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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51

      枕鹤记 作者:春山一朵

    分卷阅读151

    的后代,有的能活过50岁,但已是天寿。

    唉,我的哥哥这辈子没有娶过妻,这一点,是我们刘家的不幸。

    江洲的百工队伍里,有一个最强最大的分支,木工。

    江洲的木匠里出了上百个能工巧匠,小到可以在一个很小的杏核上雕刻出舟的模样,可以在一块樟木上雕刻出上百只鸟儿,栖在梅枝上,他们也可以在一根立柱上,雕出一个完整的感人的人物故事来。

    大户人家用木工最多,一个好的木工在一个大户人家做活,有的一做就是一年两年的。

    王石山知府喜欢这些木匠们,只用了几年,他就把江洲打造成有内涵有文化的木工艺术之乡。

    江洲轿子只是其中一样。

    谢颐在一个多月后终于有了第一辆量身定制散发着自然樟木气息的小轿,它像极了多少代后的豪华宝马车。

    这是王石山知府的功劳。

    他到底惦记起谢锜大将军对他不薄。

    后来是那种下场。

    离绣楼上一瞥刘雨锡后的一个月,芷萱也有了看书的坐骑,桐木的小轿子,像极了多少代后的mini。巧的是内设里有不少机关,可以放防身用的短刃,可以搁一张琴,却不影响坐卧。

    单为这坐在前档外的木杠上一个金文“锡”,姑娘的心就九曲回肠。欣喜交加。

    我的哥哥对于陈家姑娘的用心,这是他在人世的第一桩。

    他兴许听说了陈芷萱的故事,兴许是进了一趟陈宅,同情这个被父亲冷落的女子。

    也或者,我哥哥喜欢有才的音乐女子,真心要帮她做一件心爱之物。

    可怜的哥哥。

    我不知道要不要恨谢大将军。

    原本我哥哥是可以长寿下去的,他不是蝶族,他是充满阳气的人类。

    岁月染尘。

    一晃二千年,早已怨不得谁了。

    怪只怪,上天。

    这一章又乱了。

    晚上,新开通穹窿山隧道,有一场盛大的观摩表演。

    蝶族的后人们都去集合了。

    作为蝶族的多世纪前的前辈,不会浪费了这重返阳间的机会。

    是的,我去了。

    一直到后半夜,最后一只凤掌蝶回到巢穴里。

    严重缺少睡眠的我,头脑供血不足,严重缺养。仅有的十分之一的脑容量,让我思考起来更是苦不堪言。

    因为,每一点思考都要耗掉我许多的脑细胞。

    有好事者三言两语就总结出了这章的要旨。

    陈芷萱不是人类,但爱莲不知道她是什么族类。

    她爱上了民间英雄刘雨锡,也就是我的哥哥,与他一见钟情。

    谢锜大将军的府兵与刘雨锡的襄兵融合。

    陈芷萱在穹窿山遇见了前来避难的谢家小公子颐

    我的哥哥,为暗恋的音乐女子芷萱,做了一顶可以坐着看书的轿子,作为信物。

    姑娘心领神会。

    呵呵,是这样的故事。

    看看后人多会作文。

    ☆、21,擂鼓 女兵

    下了一场雨后,蝶族的我舒服了一些。

    我把自己挂在一篷正开着的洋甘菊上,头脑清醒。

    心情少有的愉快。

    今天能够多说一点故事。

    作为一个女人,她能够利用的除了才艺、颜色、男子,难道就没有其他了吗?

    不,一点也不是。

    女人也可利用自己的野心。

    香椿树,是黎民百姓家园里的伙伴。

    江洲地区的百姓喜欢用香椿树的嫩叶做饼子,好吃的很。

    椿龄椿寿,椿树作为长寿的象征起源于庄子。

    自从我的哥哥刘雨锡第一次被约到陈太傅老宅府邸,一直忘不了那座宅院庭院深深之余,阴气浓郁。

    这样的阴气对屋里住着的女性很不利。

    其实竹子,不是不可以栽,芭蕉不是不可以长,桂花树也可以栽,但在一个缺少男主人的院子里,需要椿这种高大、笔直、冬天叶子金黄,春夏季整株树散发着独特气息的树。

    在有的地方,樗,即椿树,有“父亲”的意思。

    因为它高大挺拔,伟岸坚韧,符合父亲的形象。

    椿年椿树,椿萱并茂。

    刘雨锡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只是一个工于木工活的手艺人。

    从对树木的熟悉到庭院植绿的固执坚持,他认为,即使是素昧平生,看到山脚下那么一座宏伟却精致的宅院,但却不完美,都会生发冲动,要帮助这个院子的主人。

    沿着墙基植萱草,春夏之交,开出星形的黄色花朵,那是极其美的。

    而在江洲找到一棵硕大壮实的椿树,也并不是难事。

    刘雨锡做到了,他把从山间找到的年龄在10岁左右的椿树,移栽到了陈府。

    那一天,芷萱的龅牙侏儒舅舅,像个一家之主在指挥几个仆人沿着树根踏实新培好的土。

    清明左右的季节,正是植树的时节。

    陈芷萱不知道这高大的树叫什么名字,但渐渐地她喜欢上这棵树,也觉得一座宅子应该有一棵代表性的树,而不是芭蕉、竹子这样阴柔的植物。

    她有时走出绣楼,抬起头,能够看到高大的椿树,最上面的叶子,平铺在枝条上,每一页都在承载着阳光。

    她的苍白的脸也承受着阳光的照耀。

    自从有了这棵树,芷萱的气色也好了呢。

    可是,那个走走蹬噔噔,如风,如雷的男子,却再也没有进过这院子。

    他甚至不知道小姐长的什么样子。

    可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阳刚高大,像太阳一样的男子。

    “我在山谷里,你是不是在天边。”

    芷萱一往情深地爱上了这个男子。

    深情本就是孤独的一部分,人活得有孤独又深情,这是非常高的境界,对于一个懂得音律,在古琴上谱曲的女子,孤独也许是财富。

    有些事物,有些人,看似无情,实则深情。

    有些人看似繁华似锦,实则孤独薄凉。

    芷萱没有得到一张定制的桐木琴,却得到了一棵希望她健康快乐的椿树。

    我的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天生有一颗仁厚怜悯的心。

    令人想不到的是,离百日大计越来越接近的谢锜,叫了人快马追兵一般,把我从山西深宅院里紧急叫到了江洲。

    呵呵,这个糙汉,他学会了作伪。

    他说是想我爱莲了。

    我将信将疑。

    毕竟,我在山西谢氏老宅里过的并不快活。

    如果是金屋藏娇,那也就算了,要命的是,谢家大院里全是谢大将军弄回去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

    这群女子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各有各的神经。

    再不把我叫回江洲,我就要疯了。

    谢大将军把我搂在怀里,策马百里,狂奔中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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