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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一听爹爹说要把那白玉核桃塞进她的小穴里,赵湲湲就红着脸夹紧了双腿,“那种东西怎么能弄进来呢?我怕疼!”
“它才多大?再说了,爹爹哪里舍得让你疼呢?”赵昱沨拿着一颗白玉核桃抵在穴口上,沾满了淫液顺着湿滑的肉缝下上挑逗,“乖乖,自己把小屄扒开些,我才好把它弄进去!”
“爹爹好坏呢!”赵湲湲看过不少羞人的话本子,也看过这种淫荡色情的玩法,看得时候她就觉得小穴儿痒得难受,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她心里砰砰直跳,却还是顺从的扒开自己湿漉漉的花唇,露出里面被爹爹操到嫣红发肿的媚肉。
赵昱沨将第一颗白玉核桃缓缓推入花穴里,赵湲湲绷直了脚尖,叫了一声,“好凉呀!”
他笑着问:“这东西大不大,有没有胀到我们湲湲的小嫩屄?”
“好大……啊……啊啊……坏爹爹……它进来了……”
“明明就比爹爹的大龟头小多了,怎么能算大呢?”赵昱沨拿起另一颗白玉核桃,又去温柔按揉挺立的小骚核,“胀得慌也只能怪你这小屄太紧太嫩,以后让爹爹给你操松一些就不必这样难受了!”
两颗白玉核桃相继塞进赵湲湲敏感的花穴里,凹凸不平的表面来回磨蹭着骚淫的浪肉,把她弄得连声喘息,顾盼呻吟间无一不是媚态横生。
她轻咬下唇,两眼水汪汪的承受着花穴里满胀的快慰,娇挺的奶儿在赵昱沨眼前轻轻颤动,看得他一阵心痒,捏着小核快速揉动,没过多久就让他的小湲湲又一次哆嗦着到了高潮。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赵湲湲有气无力的捂住还在颤抖的花穴,这一大清早的她已经泄过好几次了,小穴真的受不住!她哪里能想到爹爹竟然这样厉害,都不用把大鸡巴插进来,只是在她的小骚穴上拨弄几下就让她爽到了顶。
她晃着赵昱沨的手撒娇,“爹爹快饶了我吧,湲湲累了呢!”
赵昱沨拿这娇气的小女儿也是毫无办法,不论她说什么都想要让她顺心,即便是腿间的凶器再次硬挺起来,他也只是将她的衣裳整理好拉着她向外走,“好,我们先回家!”
被爹爹冷落了半年,终于又被他
捧在了手心上,还比之前更加亲近,赵湲湲心里高兴,巧笑一声低下了头,摇摇颤颤地跟关赵昱沨身后。
可是这一走动起来,那两颗要命的白玉核桃在小屄里面彼此碰撞,碾压着媚肉互相摩擦,酸痒的快感弄得赵湲湲自己都走不稳,必须要抱紧爹爹的手臂才能一步一喘地向前走,赵昱沨看到女儿如此依赖自己,马上就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将她娇软的身子牢牢抱在怀里。
父女两人刚刚出门就看到老鸨子还在门口候着,一见他们出来满脸堆笑地问着赵昱沨过得可还满意,双眼盯着弱柳扶风一步三摇的赵湲湲笑道:“多谢大人赏脸收了那对小玩意,奴家也不求别的,只求大人与姑娘高兴就好。”
赵昱沨笑得如沐春风,不求别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是想要钱吗?
他不以为然地说:“怎么能凭白拿了你的东西呢?你也不用担心,安心地在这等着,今日之内我肯定会派人过来!”
“哟,那奴家先谢过大人了!”
老鸨子跟在他们身后,巴巴的把赵昱沨父女送上马车,满心欢喜地盘算着,这次真是老天爷帮忙,就算小满那个死丫头丢了,还能硬送来一个赵家小姐,而且还让她撞见了尚书大人操亲闺女的丑事,想来这次的封口费肯定少不了!
