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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谢小姐的情史GL_分节阅读_65

      谢小姐的情史GL 作者:诺格格

    谢小姐的情史GL 作者:诺格格

    谢言捂着脸,转身将它推回后座上去。正好张毛毛重新发动了汽车,谢言和张毛毛一起进了小区。

    馋馋回了家,兴奋得到处跑,旋转跳跃睁大眼睛四处嗅嗅。离开了一个月,似乎要各处检查一遍才放心。谢言仔细地放好了行李,呆呆地立在门口。

    “那个…”

    “进来呀。”张毛毛盯了谢言一眼,转进了卧室。

    谢言忸怩着进了房间,贴着沙发根儿坐下。这么久不见,两人对话的第一句话既不是寒暄问好,也不是抱怨讽刺,这让谢言有一种摸不着调的不踏实。她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客厅里没开空调,闷热得让人有些坐立不安。

    等会儿,她出来了,说什么比较好呢?谢言心里琢磨着,半天没有一点头绪。

    “你吃晚饭了吗?”

    谢言只顾着紧张,张毛毛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的,她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突然发出声音,差点把谢言吓尿在原地。她腾地一下站起来,看到张毛毛已经换上了平时居家的衣服,靠在沙发背上,歪着头,盯着她看。她结结巴巴地答道:

    “还没有。”

    “我累了,不想出门。可是外卖又不好吃…”

    “我给你做。”

    想都没想,谢言冲口而出。张毛毛端详了谢言两秒,说:

    “那去冰箱里看看有什么吧。”

    张毛毛家是开放式设计,厨房和客厅的空间是连在一起。谢言打开冰箱清点了一下里面的食物,心里有了主意。她转过头看到张毛毛正仔细看着谢言的一举一动,不由得红了脸,说:

    “你休息一下吧。我很快就做好了。”

    没有说话,张毛毛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卧室。没一会儿,谢言听到淅淅的水声传来。她不敢多想,专心一致地在自己手里正在做的事儿。找到合适大小的锅,小火烧水;拿碗盛水,将冰箱里取出的干香菇泡了进去;取一只平底锅热一点油,小心地打入鸡蛋,轻轻地颠一颠,尽量保持蛋清的均匀成圆形。煎好两颗蛋,水也烧开了,放入适量的面条,关小火,盖锅盖。捞出香菇,沥干,将煎蛋剩余的热油淋到上面,静置片刻。在等待的这几分钟里,谢言已听不到除了烧水的锅里以外任何的水声。她收回注意力,找出两个大的空碗,倒入一点点酱油。用漏勺将沸水滤过的面条兜起来,晾干水分。卧室里此时传来吹风机的声音,谢言仿佛闻到了张毛毛发丝的味道。她甩了甩头,做饭的时候不能走神,厨房重地,安全第一!浇了油的香菇已经完全变软散开,谢言将它们倒进煎蛋的锅里,再加一点点辣酱炒匀起锅。没有葱花,摆盘上有些遗憾,但整体造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当张毛毛再一次走到餐桌前,两碗香菇鸡蛋面已经整齐地摆放在她的面前。

    “味道闻上去还不错。”

    “将就冰箱里有的东西弄的,你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我怕你吃不惯,没有煮太多。”

    谢言拿起筷子,递到张毛毛面前。张毛毛接过筷子,道了谢,低头吃了起来。谢言赶紧也拿起筷子。食材实在有限,谢言虽然会做饭,但材料缺乏的前提下,自己的技术也无法保证做出来的东西一定可口。她尝了尝味道,中规中矩,没有奇怪的地方。她悄悄抬了抬视线,想看看张毛毛脸上的表情。如果她不喜欢,谢言立马下楼去给她买吃的。令谢言惊喜的是,张毛毛大口大口地吃得非常认真。谢言顿时放下心来,看样子还算凑合。

    “酒店的管理员说你几乎每两天就会去看馋馋,为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发问,谢言措手不及。她飞快地思考着答案,抬头发现张毛毛正紧紧盯着自己。犀利的眼神似乎是不想要放过谢言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很喜欢馋馋。”谢言艰难地回答道,“想她了。”

    “是吗?”

    “嗯!”谢言使劲儿地点头,决定就按照这个方向答下去,“我想你不在,没人陪她,她虽然在酒店有其他小伙伴,但…嗯,总之就是,我想着你不在的时候,来陪陪她。”

    “这样啊…”张毛毛点点头,“那我在的时候,你还会来陪她吗?”

    “啊?”

    谢言听清了问题,只是内心里太过惊讶,不由得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张毛毛。

    “你说我不在,你特意来看她。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在的时候,你就不会来看她,是吗?”

    不是,谢言在心里立马否认。可她把这否认咽在了喉咙里。张毛毛见谢言半天不说一字,耸耸肩,说:

    “好,我知道了。”

    “不!不是!”谢言见张毛毛低下头去,不看她的样子,着急地叫起来,“我每天都来看馋馋,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等到你回来!”

