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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宝贵[GL]_分节阅读_4

      宝贵[GL] 作者:微雨清尘

    宝贵[GL] 作者:微雨清尘

    第4章 成婚那点事儿(四)

    一个月前,陈珞与我签下协议,我答应与他成亲,并且一年之内不得提出和离,事成之后,我便可以得到天水山庄名下两成的产业。

    天水山庄两成的产业,是商国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财富,而我所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年的光阴,这笔交易,怎么算,都是我赚了。

    至于陈珞为何要与我签下这明显不平等的条约,究其根源,实是被他爹我舅舅给坑了,据陈珞的祖母我的外祖母陈老夫人的说法,我舅舅陈守勤生前曾经立下遗言,他过世之后,天水山庄由长子陈珞继承,唯一的条件,陈珞日后若是娶妻,他的妻子只能是我。

    直到一个月前,陈珞同我摊牌,我才得知此事。

    其实早在我十三岁那年,舅舅便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过想把我许给陈珞的意愿。

    用他的话说,这样就可以不必担心我在婆家会受欺负抑或摊上不成器的郎君了。

    当时的陈珞,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配。不像现在,壳子还是那个壳子,芯子却换了一个。

    因此那时,舅舅的提议,我没有明确拒绝过。

    但我没想到舅舅会为我做到这一步。

    感叹舅舅果然是我亲舅舅的同时,也不免对陈珞有些同情。

    陈珞娶我,着实是勉强他了。

    刚还在想着陈珞的事情,很快,我便听到清浅熟悉的声音——

    “姑爷。”

    这是清浅刻意调大了音量的,给我报信的声音。

    我一把扯过床上的红盖头蒙上,并且迅速调整了坐姿。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一股幽风从门外吹进来,喜服宽大的袍袖随风飘动,清风不仅送来凉意,还送来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我猜想着应该是陈珞把清浅送来的药半道上截下来了。

    很快,门被合上,风声亦随之而止。

    隔着一层红绸布,我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伫立在我面前,我两就这样僵持了一小会,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陈珞率先打破了僵局。

    “进来。”

    陈珞话音刚落,喜娘便领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丫鬟走了进来。然后,挑喜帕,交杯酒,吃生子饺……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了一遍。

    整个过程,我一直保持着‘娇羞’的笑容,但陈珞却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脸色一直阴沉着。

    我才懒得理他,我多敬业啊,为了给他面子,我对着镜子练习所谓‘娇羞’的笑容练到面部抽筋,好不容易才练出了现在的效果,他不配合我就算了,还摆一张臭脸,简直不能理解。

    最后,喜娘把我的一缕青丝和陈珞的织结起来,织成一个同心结的样子,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道:“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总算结束了。

    喜房里最终只剩下我和陈珞两人,我们互诉衷肠,表达爱意,鸳鸯戏水,被翻红浪……咳,那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是这样的:

    闲杂人等刚走出房门,我便迫不及待地到梳妆台前卸下头上八斤重的凤冠,鉴于缺乏经验,我尝试了很久都没能把凤冠用不缺乏美感的方式取下来,而我又不想在陈珞面前展露鬓发散乱的一面,于是,便一直这样僵持着。

    直到陈珞看不过去了,走到我的身后,长指插入我的发间,三下五下,替我解决了困境。

    除掉凤冠之后,有几缕发丝被冠上的累金片挂了出来,我索性散了发,拿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着,才梳了没几下,玉梳忽而被另一只手接过,我心里一动,手下便松了。

    “青管,确实是我的人。”陈珞注视着我,他的目光有些灼热。

    看来是要跟我解释上午的事。

    我点了点头:“嗯,看出来了。”

    “他原名叫赵鸳,就是振远镖局的那个赵鸳,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诧异的点了点头,赵鸳我当然听说过,江湖排名第五的高手,商国规模最大的镖局的准继承人。

    可是——

    “赵鸳这样的人物,怎会甘心做我的护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陈珞闻言目光微沉:“两年前,我帮振远镖局度过了一个难关,他便答应了我一个条件,不过他要求给你做护院的期间不用真实的相貌和名字。”

    “我知道你身边的丫鬟和护卫的武功都不低,但是有青管在,我也能安心一点。”

    说了那么多,这个青管还是只能按照他的意愿留下,我讽刺般地弯了弯唇角:“珞表哥才是清芜苑的主人,你说如何便如何吧。”

    “彤彤,我的意图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两年前的那一次,幕后指使一直没有查出来。我担心那人会再一次向你下手。”

    两年前我曾经遭遇过一次刺杀,当时陈珞在外地谈生意,陈锦荣在书院,有两批刺客趁夜潜入了我和陈锦玥的院子里。宝馨苑这边,清浅和阿墨皆是练家子中的翘楚,有他们的拼死保护,我仅仅是受了一点轻伤,陈锦玥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她伤势较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那些刺客人数不多,却是明显受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后来见已成败势,十多个刺客集体服毒自尽,没有一个是被活捉的。

    我沉默了一会,心说你会那么好心?但终究还是没有胆子说出来。

    只好闷闷地应了声:“嗯,我知道了。”

    “还有一桩事。”

    “嗯。”

    “方才接到京城的急信,那边的钱庄出了点事。”

    “唔,严重吗?”

    陈珞似是不意我会这么问,望着我的目光稍有些讶异:“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