她坐立不安地等到天近黄昏,果然有人找上门来,只不过他们手里拿着京兆的批文,一道铁链子把她带去了大牢,才让她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封口这种事,不一定非要用钱呀。
圆满解决的办法
老鸨子到了牢里如何求救自是
不必多说,单说赵家父女。
赵湲湲坐在马车里,因为花穴里塞着两颗白玉核桃时刻碾压着媚肉,弄得她又酸又痒的,哪怕是坐着一动不动都会忍不住想要呻吟发泄,为了不让她在这人来人往的长街上叫出声来,赵昱沨就把她抱在怀里,直接堵住了小嘴,一路亲吻着回了家。
到家之后还没走进赵湲湲的小院,她的贴身丫鬟柳叶就哭着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着说昨天那帮瞎眼的婆子带了个女子回来,长得与赵湲湲像极了,非说那个就是姑娘,她心急火燎的等了一夜,才把她等回来。
赵昱沨听着这事倒没觉得有多稀奇,老鸨子已经说了其中的误会,不过他还是先把女儿送到他自己的屋子里,吩咐柳叶伺候她先去洗个澡,然后转身去了女儿原本的闺房。
其实自从昨夜长枪入穴,他亲自破开湲湲穴中那层肉膜时,赵昱沨就在想一个问题,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湲湲的身子已经破了,婚期偏又只剩下半个多月,要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能狠下心来把女儿嫁去容家,但是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现在她的肚子里还留着他的精水,且不说他自己要怎么忍下那份剜心之痛,湲湲嫁过去一旦被发现早已不是处子,容家人又会怎么对她?
想着想着赵昱沨就来到了闺房,他直接推开房门走到床边,看到果然有个姑娘躺在床上睡着,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拉了起来。纵使赵昱沨心里早有准备,可是一看到她的脸还是难免有些震惊。
这姑娘与他的湲湲年纪仿佛,身材也差不多,最主要的是那张脸,竟然真的有九分相像,除了她的眼角处少了一颗红艳的小痣,乍一看来竟然真的与湲湲相差无几!
他是亲爹自然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但是别人可就未必了,尤其是容家没有女眷,容家人从来没有与湲湲相处过,哪怕是他选定的女婿容司晟,当初也只是与她远远地见过一面,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如此一来就大有可为了!
容博远的官职虽说不算低了,但是那也得看是跟谁比,与他这六部尚书之首自然是比不过的。
容家老大容司旸是个混官场的好苗子,自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容司晟还在进学,以后肯定也要入仕的,即便是将来被他们发现不对,到时候木已成舟,容家人为了容司晟的前途也不会与他撕破脸,到时候只要对他多多扶持一些也就罢了。
赵昱沨转眼之间就把其中关节理了个清清楚楚,想通之后一看那姑娘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她,只不过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并无惧意。
他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贻思楼的人?叫什么名字?”
“正是,奴家名叫小满。”她乖乖回答,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惹人怜爱。
可惜一说起贻思楼他就恨得牙痒痒,一群吃了狗胆的东西竟然敢给他的湲湲下药,老鸨子还敢腆着脸来讨赏?
赵昱沨冷笑一声,爷倒是赏得起,端看你有没有命来消受了!
他老神在在地坐到椅子上,随意拈着腰间的玉佩说道:“贻思楼犯了事,老鸨子现在应该已经被下狱了,你是要死还是要活,选一个吧。”
赵昱沨这种在官场上游刃有余的老手吓唬一个小姑娘自然不成问题,这姑娘看惊慌,实则每句话都说得滴水露,看得出来是个聪明的,比那可恨的老鸨子强了不少,再加上这副人见人爱的长相,到了容家或许还能带来一些意外之喜。
两人说好让小满充作他的女儿嫁去容家,从此彻底脱离贱籍,成为她之前只可仰望的人上人,条件就是她要把这事做好,不能让容家人知道真相,赵家会给她提供一切助力,成亲之后也会与她正常往来,对于小满来说,这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赵昱沨对小满很是满意,心里堵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意气风发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看女儿。
一天时间渐渐过去,与赵家的宁静祥和相比,老鸨子就过得有些凄惨了。
她刚进大牢就被人打了一顿,嚎了半天也没人理她,最后只得用自已贴身的金坠子贿赂狱卒,求人进来搭救,直到半夜时分她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一个年轻冷冽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老鸨子一个骨碌爬起来,哭着叫道:“公公,您可来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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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满篇第一章就被提名的刘公公终于要上线了,为迟来的刘公公鼓掌!!
