这句话,为的便是他画中场景呈现。

    “由笔画心,画随心动,寓以画魂,才是画作之最高境界。”王盛懿此时眼中也尽是赞叹,他虽不敢说在画作上有所小成,但自读书以来,赏画作画早已是家常便饭,可如今见此图,才深觉何为后生可谓啊~~“霍王世子胜,实至名归。”

    白衣男子略显恼怒,眼神冷然。“我不服,我要与他再比过。”

    “技艺只为切磋……罢了,公子请。”霍灏轩本意并不想像武林中人争斗一般,势必挣个你死我活,可既然开了头,也没有退缩之理。

    白衣男子看着他半响,面露寒光,咬唇道:“我要与你比身手。”虽然刚才自己不知被那个鬼影,扇了一巴掌,可这霍王世子看着翩翩公子、文文弱弱的模样,也定然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噗嗤——”霍菡嫣听见白衣男子的话,顿时笑出声。比试画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现在还要比试武功,实在是想为他默哀,又忍不住发笑。“公子,你还是换一个吧,这不公平。”

    “哼,既然敢应战,就别怕输不起。”既然那少妇人说不公平,让换一个比试。那么肯定是这世子拳脚上不行,当即挥着拳头冲了上去,口中喊道:“拳脚无眼,小心了!”众人看着霍灏轩不动身形,心都不自觉的提起来,有几个甚至喊着:小心。谁知话刚出口,只见青色身影一闪,白衣男子就飞了出去。

    早说了,不公平?你还偏要动手,又怪得了谁啊~

    旁人看不清,薛严却看清了霍灏轩的每一个动作,快若电,飘似影,便连自己恐怕都不是对手。

    只见霍灏轩莞尔将画作取回,置于桌案盖上印鉴,在众人惊愕的神色中,将画坐卷起递给霍菡嫣笑道:“这可是为兄的一番心意,可不许再送人了。”

    霍菡嫣接过后,低眉笑着。这幅画就算是自己想送,也没有办法送出手吧,听着叮嘱便知大哥对于当初赠画给凌云琮之事,颇为在意。只得颔首道:“好,我定会好生珍藏的。”

    “你……你是……”方才被击飞的老者正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凭他多年研究倾墨公子的作品,他应当可以判断——不,是他肯定!“倾……墨!”

    此言一出,众人由瞬间躁动起来,难道说方才那白衣男子是假的,而霍王世子才是真正的倾墨公子?虽然倾墨公子从未有人物画作流传,但有见方才之功底,不是倾墨公子当面又会是何人?他们当真见到倾墨公子本人了!

    霍菡嫣低着头,听着周围的声音,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下看大哥如何收场?

    霍灏轩对此无奈摇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既不想承认也不否认。而一旁的王盛懿也走过来,抚弄着胡须。“世子也未免藏得太严实了,今日破此画坛一谜,当真可喜可贺。”心中不禁喟叹,这么多年为了倾墨公子发生了刑事案子可不少。

    见已经瞒不住,而王盛懿又是他颇为敬重的长辈,霍灏轩只得拱手说道:“不过幼年玩笑之称,王大人莫要取笑。”

    此事便宛如炸雷一般,不过半日便在帝都流传开来。传得最快的版本便是:倾墨公子当真如传言一般,显身万梅林,并且当场挥墨,赠画与一双夫妇。更匪夷所思的是,画坛多年之谜,倾墨公子究竟何人如今已经揭晓。接连数月,霍王府便开始堆积着来来回回,前来求见的达官显贵,自然这都是后话。

    霍菡嫣回府之后,将画卷挂在屋里,看着画卷中薛严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禁有些羞涩。夫君看自己的眼神便是这样?痴恋、缱绻、还有隐忍。“夫君,你方才当真是如此眼神?”自己怎么从未发现过夫君眼神中有隐忍,明明他每次盯着自己都赤.裸裸的。

    “什么?”薛严坐在木凳上,有节奏的敲着桌面,脑子正在思索霍灏轩今日故意曝露身份的原因是什么,对这幅画作倒是未多留意。

    霍菡嫣回身皱眉,“你在想什么呢?”

    “一些小事。”薛严佯装无异的端起茶,轻啄一口后放下。“菡嫣想问什么?”

    一些小事?霍菡嫣觉得心里不舒服了,今日兄长大人和夫君的对话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夫君连与自己呆在一处都心不在焉,分明就是有事瞒着自己嘛。“夫君,你白日里与大哥说的话,是何意?是否帝都快变天了。”

    “……”薛严站起身,将心生不悦的她搂在怀里,轻声哄道:“谁说咱家菡嫣变傻了,分明精明着呢!”

    霍菡嫣嗔笑着朝他胸膛轻捶一记,就算女人嫁了人会变傻,也不会变蠢吧?要是他们觉得自己想不出那句话意思,那自己也算是白活了一世。不过前世并没有人造反,今生又是怎么一回事?是云王、贤王还是国公?想了想最有可能的人,喃喃道:“云王。”

    如今茹素夫人乃是云王侧妃,替他出谋划策。又让云王世子凌云琮娶了枢密院副使的女儿,倒也算是强强联合。不过他就算有反叛的心思也正常,云王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叔,母亲乃是先帝嫡母,睿贤皇后。也就是说,先帝乃是庶出,这云王才是嫡出。乾国向来嫡庶分明,可最后却是先皇登上了皇位,而云王多年守着封地,不得离开。直到先皇过世,皇上才下诏让他回京,如今他手握兵权,内有朝臣,还有茹素夫人手中的江湖势力。

    “夫君,你说云王当真会冒险一试。”若是成功,他自然是荣登九五,贵不可言。若是失败,恐怕便是死路一条,再无转圜。如今朝堂格局复杂,云王举事并无必胜把握。

    薛严深呼口气,眼神中透着几丝冷意。“这世上又有何人能抗拒那至高无上的权位,世袭罔替,坐拥天下。”

    “那为什么你和大哥都知道的?”既然人家打算叛变,怎么搞得好像人尽皆知的样子,莫非这是朝堂上公开的秘密?

    “……”

    见薛严不说话,霍菡嫣顿时一拍脑门,“暗卫……”最近生活是不是太悠闲看些,不但笨,而且迟钝。带着撒娇的口气埋首在他怀里。“夫君,如果我变蠢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什么都慢半拍的感觉,很糟的。看来自己该打起精神,多考虑考虑身边的事情,别总想着处理不了就丢给夫君,这种做法依赖性太强,思维退化也太快了。

    “……果然越来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