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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情人[GL]_分节阅读_201

      情人[GL] 作者:誓月

    情人[GL] 作者:誓月

    听到这句话,白净抬起头来看向正低垂着头写字的男医生, 他挂在胸口上的牌子上写着“徐世绩”三个字。

    跟李若轻有关的画面以帧为单位在脑海中出现。

    ......

    “白总, 我抱您去床上吧。”

    “白总,醒了?我在给你煎鸡蛋,早餐有粥, 还有你喜欢吃的包子。你收拾一下, 就可以吃了。”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熊, 怎么这么宝贝啊?”

    “我只是觉得, 白总, 你值得更好的。”

    “就是, 其实, 就是, 我许愿, 那个,我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啦!”

    “白总,我就是想吃,揉了你护肤品,还添加了你脸上分泌的油脂的馒头。”

    “宝贝儿,我说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

    她猛地站了起来, 她要离开这里,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的阿轻呢?

    急促地向着旁边的白色大门去,手按上那门锁,往右边一拧,便拧开了。

    写字的男医生见着她这一番动作,眉头一跳,赶紧叫道,“拦住她。”

    门外站着两个保安,听到了医生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迅速地转头,将白净给按住了。

    白净很自然地要挣扎,谁被人莫名其妙地掐住了胳膊,还掐得很疼的时候不挣扎呢。更何况,此时被那些席卷而来的记忆推动着的白净心里有强烈的渴望,她想要见到李若轻。

    她心爱的女人,她的阳光......

    两个保安将她拖了回来,她的挣扎只是让两个钳子一般的手掐得更紧,她本就消瘦纤细的胳膊似乎是青了,疼得紧。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要见我的阿轻~”

    男医生蹙着眉头看着两个保安将白净架了回来,他摇了摇头。

    “将她放上那边的椅子,捆住。”

    两个保安于是将白净拉到宽大办公室另外一边的一个包裹着软皮的金属椅子上。

    “你们在干什么?”白净惊慌地说道。

    她整个人几乎呈现被拖着的状态,好像那两个保安根本不把她当人一般地看待,对于那两个保安来说,她只是“病人”,是“患者”,是没有“自知力”的人,不是人......

    两个保安将白净按在了椅子上,白净的屁股猛烈地撞击到椅子的座位上,硌得生疼,她纤细的胳膊被那两个保安一人一手的按在包裹了软皮的扶手上,她猛烈地挣扎着,试图从椅子上起来,屁股起来了,但胳膊却被按得更紧。

    “你们这是非法禁锢,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白净对着缓步走近的徐世绩吼道,还对着用大力气给她将胳膊捆上皮带的两个保安说道。

    两个保安跟没听见似的,手部使劲,将皮带的扣子扣上,将白净的胳膊稳稳地捆在了扶手上。

    白净白皙的胳膊瞬间起了红痕,刺痛从皮肤传来,白净根本无心去理会,她只是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医生。

    “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要做什么?”

    男医生翻了翻病历,脸色平静很随意地说道,“记忆退行这么严重吗?啧啧!”

    “插上电!”他转头对着一个保安说道。

    另外一个保安给白净的上身也捆上了皮带。

    白净扭动着身子,被禁锢住的束缚感、压抑感以及恐惧感让她很恐慌。

    好像她被整个世界所抛弃,而成为了一个异类,此时被这些原本的同类当做案板上的猪肉,只等着扒皮拆骨晾干洗涮入锅。

    恐惧让她的身体都起了反应,她的皮肤上面有了星星点点的疙瘩。

    肾上腺素在飙升!

    “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肯定不是医生,你要对我做什么实验,人体实验吗?谁要你这么做的?我爸?我堂哥?还是吕诚亮?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双倍。”

    徐世绩跟没听见白净的这些话似的,问旁边的保安,“好了吗?”

    去插电的保安点了点头,这边捆绑白净的保安也点了点头。

    “行,你们两个去门口吧。”

    两个保安于是出去了。

    白净急促地喘息着,“徐世绩,你说话啊,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还是你想要别的什么东西,你说啊。”

    原来冷静的白净,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面,也陷入到了一种急躁的境地当中。

    她的头很痛,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此时的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徐世绩终于问道,“再问你一遍,阿轻是谁?”

    这是什么问题?

    白净很自然地回答道,“阿轻是我的恋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徐世绩拿出一管药剂,用针管抽出里面的液体来,“我给你打肌肉松弛剂,一会儿我们再来一个疗程。”

    “什么疗程?什么肌肉松弛剂?”

    白净看了看徐世绩手里的针管又看了看徐世绩的脸。

    而徐世绩跟做了好多次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根本不将白净的恐惧和无助当做一回事儿,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以前做过好几次了,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