这一章是赵昱沨视角,和小满篇的第三章合在一起就是一场完整的互动,忘掉细节的宝宝们可以再回去看一眼,本篇是湲湲的故事,为了主线清晰一点就不把写过的部分再写一遍水字数了。
看在大肉团子这么良心的份上,宝宝们不来投喂一下吗?
刘公公
大牢之中灯光昏暗,狱卒点头哈腰的把牢门打开,老旧沉重的木门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尖响,刘殚诚眉心紧皱,挥手扇开扑面而来的腐臭气息,长腿一迈跨进牢门。
为了尽量不去惊动各方耳目,刘殚诚披了一件纯黑色的大氅,黑色的衣料遮挡了他的身形,然而那挺拔的站姿与颀长的体态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
老鸨子连滚带爬地冲到他脚边,本是想抱住他的脚大哭大叫,但是一看到那双清冷的眼睛就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公公救命啊,那赵昱沨要杀了老奴灭口呢!”
刘殚诚掏出一条在昏暗中白到刺眼的帕子掩住口鼻,越发的不耐烦了,“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你?你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送个女人都能让他起了杀心,你到底还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清冷悦耳,与世人印象里太监尖哑的嗓音完全不同,然而老鸨子却没有心思去想这声音有多好听,她的小命能不能保下来,全看刘公公的心情了。
所以她极尽可能的为自己开脱,“老奴冤枉啊,小满那小贱人事到临头就跑了,结果老奴手底下那不长眼的小子错拉了个姑娘回来,老奴心里惦记着公公的正事,也不敢耽误,一边叫人去找小满,一边跟那姑娘聊天,哪知道那姑娘也不是一般人。”
刘殚诚心不在焉地蹭去鞋底沾到的灰尘,“少废话,我忙得很。”
“公公别急呀,老奴还想留着这条贱命替公公办事呢。”老鸨子不敢再啰嗦,继续说道:“我以为小满跑了这事就完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巧,那个被错抓来的姑娘不仅长得跟小满一模一样,还是……”
“你说什么?”刘殚诚突然一僵,咬牙切齿地问:“你们抓回来的,莫非是赵家的小姐?”
老鸨子也是一愣,“公公怎么知道?”
刘殚诚气极反笑,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赵昱沨把女儿看得像命一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他的宝贝女儿带到青楼里,他这当爹的不想宰了你才怪!”
“呵,可不是嘛,他对自己的亲闺女倒是真疼!”老鸨子笑得阴阳怪气。
刘殚诚心头一跳,手中的帕子都快被他攥碎了,“什么意思?”
老鸨子被那愤恨的眼神看得心里直打鼓,心虚地说:“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老奴,赵小姐到了贻思楼我就好吃好喝的供着,见她累了还给她收拾屋子让她休息,可是谁知道她醒了口渴,自己喝了半壶加药的蜜酒,结果药性就上来了。”
“然、后、呢?”刘殚诚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然后……赵昱沨就来了。”
刘殚诚一脚踹在老鸨子肩头,把她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一身的土,可她连喊都不敢,趴在地上哆嗦着说:“那赵小姐骚得很,一个劲地叫着要她爹摸她的奶子,还叫赵昱沨舔她的小骚屄,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就操上了。”
老鸨子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刘殚诚再说什么,她觉出刘殚诚对赵湲湲的态度很不对头,为了求自己活命只能可着劲的诋毁她,希望刘公公嫌弃了那与父亲乱伦的贱丫头,从而饶她一命。
“公公何必为了这种事生气呢,那赵小姐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她说的那些骚话连老奴听了都脸红呢。她勾得赵昱沨硬生生地干了她一夜,就算是这样还不够,第二天一大早又让她爹操得直哭,最后还扭着屁股说以后要嫁给她爹呢。”
本来以为刘殚诚就算当不成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挑唆,谁知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反而冷笑一声抬腿就走,“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说谎,你还是死在这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