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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别废话,张嘴吃药 作者:爱荔丝

    分卷阅读13

    说过,我是冬天出生的。”

    陛下派小不点抢答:“啊,大哥的生日也在冬天呢。”

    “嗯,”他点头,凑近了方榆的耳朵,“既然户口簿上的生日是假的,就不要理它啦。那阿榆以后就和我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她侧过脸,他的鼻尖似有似无地蹭过她的头发,带起莫名的瘙痒。她往后退了一点,说好。

    接下来平板电脑传了一圈,方榆有点心不在焉。竹竿十岁时候的梦想是成为奥特曼;陛下最害怕的生物是呱呱乱叫的鹦鹉;他最好的朋友是小不点——竹竿表示很受伤;陆之屿从前做过最拉风的事情是成为校园一霸;他被叫做“大哥”之后曾当了一段时间的“院花”。

    话题似乎没落到陆之屿右边的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过。他苍白,单薄,像一团空气,快要垂到肩膀的头发挡住半张脸,稍显凌乱,发梢带着卷曲的弧度,应该就是住在c211的森浩了。他低头接过平板电脑,飞快地按下停止键,看了一眼上面的问题。

    “一个男人。”他小声回答。

    “什么?阿森你说大声点,我听不到。”坐在他身畔的陛下猫着腰钻到他眼前,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吓得他倒爬两步。

    大家这才看清了他抽到的问题:你最讨厌什么?

    “哪个男人?是被蜘蛛咬一口就会变身的那个家伙吗?”陛下好奇地追问。

    森浩受惊的脸色还未恢复,细细地喘着气,却是闭紧了嘴巴,不再回答。方榆看过去,阳光折射下,他的虹膜呈现一种淡淡的琥珀色,中间夹着薄暮般的烟灰,有种阴柔的神秘感。

    “好啦老赵,”陆之屿替他解围,“阿森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接下来轮到你啦。”

    “哦。”陛下很听大哥的话,读出他抽到的问题,“请我对面的人告诉我,你最想见的人是谁?”

    方榆一愣,才意识到指的是自己。她朝四周望了一眼,抓着衣摆,下意识回答道:“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见的人。”

    “总有一个的吧,”陛下仍不放弃,嘿嘿笑道,“身边的人也可以呀。”

    她眼中平静,目光投在身侧的某个地方,轻微一晃,停顿几秒,“我想见见我前男友。”

    如同在跑道上疾驰的赛车突然来了个急刹,没人预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连惊叹都卡在喉咙口,化成一个无声的音节。

    聂护士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方榆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一字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陆之屿:???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保持围笑.jpg)

    ==

    女主有她想做的事情,下章拉前男友出来溜一圈。

    ☆、院花vs前任

    陛下搂着竹竿的肩膀哈哈大笑,还举起小不点火上浇油,唱起大草原的颂歌,“大哥你没戏啦!”

    被嘲笑的陆之屿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忽然转头靠近方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她几秒,颇为失望地说:“啊,我以为方小姐会说我呢。”

    方榆没言语,扯了扯嘴角,非常官方地回赠给他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的微笑。

    聂护士在衣袋里反复刮着自己的工作卡,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眼神落在她身上,没有立即说话。方榆眼角余光瞥见,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回过头去,略带错愕地叫了一声“聂姐姐”。

    聂护士顿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回应。她组织着措辞,选择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会想要见你的前男友?”

    下巴搁在沙发靠背上,她满不在乎地舔舔嘴唇,“别误会,我对他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她故意加快了语气,让这句话听上去更加欲盖弥彰,“就只是……”

    急促的掩饰,戛然而止,留下一段空白,这样在旁人眼中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啧啧啧。”陛下和竹竿两个活宝眼珠直转溜,在一旁起哄,被聂护士一眼瞪得瞬间安静。陆之屿则是靠在一边,依然是懒散的模样,没有发表任何评论。低敛着眉,眸子紧紧攫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聂护士双手交叠,抚摸着手心的掌纹,试探性地开口:“你不想……先见一见你的父母吗?”

    只见方榆之前勉强维持的表情崩塌了一角,尴尬浮上面庞。聂护士有些懊恼,后悔自己的莽撞——方榆不是x城人,哪有做父母的把女儿一人丢在别市的疗养院,支付了足够她在这里呆上一辈子的费用,再也不来看她一眼,还把电话号给改了的?

    方榆咬着嘴唇,之前眉眼间展露出来的淡淡的笑容消失殆尽,令她面色白了几分,“不想见他们。”

    “抱歉,”聂护士自知冒犯,仓促地补救,“我……我会想办法联系李先生的。”

    “我也没有特别想见他,聂姐姐,不用太上心。”此刻的她仿若一个不擅掩饰的小姑娘,低垂着眉眼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但倘若有人能注意到她眼中闪动的不寻常的幽光,便可知她心中一定在打着什么算盘。

    当聂护士告知她的前男友将会在后天过来看望她时,方榆正坐在床边摆弄着她的平板电脑。聂护士未免太神通广大,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那尊大佛请来。那个男人应该还在他们原本的城市工作,过来还得花上些时间。

    她收起平板电脑,搁在床板边缘的双腿轻轻晃动,“聂姐姐,那……我可不可以再请你帮个忙?”

    “什么?”

    “那天能不能借我抹个口红?不用很艳丽的那种,能让我看起来正常些就好。”

    虽然气色相比原先好了点,但她整张脸仍然缺乏了点血色,几乎要与阳光融合在一起,给人渐渐淡去的错觉。

    聂护士说:“好。我偷偷给你带,你别告诉别人。”

    方榆说谢谢,对着她笑,笑容隐匿在过于盛大的光晕里,亦真亦幻。

    聂护士看着她,恍惚间想起一个人。她无法停止地想起那个人总是柔软而盛放着慈悲的眼,想起她温柔的手指曾经沾着一点鲜艳的唇釉往她嘴上点,想起她在漆黑的房间里哑着嗓子叫她最后一声“晴晴”。

    她意识到自己走神太久,局促地笑了一笑,迅速地别过脸,对房间里的女人说了声“抱歉”,借故离开了。

    ***

    那一天,方榆换上一身齐整的衣服,涂了聂护士带给她的口红在嘴唇上,抿了一下,用中指抹开。她对镜子里的人扯起嘴唇,觉得这个笑容实在太假,便作罢。掌心沾了水抓了抓头发,头也不回地走出洗手间。

    前男友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在用平板电脑玩单机游戏,听见他的声音便将电脑反扣在床头柜,让他进来。有两张熟悉的脸在门口张望,方榆拉着前男友进来,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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