    第45章 四十五

    谢言已经很久没有梦到秦芷淮了。梦里的秦芷淮还是那个迷倒众生的学生会主席,踩着风姿卓越的步伐向她走来。站在谢言面前时,脸上是她一贯的微笑:

    “怎么?小谢言,记不得我了。”

    哦!怎么可能忘记你?谢言在心里答道,嘴里却倔强地不说一个字。默默地看着这个满身风韵的女人坐到她的身边,她嘴里在说着什么。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纱,谢言一个字也听不清。画面时而变得模糊,时而变得清晰。这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正跟她说着某件趣事,仿佛两人还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学姐,还是那个仰慕着学姐的傻姑娘。然而谢言的意识却清楚地提醒着她,这个女人只是她梦里的幻影,不要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不管那听上去多么像甜蜜的情话。

    秦芷淮是那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的人。一口流利的德语,年年都以优异的成绩拿到国家一等奖学金。做事雷厉风行,才华横溢。她带领的全校学生会,毫不逊色于任何一届男生担纲主席时给出的成绩。正因如此,长发飘飘,个子高挑,拥有是在明星身上才看得到的绝美曲线,火辣身材的她,不仅让各种各样的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俘获了万千少女的芳心。而谢言不过是她总多爱慕者中最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当主持一次读书会时,秦芷淮发现谢言竟然是所有人中除了她自己以外唯一一个读过英国当代女作家莎拉华莱士的《南希的情史》的人时,那发现同类的欣喜让谢言终于得到了在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心里留下印记的机会。有一回,读书会后。谢言故意落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壮着胆子上前和她打了招呼。两人的第一次单独对话,是谢言在心底珍藏了许久都不曾忘记的宝贵记忆。那天,秦芷淮请谢言一起吃了晚饭。谢言趁着周围没人,问了秦芷淮一个谢言好奇已久的问题:在所有语种里,为什么选择了德语?秦芷淮说出答案时,嘴角上扬的幅度,是那么完美,那么迷人。那份自信,是谢言想忘都无法忘记的少年豪情:因为它难啊!不难就不会去挑战了!

    自此,谢言对她的迷恋更是上升到了可以对她言听计从的地步。此后发生的事,是谢言人生中最美妙的体验也是最糟糕的噩梦。她给了秦芷淮一个少女梦想中可以有的一切,而她留给她的只有一句:我不可能永远只喜欢一个人的道别,和那再不会回头的背影。时隔多年,再回想起来,谢言发现她其实一点也不怨恨当年这个拿走她的全部又决绝离开的女人。感谢她赠予的空欢喜,才让谢言懂得爱慕和仰慕是两回事。同样感谢她当年的垂怜,才让谢言有了这么高的标准。不管是爱慕也好,还是仰慕也罢,起码入得了谢言眼的对象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再一次梦到秦芷淮让谢言有些意外,她以为她早已将这个初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再一次闯入谢言的意识。谢言眨了眨眼,试图打散她在她眼前的影子。然而当谢言将视线落回身边时,秦芷淮的身影瞬间消散,被张毛毛如婴儿般的睡颜给替代。沉静香甜,均匀的呼吸随着身体的曲线曼妙律动着。只有在信任的人身边,才会如此安心的熟睡吧。谢言勾了勾嘴角,撑起身体在张毛毛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冷空气扫过一丝不挂的身体,张毛毛卷了卷腿,谢言将滑落的被子重新覆在她的身子上。张毛毛裹在被窝里,像小猫一样向谢言怀里趁了趁,谢言立即抱紧她的身体。肌肤相亲,让谢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赶紧闭上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睡意,可以和她一起再一次共同沉浸于这浓情蜜意。昨晚的一幕悄悄浮现在眼前,谢言不敢重温一遍。她害怕自己忍不住想要起身吻遍张毛毛的全身,她不忍将她吵醒。心里这么想着,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电影一般的情节。

    “我现在回来了。”

    “唔。”

    谢言讷讷地点头,不知道拣哪句话说比较好。

    张毛毛放下碗筷,走到冰箱旁取出一瓶水,满满喝下一大口,转过头看向谢言。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酒店吗?”

    张毛毛的语气里有一丝气恼,谢言吓着了,跳起来说: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涨红了脸,看着张毛毛闪着光的凤眼。她平时的伶牙俐齿,每到这个时候就像喝了胶水一样,开不了口,“我,我,我…”

    “嗨…”张毛毛叹了口气,甩了甩手,“不说就算了,你走吧。也不用费心,再找什么借口了。”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谢言。

    谢言呆立在原地,她想要见她,不要被她赶走。眼前这个女人仿佛是谢言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再被她赶走,谢言内心的黑洞会如深渊一般将她自己吞噬。她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大脑当机,理不出一个思路。既然丧失了语言能力,谢言只能用行动来表达她此刻的所有想法。在张毛毛,甚至谢言自己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紧紧贴到她的嘴唇上。本来还在气头上的张毛毛,被谢言突袭,感到更加恼怒。她使劲捶打谢言,想要把她推开。并非强壮的谢言不知从哪儿来的气力,牢牢捉住对方的双手,几步就将她摁倒在沙发里。张毛毛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脱谢言的钳制。谢言将张毛毛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自始至终,谢言的唇都死死地封住张毛毛的嘴,让她得不到丁点儿喘息。

    被谢言突如其来地暴力吓到的张毛毛躺在沙发上缓了缓神,瞪大眼睛看着谢言在自己唇上乱吻一气,恨的牙痒。等谢言自以为稳住了对方,稍稍松口气时,张毛毛趁机轻唤一声。谢言以为自己太用劲儿,压疼了她,抬起身子,紧张地问:

    “对不起,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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